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有些懵逼,好好的怎么说起故事来了?
而王恣意只是缓缓开口说道。
“有一个修轮胎的老板,把店开在荒郊野外的,生意不好都快饿死了,可是后来,他突然生意好得不得了,甚至发家致富了,你猜这是为什么?”
白荷怔怔的:“为什么?”
“因为他在离他不远的路上,放满了钉子。”
“放满了钉子?那车开过去不肯定坏了吗?”白荷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
王恣意点了点头,开口问道:“荒郊野外的,车子坏了该怎么办?”
白荷脱口而出:“当然是修啊”
她这话一出,瞬间愣住。
“是啊,把车弄坏了,轮胎店就有生意了,那把人弄病了医院不就爆火了吗!”
白荷目光一闪,看向王恣意,只见他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白荷腾地站起身来:“好啊!竟然是这个打算!王家人太贱了!”
事情到了这,几乎就明了了。
那王家为了重新起复,竟然不惜全城投毒!
真是丧心病狂。
白荷气愤不已,怒气腾腾地说道:“那怎么办,难道就看着他们为非作歹?”
一说到这个王恣意就头疼,他捏了捏额心,叹气道。
“现在,根本不是我们动不动得了王家的问题了,现在问题是,王家能救全城人的命!我打听过了,王家这回,可是最顶头的那位保下来的。”
官场的硝烟不比战场少,北城这回出的事情,够一大批官员革职查办的。
全城中毒,闻所未闻!
上头的人不管是为了政绩还是为了民众,都不得不把王家保下来。
王恣意有些头疼,王书意这招虽险,但是胜算却大。
本来只是商场的小打小闹,这一下子就升为国家大事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实在有些骑虎难下了。
这个哑巴亏,只能默默吃下了!
而就在这时,一直听着他们说话的白芷缓缓开口。
“如果,我有解药呢?”
王恣意一怔:“什么?”
白芷定定看着他:“这毒,我能解。”
不就是多摘几个果子的事儿嘛,她再去一趟不就行了。
王恣意讶异地看向白芷:“真的?”
白荷闻言,立马拉着何韵芳开口解释道:“真的,我妈也中毒了,这不,刚刚吃了祖宗的药,这就好了!”
何韵芳闻言也认同地点了点头。
王恣意目光一闪,看向白芷:“那太好了,咱们立刻就把解药做出来。”
总算是有点好消息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白川突然开口问道。
“只是,我妈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我们不都没事吗?”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拧紧了眉头。
是啊,何韵芳在家待着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而且,就她一人中毒,白家的其他人不都好好的吗?
这太奇怪了。
“是啊,怎么会中毒呢?”白荷托着下巴,有些想不通。
而就是这时,何韵芳突然目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白诗!”她急急出声:“白诗趁我晃神的时候,动过我的杯子!”
白荷闻言眸子一沉。
又是白诗。
看来她这次来白家,主打的就是一个一石二鸟,先是揭穿白芷的身份,后又下毒想诬陷给白芷。
好得很,新账旧账一起算,白诗可是做了不少事了。
既然她不仁别怪白家不义。
王恣意走后,立马着手去找关系了。
白芷这有解药,王家就不是唯一可以救全城人的人了,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王恣意手上资源无数,要见那些个高官不是难事,他信誓旦旦地去拜访。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拜访,却吃了无数的闭门羹。
不是那些个高官不见,而是太忙了。
北城医疗系统全面瘫痪,医院里面人山人海,路边随处可见晕倒的人们。
王家的医院前更是排起了长队。
整个北城万人空巷,只有医院最热闹。
这一场面前所未见,太过可怕。
新闻每天都在报道,政府机关被围得水泄不通,想走这条门路几乎是不可能了。
最重要的是,中毒源还没有查到。
吃的喝的,全部变成了定时炸弹,这谁不害怕?
王恣意怔怔地看着王家医院门口人山人海的状况,抬头往楼上望去。
这一望,却碰巧看见了王书意带着笑意的脸。
王恣意面色一僵,对着身后的阿豪说道。
“回御龙庄。”
这条路子行不通,就还有其他路子,他就不信了,会被王书意给吃死了。
王恣意握着白芷给的药方,打道回府。
而这头的白芷也是忙得要命。
深山里的果子不好摘,但她必须得摘。
王召这人不择手段,小人做派,连他的儿子也是这样,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害,早晚要除掉。
白芷一路上不顾荆棘,直直往那棵树的方向走去,直到摘了满满一大筐,这才回家。
白芷回到家时,已经是满身狼藉。
白荷心疼的喊道:“祖宗”
她小心翼翼地替白芷清理伤口,而白家的其他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芷,只是呆怔怔地看着。
白芷目光一暗,有些莫名的失落。
无所谓,人生都是过客,她抿了抿唇,叫来陈金子和杨无忧。
“按照我的配方去做,弄成药丸,方便一些。”
杨无忧和陈金子在这奇怪的氛围下点了点头。
忙活前,陈金子顿住了脚步,轻声开口道:“白大师,有一件事得和您说一下。”
白芷闻言,轻轻抬了抬眸:“什么事?”
陈金子挪了挪嘴唇,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最近符纸店的生意特别好。”
白芷闻言眉头一皱。
符纸店的生意好,这有什么好说的?
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看向陈金子,淡淡开口:“有什么话直接说。”
陈金子低低解释道:“好多人撞邪了!最近买符纸的,都是家里要么出现什么哭喊声,要么出现什么鬼影,几乎是一个大规模的撞邪,而且,这些事情,都离不开一个东西。”
他咽了咽口水,定定说道:“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