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事在何家没有激起丝毫波澜,何雨柱只是告诉三个孩子,不要和棒梗有过多地接触,把他当作路人就好。
孩子们很听话,他也不是很担心。
再说家里还有杨雪以及一大爷他们,不会出什么事的。
镜头转到三大爷家。
不清楚事情全过程的阎解成和于莉正在听三大爷讲述傍晚四合院发生的事,然后就是三大爷那感慨万千的声音。
“没想到啊,棒梗竟然成了稽查队中队长,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风水轮流转啊!”
听到自已父亲的话,阎解成不屑地开口。
“爸,这您还不清楚嘛,他棒梗能当上中队长,那还不是大茂的功劳。”
同时想到了什么,他不满地抱怨道:
“爸,您看看人家棒梗,在看看我,要是前两年你答应大茂把我调进轧钢厂,别说什么中队长了,在大茂地帮衬下,我说不定现在都能当了副主任了。
那谁都不得高看咱家几眼啊!”
越想越觉得生气,阎解成狠狠地灌了两大碗水。
于莉有些责怪地瞥了他几眼,示意他冷静一些。
其实也不怪阎解成这么生气。
当初许大茂和于海棠能顺利走到一起,阎解成和于莉出了很大的力气,说了许大茂不少好话,让许大茂欠了两人一个不小的人情。
之后许大茂发达了,阎解成自然想进轧钢厂,让许大茂帮衬一把,也当个官做做。
但三大爷说什么都不同意,态度异常坚决。
并且警告阎解成,要是敢不听他的,那两人就断绝父子关系,以后就别叫他爸。
该说不说,阎解成虽然有不少缺点,但他确是阎家最孝顺的孩子。
三大爷用父子关系来逼迫他,他还真就熄了去轧钢厂的念头。
今天也就是被棒梗刺激到了,才旧事重提的。
三大爷对此毫不意外,说法还是那一套。
“咱家也是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也不需要别人高看与地看。
高看,咱家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对咱家反而是隐患;低看,它也不会低到尘土里,咱家照样能活得比谁家都强。
你瞅瞅整个大院,咱家是不是第二个买电视机的人家。
人情冷暖,自已个儿知道就好。
别老是想着跟别人攀比,过好自已的小日子比什么都强。
我还是那句话,你别看许大茂现在站的高,但脚底下都是虚的,海市蜃楼,一眨眼间就会消失不见。
到时候,站的越高,他摔得越惨。”
“爸,您这话说了也有个八九年了吧,但您看看,人家现在活的多好,哪有您说的这么玄乎啊。”阎解成辩驳道。
“那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
反正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阎解成翻了一个白眼,唱着反调。
“我哪次没听您老的话,要是我真想去,早就进了轧钢厂了,还用等到现在啊!”
三大爷满意地点头。
对于儿子的孝心,他还是很满意的。
“爸,既然是您求我,那咱商量个事呗?”
“说吧。”三大爷笑容满面地看向阎解成。
“晚上我们来您这看电视,就别收钱了呗,这传出去像什么话啊!”阎解成搓着手说道。
“滚!”
“好嘞。”
阎解成拍拍屁股马上走人。
……………………
棒梗立功的事两天后就被广而告之,很多人都了解到了,心里怎么想的不重要,但不少人都朝秦淮茹祝贺,恭喜她养了一个好儿子。
这可让秦淮茹走路都带着几分神气,不再像之前那样见谁都赔着笑脸。
岁月流逝,转眼间就到了七月中旬。
今天的天依旧清凉,傍晚天色突然转阴,淅淅沥沥便下起了雨,四合院瞬间被轻雾笼罩,宛如秘境。
何雨柱拿着雨伞出门,走到何叶的门口,轻轻敲击。
“进来吧。”
他推门而入,屋内的四个小孩都站了起来。
“爸爸。”
何月笑着跑了过来,拉着他进屋。
挥手让他们继续玩,何雨柱将买来的点心拆开,挨个给他们分发,轮到槐花的时候,他问道:
“这些天你奶奶和你哥没欺负你吧?”
槐花挤出一个笑脸,摇了摇头,说了声谢谢后就安静地吃点心。
从她的肢体语言中何雨柱也明白了,叹了一口气后没说什么,只是心里为槐花感到悲哀。
摊上贾家,算是她们姐妹俩的报应吧。
“槐花,你又死哪去了,还不快回来做饭,你哥哥累了一天了,回来吃不上一口热乎的,你是不是……”
贾张氏的声音传来,槐花立刻吃完嘴里的点心,让何叶给她收拾书本,直接推门,顶着雨水跑回了贾家。
何雨柱刚想给她伞的话都没说出口。
“爸爸,贾奶奶欺负槐花姐姐。”何月气鼓鼓地说道。
何雨柱没说什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让她们继续写作业,然后就离开了屋子。
路过贾家时,透过门帘,他看到了正在和面的槐花,与悠闲嗑着瓜子的棒梗和贾张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叹息声消散在雨幕中。
第二天,雨过天晴。
下班后的棒梗今天又买了一只烤鸭,荷包实在是太充足了,不花出去他心痒痒。
再说了,满足自已的胃,这钱花的也值。
正欲进四合院,结果却被身后的自行车直接别了一下,要不是他机灵,躲得快,说不准自行车的车轱辘就碾在他脚背上了。
瞬间,棒梗皱紧了眉头。
“你TM是不是瞎啊!”
当了一个多月的中队长,棒梗早就养成了目中无人,粗话不断的性子,再加上原本就是自已占理,他自然不会忍气吞声。
“呦呵,棒梗啊,我这从后面没看到,对不起啊,呵呵。”
阎解成笑着说道,连自行车都没下,这副架势,让棒梗眯起了眼。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已。
他知道,眼前的阎解成无所谓,但他的另一层身份让他很是忌惮。
因为他和许大茂是连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