还有一些野兽对她的果子也是虎视眈眈,可以说在他们没有瓜熟蒂落之前,她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不是怕果子掉下来,就是怕被人抓到,还要担心那些贼眉鼠眼的动物来偷,她睡觉都不敢把眼睛闭紧。
她之所以会把九宝弄丢下,也是那天神农架里突然闯进好几批人,他们发现自己的踪迹后,一直紧追不舍,她就是在逃跑的路上,才不小心把她遗落,等发现一颗参籽不见的时候,她回去找了,但怎么找都找不到,她为此难过了好一阵。
直到这些籽一个个成熟落下来,她的注意力全被这些孩子转移,也无暇顾及其他。
后来啊,由原来一个人逃跑,变成了带着一家大小逃跑。
还记得这些孩子出生的时候并不乖,每天哇哇地叫,每天都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她没带过孩子,也没有人教怎么带,每天哭得她头痛,她多次想把他们埋土里算了,他们太能哭,哭得她心烦意乱,还不如没熟的时候过得自在,
森林里的其他小动物有起初好奇跟他们玩过几天,但后来渐渐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就再也没有动物来了。
她以为等孩子大点了,能跑能跳,总该好点了吧,然而并不是,他们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混世小魔王。
只要他们出现的地方,方圆三百里,没有一个活物愿意跟他们玩。
说难听点,他们在哪里都是神憎鬼厌的存在。
后来还是大宝觉醒了异能,他懂事了些,或许他自己也看不惯,他就承担了大家长的责任。
当哥可不会惯着弟弟妹妹,他说打的时候是真的打,骂的时候是真的骂,他们自知打不过,这才慢慢收敛点性子。
再后来就混进人类圈子的时候,他们也学到了不少,现在性子安静不少,让她甚少操心。
而她主要的任务就是努力赚取功德,给他们换龙元珠,让他们平安长大,这就是她毕生所愿。
眼下又多了一个,日子总该有忙头了。
“那你在里面岂不是很无聊。”他不相信这么一个活好动的女孩子,能忍受得了,没有网络,没有交流,什么都没有的日子。
木皎皎想起他这个无痛当爸的男人,在她最苦最难的时候,一点忙都没帮,她气得张嘴就在他手上咬下一道齿痕。
等听到上头传来的闷哼声,她才施施放开他。
她手指抚摸着那道齿痕,眯着眼睛想了想:“是有那么一点无聊,但里面有很多小动物跟我一起玩,还有孩子们,想下来过得还算可以。”
“他们可不会骗人,也不会笑话我。”跟它们交流都是用拳头说话,谁不听话就打到它听话为止,哪里像他这个圈子,没点身份,他们能把你踩入泥潭里,各种坏心眼,跟他们相处累死个人。
陆时臣反握着她的手,仔细地摩挲:他知道皎皎刚才说的话可能有一点是真的,但绝对不是她这六年的全部。
上次她的恐惧不似作假,如果不是经历过可怕的事情,她不可能会害怕成那样子,终究还是不愿意跟他敞开心扉吗?
“嗯,不出来也好。”不出来别人就不会惦记她,她长得成这样,如果没有自保的能力,他不敢想象,她.....
车子回到家中后,陆时臣并没有待多久,他出来的时候太匆忙,把小五丢在公司,木皎皎怕他害怕,赶忙把人赶回去。
晚上八点,陆时臣带着孩子安然回到家,今天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一回到家,小孩子都围着小五转圈,羡慕他能跟爸爸一天都待在一起。
“小五,爸爸的公司大吗?”
小五顶着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艳羡的目光,给他们手舞足蹈的描述:“非常的大,爸爸的办公大楼,比我们家那棵梧桐树还要高,差点要窜到云顶上去,我们站在最高层可以俯瞰楼下的所有建筑物。”
“里面还有好多漂亮姐姐和哥哥,他们都给我好多好吃的。”
“里面还有好多好玩的游戏……”小五噼里啪啦地说了在公司的所见所闻,那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没有去过的孩子羡慕坏了。
陆时臣看他们聊得起劲,给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后就带着木皎皎回自己楼里了。
一回到自己的小家,陆时臣就开始犯浑,眼睛发红,把人按在墙边,两腿困住她的双腿,让她躲无可躲。
他低下头,动手解自己的衣服,微凉的唇瓣游走在她的耳廓、脖子,锁骨之间,这还没做什么,她双腿已经隐有发软的迹象。
木皎皎咬了咬红唇,按住他蠢蠢欲动的双手,微喘着气,双眸被生理泪水浸湿,原本清透的眸子被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小脸蛋也漫上了奇异的绯红,看上去又纯又欲,整个人都变得十分可口,只需一张嘴就能将之吞之入腹。
可她接下接下来的话,就如同一盆凉水泼在他头上。
“我今晚要出去,有什么得等我回来再做。”
“你这几天也累了,去洗澡,早点睡,好不好。”
陆时臣浓眉拧得发紧,脑袋从她身上抬起来,眼里满是不悦:“这么晚不在家,要去哪,我也要去。”
木皎皎站直身体,想要离她远一些,但她刚有动作,男人就将她困得更紧,难受地蹭了蹭,沙哑的声音压得在她耳畔响起:“我也要去,你去哪我去那。”
木皎皎没有答应,轻轻推开他:“别闹,我是做正事,不适合你去,你乖乖在家,要是无聊就去陪孩子玩。”
要是真沾上了那些魑魅魍魉的杀气,他真的会生病。
陆时臣更委屈,眼中的红血丝开始冒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掉眼泪:“我难受怎么办,皎皎。”
木皎皎垂眸偷看了一眼,宏伟的弧度让她又红了脸颊,他不好意思匆匆地把视线移开:“难受就洗澡。”
陆时臣抱着他,开始撒娇卖萌:“那你帮我洗,不然不准你自己去。”
木皎皎对他很是无奈:“行,帮你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