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彻底升起来时,两个人又额头贴着额头的进行了一次‘仪式’,之后信心满满。
而且丰越天开始计划到时回宫里如何安排宫殿的事儿,还有供孩子玩乐之处得重新再修建。
再就是婴孩所用所需之物,要准备一模一样的两份,再用颜色来区分。
这些事情一琢磨起来其实非常的多和繁杂,又特别的新奇和让人期待。
杀入附近城镇的兵马已经在太阳初升时向天燃放紫色的信号了,宛如巨大的烟花在天空炸开。
隔得远未必能看得清楚,可紫烟徐徐袅袅经久不散的飘在天空还是能瞧得见的。
池保保一看就乐了,“你们分别去看看,咱们的人都抓了谁翻出了多少不义之财。”
他们立即行动,刚刚从废墟里翻出了一堆的金银珠宝正在兴头上呢。
池保保和丰越天则就待在这原地,守着珠宝外加休息休息。
四下无人了,帝王就又开始研究她的肚子了。把衣服掀开更直观的观察她的腹部,微微鼓起的弧度从侧面看尤为明显。
只要一想里头有两个孩子,是他与池保保共同努力所得,心下便是一阵激荡。
“你是有话想跟他们说吗?”瞧他激动的。
“嗯,想告诉他们慢慢成长不要急,定要健健康康的来到这世上,我也会把最好的都给他们。”
“……”
慈父之光直冲天际啊!
她都觉着自己不及他,最起码她就没想这么多。
果然啊,他这种状态很容易抑郁,自己作为家属是得多多关心他才是。
好生研究了一会儿,他这才想起来生产时疼痛这事儿,他的脸色还真的一白。
池保保盯着他看,“想到啥了?”
“双胞生产时会更痛苦吧。”
她嘴角抽了抽,“不是你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把她衣服重新整理好,他微微点头,“的确是这样,只不过现如今忽然想起还是稍稍有些……。但也无所谓了,能够再得一儿一女疼也值得。”
竖起大拇指,“皇上您真是条汉子!”
他一笑,心底里还真有点儿小骄傲呢。为了儿女不畏剧痛,他相信这世上如他这般心性的人绝无仅有。
四个城镇这么大的动静,都城那边儿自然很快就知道了。
一听是天龙兵马大肆行动痛快利落的收拾了官匪勾结的一帮狗贼,姜褒就差不多知道池保保和丰越天怕是在那里。
于是乎连夜就赶来了。
这个时候他们一行人正在那座最大的城里占据了府衙,观看搬来的金银财宝呢。
经过审讯也清楚他们都是什么勾结,山里那群乌合之众的头领就是这城里府衙大人的小舅子。起初是为了教训城里一些不识好歹不给他上供的商人,逐渐的就开始把这打劫当成了正事来干。
附近镇子里的官员都是府衙大人的下属,生了抢劫之事他们过来上禀,之后便知道府衙大人才是头头。
恩威并施的,之后得到了不少的好处,于是就全部都跟着干起了这勾当。
一共三年的时间,他们抢劫了不知多少钱财。城里镇子里的有钱人大概都被劫了一次两次的,再干绑票索要赎金的勾当,倒是没伤及他们性命。
外地的商队可就惨了,大多被他们宰了埋在了山里。
搜查出来的所有金银财宝全部都运来了居然堆满了整个大院子,再加上这么多年他们挥霍掉的,可想数目有多巨大。
姜褒抵达时第一眼便瞧见了这些刺眼耀目的金银,她眯着眼睛看了一圈儿就快速的朝着池保保走了过来。
一眼看到公主那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儿,池保保都有点儿心疼了,“短短时日不见,你怎么熬成这样了?”
“还说呢?不是说要尽快调派人手过来吗,时至今日还没见着人影。那些老家伙一个都不能信,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在琢磨,再熬一阵儿你就见不着我了。”
“……”
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哎呦,再美的人也不能熬啊!
扭头看帝王,他也正盯着她呢,准确的说是盯她那只手呢。
她可喜欢摸别的女人了,陈鱼儿和雪玉儿两个丫头她也是动不动的摸摸头摸摸脸的。
收回手,她弯着眼睛笑了一声,“皇上您派人过来了吗?”
“过几日就能抵达都城。”
立即看向姜褒,“听到了吧,再坚持几日!”
公主还是有些失望,以为当即就能撂挑子呢。
不过又看了看那些金银珠宝,“在凤宇这样的败类怕是有很多,但这么多年来谁也没发现,直至现在我那父皇还觉着自己治下和乐升平呢。”
他觉着天龙是无耻的侵犯者,又对于仙人离开而捶胸顿足。自己告诉他那所谓的仙人就是南阳老皇帝,他也不信。
赶上她烦躁的时候,甚至都想弑父了。
和池保保围绕着那些金银财宝转了一圈儿,她轻轻叹口气,“这阵子军队之中又逃跑了数万人,这凤宇的男人啊贪图享乐没有一个能打的。若是用真金白银做奖赏,估计能冒出几个有胆子的。”
“你就别想着拿这些金银做军饷了,这都是从商人那里抢夺来的,有的整个商队都没了性命。皇上的意思是广诏天下,所有在此被劫或者丢了性命的人都过来报案。把所失金银还给人家,没了性命的官府再给补偿。”
姜褒倒是一愣,“皇上果然是皇上,先不说他是不是要收拢人心,但此举的确是为民。”
她若是百姓的话,必然是感恩戴德。
“而且皇上说了,补偿的银子他拿。”
公主更无话可说了,她还觉着自己这段时间处理那些事思想境界已经提升了呢。但这般一对比……,算了,不比了!
只求赶紧派来可用之人,她好带着母亲去游山玩水。
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池保保蓦地道:“想不想丘儿?”
一愣,姜褒随后摇头,“我知道他身体不太好,前阵子还风寒了。不过他在你那里我放心,便也不再惦念了。”
而且每次想起那个孩子她就会想起他父亲,南阳皇室那无耻之人,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