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
电梯门口气氛已经剑拔弩张,随时可以准备干上一架,就在动手之际,另一道门被人打开,那人明显比木皎皎有话语权,人家一开口,几个保镖就直接让开。
沈老爷子气势凶狠地一把推开他们,径直地走进去,路过纪南歌的时候,误以为他是控制木皎皎的男人,对他放了句话:“呵,小子,限制我家皎皎人身自由?这里是江城,做人别太狂。”
一会他的救兵就到,他必须得把他们打一顿,再扒光衣服把人丢出大马路。
纪南歌勾唇淡淡一笑:“具体事宜沈老爷子可以问问木小姐。”
“老头快过来。”木皎皎在另一边催促他赶紧过来。
沈老爷子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看向木皎皎时脸色由阴转晴,快步向他走过去:“皎皎,这里被人们守住了,要不要我带人过来灭了他们。”
木皎皎想点头,但想想还是算了。
她把人扯进房子,关好房门,迫切地询问:“东西拿来了吗?”
“拿来了。”老爷子宝贝似的提起手上昂贵礼盒箱。
木皎皎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说什么。
就那几瓶药,其实用这么漂亮的箱子装的。
但站在老爷子的角度,那就不一样了,这可是千金难换的丹药,要不是紫檀木太重,他都想用紫檀木装过来。
木皎皎欣喜地拿过箱子,几步路都不愿走了,直接放在地上,打开盒子,看到的是一层五颜六色的拉菲草。
她笑容僵了一瞬,扒开拉菲草,看到两个泡泡棉,她嘴角的笑容消失,狐疑地看了老爷子一眼,老爷子回她和蔼一笑。
木皎皎只能拿起泡沫棉解开,里面是两个精致的小盒子,上面还贴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打开盒子才是她心心念的丹药。
她嘴角抽抽了,感觉这盒子都比她的药贵。
木皎皎拧开盖子,看都不看仰头一口闷,一下子就去掉一瓶。
药一入腹顿感神清气爽。
老爷子皱着眉,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怎么了?”木皎皎不明所以。
老爷子苦笑一声,连连说没用,就是好东西一下子就喝掉了,揪心啊,她送给自己的那些,都是只是晚上,拿出来闻一下。
一口干光,好败家。
他轻咳一声,眼睛从丹药上离开,开始打量房间的环境:“皎皎,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都没接。”
“给你定手机定位,是在二百多公里的山林,你昨晚跑哪去了?”
木皎皎又喝完一瓶,随手将手中的空瓶往垃圾桶一甩,正中目标中心。
老爷子心脏再次碎裂:其实加点水进去晃晃也还是可以喝的。
“嗯,昨晚叫大宝帮了个小忙。”
沈老爷子想起昨晚那道雷,惊诧地望着她,他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想:“那个该不会是……”
木皎皎把手放到嘴边,两人看向门外,都默契地压低声音:“昨晚大宝回去,我问他什么都不肯说,但那个跟你住院有什么关系。”
木皎皎烦躁地挠了挠头:“有一点。”
她感觉是老天不容她吧,总在找机会劈死我。
“大宝昨晚那道雷太厉害,我已经躲得够远了,还是被劈到。”
沈老爷子似懂非懂:“为什么。”
木皎皎,耸了耸肩,他这人比较乐观:“谁知道呢,我也没办法追究,一般雷已经免疫,昨天比较特殊。”
“反正你别管了,我在这边静养几天,你在家看着他们随便给我编个理由,我好了会自己回去。”
沈老爷子点了点头:“行,那你注意点,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手机给她:“你另一个手机的数据我都导在里面了,小崽崽晚上肯定会闹,到时候你发个语音安抚一下他们。”
那些小家伙看似小,实则聪明得很,三言两语是忽悠不了他们,特别是在有关妈妈的事情上。
木皎皎笑着接过:“行,麻烦了。”
“没事,你先回去吧。”
沈老爷子不想走,张了张嘴:“真的不用带人过来接你回去,我们回家养也是一样。”
木皎皎想到那一张人神共愤的脸,令人眼馋的灵气,轻轻摇了摇头:“不用,这里好些。”
老爷子环顾四周一圈,冷冰冰的房子啥也没有:“要不我帮你转到沈家名下的医院,都是自己的人,说话做事方便。”
木皎皎摆手:“不用,反正也待不了几天。”
现在走几步她就气血翻涌,不然她早走了。
沈老爷子看她这么坚持没再说什么:“那行,你自己看着办,有事你打我电话,在江城我还是能说上话的。”
木皎皎扬唇微笑:“好。”
有人撑腰的感觉真不错。
两人又低声密谋一些事才离开。
沈老爷子刚走没多久,陆时臣早就回来了。
“皎皎。”陆时臣走得很急,进来的时候还喘着粗气,看到木皎皎躺在床上,当即松了口气,一路赶回来的时候,他担心木皎皎早已跟人走,还好没走。
木皎皎开了包零食,咔吃地啃着,看人回来也只是看了一眼:“回来了。”
“嗯。”陆时臣走到她旁边坐下,脸上开心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
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扭捏了一瞬,还是递过去给她:“这个送你。”
说完这句话他整颗心都提起来了,每一个动作都如履薄冰,害怕她嫌弃,害怕她拒绝。
木皎皎吃东西的动作一顿,略微诧异地看着他:“送我东西干什么。”
现在两人又不是什么情侣关系。
“我不要。”
陆时臣拿东西的手一抖,眉眼耷拉,秃然地低下头,看起来像是被人抛弃的小黄狗,十分可怜。
木皎皎再瞎也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她不解,不就一个礼物,至于吗。
她凑过去一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又不是……”
冷清的人,突然脆弱唧唧地看着你,你再硬的心肠,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太犯规了。
陆时臣嘴角苦涩,难掩心中痛苦,泛红的眼睛笑得很无奈:“我现在连送你礼物的资格都没有是不是。”
木皎皎被他脆弱的模样直击小心脏,嘴唇动了动,好想直接告诉他,不是的。
“是东西太贵我受不起。”
她现在穷的叮当响,他送的东西随随便便都是百万上下,她拿什么等价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