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拳,这位主官感觉自己好像被炮筒子打出去了一般,整个人直接腾空而起,在空中滞留了足足五秒钟后,又重重的摔在了坦克上。
“人呢?”
“不好,那家伙上了主官的坦克。”
“杀了他!调转炮口!撞死他!”
‘轰隆……
没等众多的士兵反应,秦川已经单手裹住了坦克炮的炮筒,猛的往旁边一横。
这重达20吨的轻型坦克,居然被秦川一只手甩动起来,狠狠的横扫过去,直接撞在了另外一辆坦克车上!
两个庞然大物对撞,坦克内的士兵甚至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被撞得头晕目眩,当场昏死过去。
“苍天,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他竟然能够把坦克车甩起来,这得多大的力气?”
“我们阻击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无数士兵瞠目结舌,呆滞在那,别说反击了,连看一眼的勇气,都已经没有了。
“求援,快,求援……”
‘轰隆隆隆……
没等士兵们发出求援信号,天空之上,便是一阵隆隆的声音响起。
一架架直升机出现在了半空中,整整十架直升机,响着轰鸣之声,来到了秦川的头顶。
‘哒哒哒……
没等下方的秦川反应,这些直升机直接就开了火。
一条条火蛇一般的子弹,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对着秦川穿射而下。
“自己找死?”
秦川眉头一蹙,猛然一跺脚。
‘嗖……
刹那间,秦川的身体像个直升的火箭一般,原地拔起,轰然穿上高空。
只一眨眼间,秦川就飞到了一架直升机底部,双手托住那硕大的机身,狠狠的一甩。
直升机内,驾驶员只感觉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摆动,接着他身体也跟着摇晃起来。
下一刻,他就看到自己的直升机直接飞向了旁边队友的直升机。
“啊……”
驾驶员深知这一撞意味着什么。
可是无论他如何使劲,如何拉动操纵杆,都无法控制直升飞机的方向,只能直勾勾的,看着飞机撞在对方的身上!
‘轰隆……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两架直升机在空中直接爆裂开来,化为了两个火团,坠落下去!
“天呐,他真的会飞,竟然飞的比直升机还高!”
“他还能滞空,这到底是人还是神啊?”
“他飞过来了,快跑,快跑啊!”
剩余几架直升机内的驾驶员都吓得屁滚尿流,想要逃离。
这特么哪里是执行任务,这是在送死啊!
然而下一刻!
他们只看到秦川的身形如同一个大鸟一般,凌空而来。
“砰,砰,砰,砰。”
接着,一架架直升机都发出了沉重的声响,就像哀鸣一样。
这十架直升机,就好像空中被打穿的气球一样,一个个调头向下坠去。
所有士兵们都吓傻了,呆呆的看着秦川一拳一拳的打出,他们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们的直升机在秦川的拳头下竟然同鸡蛋一样脆弱,一碰就碎。
而秦川在击落了这几架直升机后,接着便一晃身子,消失在了空中。
无数人瞪大了双眼,想要寻找秦川的身影,可是秦川像是没来过一般,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布鲁斯堡的市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宫殿,名为白塞尼宫!
这是冬国国主所在的府邸,也是扎法维尔办公的地方。
此刻白塞尼宫内,扎法维尔的办公室内已经乱作一团。
“国师大人!我们是否真的要动用更高端的武器?那秦长青已经进入了闹市区,再这么打下去,我们的国民会遭受屠戮的!”看書菈
扎法维尔对面,冬国的国防大臣脸色难看的说道。
“可是不杀了他,我们就要面临被颠覆的风险!”
扎法维尔双眼发红,他很清楚的知道,秦川这次来冬国的目的,是死自己,还是死冬国的国民,这对他来说是个很简单的选择题。
无非,就是多死一点人嘛!
经济不好的时候,多苦一苦国民。
战争的时候,也多苦一苦国民。
但是他当国师的,可不能出事!
不然他在国外的老婆孩子可怎么办?
他那大笔大笔的财富,又将如何处理?
“听我的命令,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哪怕赔上布鲁斯堡半数国民,也要消灭这个秦长青!”
扎法维尔疯狂的喊道。
‘呯……
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冬国的国主,埃吉尔带着数名护卫,冷着脸走了进来。
“扎法维尔,我命令你,立刻停止对秦川的阻击,你这样做,会被钉在耻辱柱上的!”
埃吉尔语气森冷,一双蓝色的眼睛,带着愤怒。
“国主,这个秦川的目的很显然就是白塞尼宫,他是来复仇的,如果我们不杀了他,很有可能下一个死的,就是你我!”
“当初,可是我们三个人一起讨论过的,不能让这个秦长青活的啊!”
扎法维尔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可是我也没让你去覆灭整个劳伦斯废墟!”
“你的行为,已经把我们整个冬国放在了最危险的处境中,我不能让你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现在,我收回你手中所有的权利,你走吧!趁着那秦长青还没到,有多远走多远,看看能不能保下一条命。”
埃吉尔看着扎法维尔,语气带着几分落寞。
他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当然,如果扎法维尔真的走了,这件事也就算是过去了。
秦川必然会去追击扎法维尔,他总不能,把冬国的所有人都杀了泄愤。
“这……”
扎法维尔身体颤抖着,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一切。
正如埃吉尔所说,他现在能做的,或许只是逃命了。
“走?往哪里走?”
这时,一个带着几分冷笑的陌生声音,在办公室内响起。
“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擅闯国师办公室,该死!”
办公室内,数名护卫第一时间拦在了埃吉尔的身前。
其中两名甚至掏出枪,对准了扎法维尔一侧的窗口处。
在那里,不知何时,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人。
正是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