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像往常一样,何雨柱起床收拾好后,低头在杨雪额头上吻了一下,“先别睡了,把门反锁了再睡。”
“嗯,知道啦。”杨雪挣扎着起床,等何雨柱出门后把门反锁好,继续回去睡觉。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日上三竿。
“光天,不错,照顾的很认真嘛,尤其是这些稻草人,挺好的。”何雨柱看了下种植区的情况,由衷地赞叹。
“嘿嘿。”刘光天高兴地摸头,“这些都是我看书看来的,说是能防止鸟类的侵害,我弄了几个后,还真别说,鸟来的都少了,比我之前去赶鸟可好太多了。”
“对啊,就得这样,多看书,你才能了解更多的东西。我看这杂草也不少呢,是不是能进行第一轮的锄草啊?”
刘光天想了想,“柱子哥,我觉得差不多了,先锄一遍,然后看看情况,要是杂草又多了,再锄第二遍,两遍后就差不多了,之后就能收割了。”
“行,就按你说的办,我和厂子他们说一下,尽快组织人手进行,这就交给你了啊,我走了。”
“柱子哥慢走啊。”挥别了何雨柱,刘光天继续巡逻,这就是他的日常生活,巡逻——休息——巡逻——看书!
这事何雨柱直接找了李主任,一番交流后,李主任当场拍板,后天就进行第一轮锄草,他会组织人手的,让何雨柱负责好后勤就行。
回到自己办公室,何雨柱百无聊赖,只好抽出报纸,继续当个快乐的摸鱼侠。
挨到下班,何雨柱立马收拾东西走人,等不了一秒钟,打工人就得按时上下班,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死都不可能!!!
何雨柱买了一只鸡回来,平时晚上都是杨雪做饭,但她节省惯了,不会买什么肉,都是何雨柱买回来,让杨雪做。
今天四合院很热闹吧?!何雨柱回到胡同口,看到的就是阎解成接于莉回四合院,怎么说呢,没什么人啊,挺安静的。
其实这也正常,四合院很多人都在轧钢厂上班,这个时候才刚下班,大家还没回家呢,哪会有什么人。
这和三大爷选的时间有很大关系,反正何雨柱觉得有些不妥,光看于莉的脸色就看出来了,铁青!
于莉觉得自己在娘家肯定抬不起头了,这叫什么事啊,结婚的时候一点都不热闹,这还结个什么婚啊,不过公公在这,她也不好甩什么脸色。
何雨柱站在胡同口,等他们进院了,他才推着自行车进四合院。
“柱子,你这是准备回去做饭吗?怎么还买了一只鸡啊?你一会儿不来了吗?…………”
何雨柱刚看到三大爷,他的话就像连珠弹一样,巴拉巴拉巴拉的,何雨柱头都大了。
“停,三大爷,您这事审问犯人呢嘛,你总得让我说话啊。这啊,就是买回来给小雪补身子的。
您家的宴席啊,我肯定来,我回去放好东西,马上就来,您等会啊,我肯定来尝一尝您请的大厨的手艺。”
…………
三大爷没话说了,看着何雨柱离开。
“你买只鸡回来干嘛啊,一会不是得去三大爷家吗?”杨雪同样对何雨柱拿只鸡回来感到疑惑。
“嗨,我觉得啊,今天晚上这席面肯定不怎么样,估计很差,我随便去吃一点就成,一会回来陪你吃。”
何雨柱烧水,准备给这个鸡来一套马杀鸡,让它快乐地离开这个世界。
“哦,为什么啊?你见过厨子吗?”杨雪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跟在何雨柱身后,不停追问。
何雨柱头也不抬,继续舀水,“这事还用见啊,三大爷到现在都没说厨子是谁,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估计就是随便找了个厨子,不然以三大爷的性子,早就宣传自己请了大厨,到现在都不说话,估计啊……”
何雨柱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咯咯咯咯,额……”这只鸡,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它的眼睛都是昏暗的,从没有看清这个世界。
“哈哈哈,你在干嘛啊,还不快点拿回来,在外面干嘛呢。”杨雪看见何雨柱拿着鸡,在外面装深沉,感觉很搞笑。
何雨柱无语凝噎,她不是后世的人,不知道鸡的特殊含义,那可是…………脑海中浮现出那帅气的身姿。
往事如烟,随风而逝啊!!!!!!
摇晃脑袋,把乱七八槽的东西抛出脑子,何雨柱给远处观望的棒梗一个温和的笑容,扬起了手里的鸡。
仿佛再说——你过来啊!你吃不到。
棒梗似乎也读懂了何雨柱的挑衅,但对比了双方的实力,太过悬殊了,最后扮了个鬼脸,跑回了自己家里。
“你啊,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和他一个小孩子斗气干嘛。”
“嘿嘿。”何雨柱把鸡放到盆里,浇上热水,烫一遍,边拔毛边说道:“没事干嘛,逗逗他,男孩子就得多受点磨难,不然长大了都不成熟。”
“你说的倒是不错,可是那不是你的孩子啊,人家可没说让你管她的孩子。”
“嘿嘿,所以啊,咱俩得抓紧时间,赶紧要一个孩子嘛,这样我就能管教自己孩子了。”
“你……你……无聊,不理你了。”杨雪赌气似的转身,走去书桌前看书了,小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这几天似乎和频繁,会不会怀上了啊!
咕噜咕噜,整只鸡都被何雨柱炖在锅里,发出了愉快的叫声。
“小雪,你看着点火啊,要是饿了的话就直接吃吧,我估摸着四十分钟就差不多了,我先去了,说不定很快就回来啊。”
“哦……知道啦,你去吧。”
扔下袖套,何雨柱推开门朝前院走去,他原本就不打算早去,没什么意思。
“两毛。”想着三大爷自己结婚时也只花了两毛,何雨柱礼尚往来,也只掏了两毛钱,记在礼单上。
三大妈有些惊讶,不由出声道:“你……就出两毛啊,会不会有点少呢。”为了不出记账的钱,三大爷把自己媳妇安排在了这。
“呵呵,三大妈,我结婚三大爷也是出了两毛啊,我也不能坏了规矩,不然该谁我不懂事了。
我去哪桌啊?”
指了指主桌,三大妈没说什么话了。
“柱子,你怎么来这么晚啊,我还以为你有事呢?”一大爷看着何雨柱,直接问道。
“嗨,没什么事,给小雪做了点好吃的,总不能我在吃吃吃喝喝,把媳妇扔家里吧,那可不成啊。”
“哈哈哈,柱子你这话说的。”
“大院就你是独一份,给自己媳妇做菜。”
“你这话就不对了吧,大茂也是啊,我可听说衣服都是他洗的呢。”
“哈哈哈,还是大茂会心疼媳妇啊。”
“哈哈哈。”
许大茂面色铁青,色厉内荏道:“你们懂什么,那……那……那是我心疼自己媳妇,哪像你们呢。
何雨柱,你这谱也太大了吧,最后来啊,让大家等你一个人,你怎么好意思的啊。”许大茂又来这一招,移花接木。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喝茶,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这可让许大茂气的脑门充血,要不是打不过,他肯定让傻柱尝尝爱的铁拳。
三大爷看人到的差不多了,就宣布,“上菜吧,大家都吃好喝好啊。”
“停,别动。”一声大喝传来,贾张氏闪亮登场,后面还跟着一条棒梗。
“阎老西,你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啊,亏你还是老师呢,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我贾家还没到呢,你就敢开席啊!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贾家,我告诉你啊………………”
一连串喝问传来,打的三大爷头晕目眩,强撑着没倒下,“贾张氏,你想干嘛,我怎么知道你贾家来不来。”
“我呸,这种酒席谁会不来啊,你当我贾家是傻子吗?”
“上次许大茂家酒席你就没去啊,怎么,我说错了吗?”
“我……”贾张氏结巴了,确实,之前许大茂家的婚宴,她因为棒梗的原因,没去。
许大茂:这么这还有我的事…………
“我去不去许大茂家关你什么事,今天是你家的席,我没来你就开席,这就是你的错,不过,我这人大气,就不和你计较了。
快,再开一桌吧,我们祖孙俩还没地坐呢,你就再开一桌吧,我们勉为其难坐下吃你的酒席。”
What??????
满脑子都是问号,三大爷有点绕不过这个弯了,这话……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噗嗤。”何雨柱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看到对面的许大茂满脸湿润,“噗嗤。”何雨柱又喷了。
下意思地舔了舔了的茶水,许大茂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顿时气急败坏道:“何雨柱,你是不是想死,你是不是想死,啊啊啊啊!”
看着暴怒的许大茂,何雨柱连忙道歉:“大茂,大茂,对不起啊,是哥哥的错,我道歉。
噗哈哈哈哈,对不起,实在是太搞笑了,你要不先擦一下,我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哈。”
何雨柱这一番操作直接逗笑在座的所有人,就连一大爷都忍俊不禁。
许大茂用袖子直接擦了自己的脸,接着就想找何雨柱拼命。
何雨柱立马正色道:“大茂,哥哥错了,这样,这是……哦,我只有这么多了,一块……五毛钱,都给你了,就当是精神损失费,哥哥错了。”
从口袋掏了半天,就掏出这些钱,何雨柱都扔过了许大茂,面色真诚,不似作假。
许大茂也没什么办法,直接收起这钱,坐了下来,狠狠地看着何雨柱,何雨柱隔空敬了一杯茶。
这边发生的就是小插曲,三大爷和贾张氏的对峙还在继续。
“贾张氏,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你们就俩人,还给你单独开一桌,我告诉你,没门,要是不想坐,就赶紧走。”
看着自己老爸不敌对手,阎解成急忙跑出来助阵。
“你个……那我们坐哪,快给我找地儿,不然咱谁都不要好过。”贾张氏想着先坐下,吃饱了,再找机会闹事。
看了看剩下的桌子,今天就开了三张桌子,大院的两张,于莉娘家人一张,肯定不能把她们安排在于莉他们那桌。
剩下的两桌,除了主桌,没有空位了。
“爸,要不把他们安排在主桌吧,您去于莉他们那桌,我不敢把他们安排在于莉那,不然会出事的。”
虽然不符合自己的身份,但自己儿子说的确实是对的,三大爷只好点头,“你们来这里坐。”
贾张氏拉着棒梗上了主桌,看到何雨柱,哼了一声,别过了头。
“许大茂,你坐那边去,我想和棒梗挨着。”贾张氏看着座位不在一起,直接指挥起了许大茂。
“滚蛋,别来烦我,不想坐就站着。”
“你懂不懂尊老爱幼啊,你个…………”她不敢说下去了,因为许大茂那一双眼睛,让她很识趣地闭嘴了。
“棒梗,你去那边坐,奶奶在这坐,去吧。”
“哦。”
晒笑一声,还真是欺软怕硬啊,面对许大茂这个样子,啧啧啧。
看着人都到齐了,三大爷安排上菜了,这次请的确实不是什么好厨子,就是一个附近工厂的厨子。
厨艺怎么说呢,连轧钢厂的大锅菜都比不上。
这不,菜一上来,何雨柱脸都抽抽了,这……这你管它叫肉炒白菜,请问,肉呢,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开水白菜呢。
还有,这味道一闻就不对,面相更是差太多了,连厂里后厨的帮厨手艺都比这强。
接下来的几道菜,更是让何雨柱开眼了,总之三大爷家的宴席能用几个词语概括,那就是——
肉菜无肉,素菜少调料,全是垃圾!
尝了几口,何雨柱就彻底没兴趣了,自顾自喝起了酒,其他人都面露不满,心里抱怨,这TM什么东西啊。
或许其他人会看在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上,忍着不会说什么,但贾张氏和棒梗可不会惯着他们的臭脾气。
“呸,呸呸,什么东西,奶奶,这也太难吃了,还没有肉。”棒梗把嘴里的东西吐在桌子上,大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