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妈,你干嘛啊!”
情急之下,秦淮茹直接推了棒梗一把,使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不由惊呼出声。
‘WC,故人!’
何雨柱内心发笑。
真是应了那句话,坤门永流传。
…………
“棒梗,你别说话了。”
“妈,你干什么,是他刘光福先招惹我的,我是被动反击,不怨我。”棒梗昂着头,就是不愿后退半步。
在这件事上,他不是过错方,所以腰杆子才这么硬气。
“那你也不能打老人啊,听妈的话,咱先给二大爷道个歉,然后再说其他的,妈保证不让你受气。”
面对秦淮茹恳求的目光,棒梗选择视而不见,双手抱胸,扭过头去不理睬。
“你……”
秦淮茹有力无处使,只能给二大爷赔罪。
“行啦,秦淮茹,你也别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件事咱派出所见,走。”
二大爷推了一把刘光福,准备去派出所报案。
许大茂见时机已到,闪亮登场。
“咳咳,二大爷,您先别着急,这件事呐,你还是真是没理的一方,就算是去了派出所,我怕你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二大爷皱着眉看向许大茂,沉声道:
“呵,那我倒要好好听听了,怎么打人还有理了,你说说,我看你怎么包庇他。”
许大茂摇头,脸上浮现出不屑的神色,指着刘光福喝骂道:“今个儿这事都是他自找的,还真怪不到别人头上。”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聚拢,许大茂这才娓娓道来:
“我告诉大家是因为什么——起因就是一个药锅!
大家伙都知道,咱们四合院就一个药锅子,谁家要是有个头疼脑热需要熬药的,都是这么一个药锅挨家转,对吧。
刘光福呢,刚才我家里拿药锅。
我呸,这王八蛋忒不是个东西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对我那语气,我家京茹也在屋里,她能作证,那是没一句好话。”
“对,大茂说得对。”秦京茹捧哏道。
“可这规矩是什么啊,你要是拿药锅,那必须得自已亲自拿,哪里有让别人给你递过去的,那不是诚心咒对方得病的嘛,对不对。
于是我让他自已个儿拿,这话没毛病吧,大家伙谁能说个一二三出来。
可刘光福呢,他偏不,非要我给他拿,他这不是缺心眼嘛。
还对我骂骂咧咧的,没一句好话。
接茬棒梗就说了句他不懂规矩。
好家伙,这下算是惹到了他,难听的话张嘴就来,说什么孙子都算是好听的,他还说秦淮茹搞破鞋。
这你说棒梗能忍,没打死他都算是他刘光福命大。
大家伙都在,你们评评理,这是谁的错。
二大爷,您说呢?”
许大茂就像是讲了个单口相声,此时落了幕,笑容满面。
“这也忒不是个东西了!”
“就是,没规矩就算了,还出口伤人。”
“他丫的要是敢这么对我说,我早揍死丫了。”
“这次棒梗做的没错。”
“对,刘光福确实忒没规矩了!”
…………
二大爷听着大家的口诛笔伐,皱着眉低声问道:“你真的让许大茂给你递药锅了?”
刘光福一怔,接茬说道:“爸,这……您又没说,我怎么知道呢。”
二大爷恨铁不成钢地点了两下儿子。
“你真是白活了,药锅里的规矩你都不懂,唉,滚一边儿去。”
秦淮茹经过短暂地思忖,眼睛一转悠便有了计策,瞬间泪水上涌,变得楚楚可人。
眼前的事情还得处理,二大爷上前先是给贾家三人鞠了一躬。
“秦淮茹,我先替我那个不懂规矩的儿子给你们道个歉,这件事是他没规矩在前,有此报应也是他嘴臭的结果。
这样,这件事我也不追究棒梗打伤光福的事,咱两清如何。”
“两清?你想得美!”
贾张氏的公鸭嗓出现,代表着事件进入第二阶段,往往此时是贾家占据上风之时。
二大爷皱眉,不去理会贾张氏,反而看向秦淮茹。
可秦淮茹就像是被刘光福的话重伤一般,期期艾艾的,眼泪肆流,让人直呼心疼。
秦淮茹的演技再次得到何雨柱地认可,比那些只会念数字,直眉瞪眼的小鲜肉们强多了。
话说偏了,回到正轨。
秦淮茹的默不作声,对贾张氏来说那就是最好地支持。
“这件事我们棒梗做得对,他刘光福这么大的人了,还是长辈,他难道不知道药锅的规矩?我们家棒梗说错了嘛,他就是不懂规矩。
之后更是……唉,这话我这个老婆子都羞得没脸说,大家评评理,他该不该打。”
“该打。”
这次大院很多人都支持贾张氏,因为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大家都认。
说实话,倘若是去了派出所,那棒梗绝对是过错方,因为是他先动的手,刘光福的伤势做不了假。可如今是在四合院内,一个小社会,有着自已的规矩,依照大家默认的规矩来判定,过错方就是刘光福。
这就是偏差性了。
二大爷眉头拧的更深了,愁容也爬上了脸庞。
倘若不来个交代,今天看来是不好糊弄过去了。
“光福,你过来。”
刘光福被媳妇搀扶着上前,期盼着父亲给自已做主。
“给棒梗和秦淮茹道歉。”
晴天霹雳。
刘光福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父亲,眼里只有俩字——Why?
二大爷不想耽搁,时间越长他越丢人。
“还不道歉?!”
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
刘光福还想住在家里,那就不能忤逆二大爷地决定,于是,他一狠心,一跺脚,朝着棒梗和秦淮茹鞠躬。
“对不起,是我不懂规矩,是我嘴臭。”
因为羞愧,他的脸瞬间通红。
棒梗嘴角上扬,语气嚣张:“乖,以后有什么不懂的来问爷爷,爷爷一定教你好好做人。”
睥睨八方,棒梗扬长而去。
贾张氏还想讹二大爷一笔,正欲张嘴,秦淮茹就让刘光福起身,声称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于是乎,一场大战就这么消弭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