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望尘与鹿梨是高中到现在大学的同学,并且两个人在学校都挺风云的。
从外貌上,两个人好看的不相上下,但从背景上却是截然相反,一个富的离谱,一个穷的极端。
鹿梨背后有祁陆闻惯着,自小稳坐明艳大小姐人设。
而何望尘从高中开始各种打工,稳坐穷帅哥人设。
鹿梨此时正蹲在一台阶上,右手撑着脑袋,懒懒的看着何望尘从一选秀大厦走出来。
心里不得不感叹,何望尘是鹿梨见过所有人里,除了祁陆闻之外最好看的人。
他背着大黑包,黑色碎发垂落微微扫过丹凤眼,高挺的鼻梁、漂亮的薄唇。
身形高挑,瘦而不柴,露出的手臂隐有肌肉线条。
他身上有一种很强的少年气,与命运斗与世界抗争却仍旧桀骜不驯。
并且目中无人。
鹿梨这么一个明艳大美女在这边还是跟他多年同学,他愣是一眼不看,直接从她面前过。
“何望尘。”鹿梨喊人,从台阶上跳下来。
何望尘回头,丹凤眼里带着极强的不耐烦:“说。”
“跟我做个生意。”鹿梨知道这个人脾气差,也不卖关子,“我花钱,你假扮我两天的男朋友。”
何望尘转身就走。
鹿梨跟上:“我知道你刚去报名参加一档节目,第一名有七万的奖金。可这节目冠军早已内定,你拿不到奖金。但我可以介绍你去另一档节目,第一名奖金十四万。”
这句话成功让何望尘停下脚步。
同时,鹿梨知这人即便穷,但心高气傲,补充一句:“这节目我只有推荐资格,但我保证没有任何黑幕,纯靠实力。”
“只是假扮两天男朋友,没有其他行为?”何望尘戒备询问。
“只是名义上的,最多牵手,不拥抱不接吻,不会碰你一下。”
说完这句话,鹿梨明显看到何望尘表情缓和不少。
鹿梨:……
敢情这人是怕她占他便宜。
“等我两分钟。”
何望尘说完便朝前面商店走去。
再度出来时,手里拿了张纸和笔交给鹿梨:“签。”
鹿梨看到纸张上的内容时,微微挑眉:“我可以提前付款。”
“不需要。”何望尘拒绝。
鹿梨签了名字,何望尘将单子折好,放到黑色大包的内夹层内,随后抬头,一双丹凤眼紧盯鹿梨。
鹿梨被盯着的莫名其妙,“还,需要签什么?”
“今天开始,还是明天?”
鹿梨被何望尘看傻子的眼神气到,直接道:“从今晚开始,现在陪我去玩。”
……
魅色酒吧。
这个时间点正是酒吧的高峰期,音乐震耳欲聋,舞池群魔乱舞,鹿梨要了个距离舞台很近的卡座。
坐下开始就给谢南意发信息,让她按照安排好的去行动。
等事处理好,鹿梨抬头看着坐在另一边的何望尘。
他从坐下开始一声不吭的,也不玩手机,就这么干巴巴的坐着,。
鹿梨试图想开口聊聊天来缓解两个人之间的独处尴尬,但发现实在没什么好聊的。
第一次,鹿梨小公主在酒吧卡座内冷场。
恰逢此时,舞台表演结束,鹿梨想了想,主动邀请:“我好像没见你打过鼓,正好上面有工具,试试?”
何望尘抬眸看鹿梨:“这是另外的价钱。”
“没问题。”鹿梨也干脆。
何望尘从黑包里拿了两个打鼓的棒子出来朝着舞台上走去。
调试好乐器后,拿过一旁矿泉水打开直接往脑袋上浇落下来,摇头甩水,随后将刘海拨弄至脑后,露出那张精致独特的容易,整个气场瞬变。
从一个桀骜的少年变身森林雄狮,随后鼓点落下,整个现场瞬间被他吸引。
鹿梨看愣住,不得不承认何望尘的帅。
在鼓声过半时,鹿梨忍不住拿话筒上台。
她冲何望尘递一个眼神,随后原本激烈肆意的鼓声突然缓下来,轻轻的,缓慢的。
鹿梨开口唱歌:“我曾经有本藏起来的日记,写着他的一切都小心翼翼,散开的字迹是没有勇气的泪滴,化不开的回忆翻开依然很清晰……”
鹿梨唱歌嗓音很空灵,在灯照下,她微眯着眼沉浸在这首歌里,整颗心填满对祁陆闻的情感。
是偷偷的甜,也是苦苦的涩,还有酸酸的胀。
她纵情投入,与何望尘之间没有任何沟通,鼓声与歌声却意外的默契切合。
酒吧现场因两人的音乐而被带动,一曲结束,现场响起来热烈掌声与呼喊。
在鹿梨准备回头跟何望尘一起下台时,舞台下有人突然开了香槟摇到最极致冲着台上就喷。
鹿梨发现的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她穿着浅色衣服挺贴身的,这一喷肯定遭殃。
而在此时鹿梨突然感觉腰间一沉,随后身体被带起转了方向,一股清凉薄荷味冲击在鼻尖。
鹿梨抬头便与何望尘的丹凤眼对视上,“你……”
“这也是另外的价钱。”
一句话瞬间泯灭鹿梨感动情绪,她本想将何望尘推开,目光却扫到台下熟悉的身影。
男人一席深色西装,气质矜冷,即便是在人潮拥挤的酒吧,依旧能够一眼吸住别人的目光。
鹿梨嘴角微勾,看着台下的男人正冷冷的盯着台上的自己疾步而来。
“总算来了,否则我都以为谢南意办事效率不行了现在。”
“你在说什么?”
在何望尘要松开时,鹿梨当即抓紧他领口,因动作突然导致两个人身体猛的贴近。
近的两个人鼻尖有一瞬间触碰状态。
“今天我们结束,空出明天时间我会联系你。”
鹿梨话刚说完,就被人从何望尘的怀里拽出,随后跌落至熟悉的怀抱内。
抬头时,正与祁陆闻冰冷冷的眼眸对视,感受到男人危险的气场。
鹿梨还未开口,就被祁陆闻单手抱起带走。
她顺势趴在男人肩上冲面无表情的何望尘做了个鬼脸,随后脸往男人怀里蹭。
“别乱动。”祁陆闻惩罚的拍了下她的PP,力气不小,显被鹿梨在舞台上的场景气的不轻。
鹿梨微微挣扎,不满抗议:“疼。”
祁陆闻不管,又拍了好几下,仍旧不解气。
将鹿梨带离酒吧,他把人放下,按到车身上,用力的捏鹿梨的脸颊:“我有没说过,不准来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