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看见杨无忧,把他推开了:“去去去,我跟大师说话呢。”
杨无忧:
合着穿道袍的就是大师了!他改天也要搞一身道袍来穿!
陈金子尴尬地问:“是谁?”
那阿姨神秘兮兮地说:“冯家那丫头几年前出了车祸,听说车上死了一个司机!肯定是那司机阴魂不散,来找她家人索命来了啊!”
杨无忧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嘴甜的问道:“美丽的姨姨,那司机为啥要来找她家人索命?”
又不是人家撞的他
那阿姨听见杨无忧这小伙子嘴巴这么甜,心里舒服了一些,就在两人中间窃窃私语道。
“你想啊,同一辆车,那司机死了,冯家那丫头没死,那司机心里恨着呢!”
杨无忧又想不明白了:“那也是应该找那女孩索命,为啥找上了她的家人?”
“死了。”那阿姨瘪了瘪嘴,沉痛地说道:“冯家那丫头半年前死了。”
“啊?咋死的?”
“出了车祸后,昏迷不醒了几年,后来有醒来的迹象了,偏偏突然死了。”
这好吧,这也太可惜了。
那阿姨又小声说道:“我跟你们说,那丫头,就是那司机索命索死的”
“大师!”不远处传来一句叫声,打断了阿姨的话。
那阿姨见到来人,连忙尬笑一下,转身溜了。
正主来了!
阿姨跑得很快,有种在正主面前蛐蛐她被抓包的尴尬
来的正是刘翠。
刘翠瞪了那阿姨的背影一眼,不好意思地说:“王嫂嘴碎得很,大师别听她乱说。”
“走吧。”白芷扫过一眼刘翠,便开口让她带路。
“诶诶好。”刘翠在前面带路,边带路边说道。
“小大师啊,也不知道我家里头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刘翠叹了口气:“每天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
白芷微微挑眉:“怎么鸡犬不宁了。”
刘翠叹了口气:“东西莫名其妙地就变了位置,灯光有时候忽闪忽灭的,这都是轻的。”
“最主要的是,我那小孙子,受了不少罪。他今年才一岁,整天又哭又笑的,有时候半夜起来,就看见他对着空气咿呀咿呀的,弄得一家子人都睡不好。”
白芷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很快就到了刘翠家里。
刘翠的儿子冯正看见自家老妈带了大师回来,连忙客气地上前,抓住陈金子的手。
“大师你好,快请进吧。”
冯正打量了一下陈金子,怎么这么年轻?
总觉得有些不靠谱。
不过只要能解决问题就好了,他态度还是十分客气。
陈金子一尬,连忙抽回手,用手指了指白芷。
“这位才是大师。”
冯正脸一僵,看向眼前这个过分年轻漂亮的女孩,不小心失声问道:“这个是大师?”
这哪像大师了?
那个小伙子至少还穿着道袍,有些大师样,可是这个女孩
怎么看也不像大师啊!
看这气质,说她是什么千金小姐,他倒信,说是大师
不可能!
他扭头看向自己老妈,只见自家老妈点了点头。
?
还女孩还真是老妈请的大师?
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冯正的脸一下子变沉,估摸着老妈这是上当了,被糊弄了。
他心里犯嘀咕,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做什么不好,非要出来招摇撞骗!
刘翠看儿子脸色不好,连忙解释道:“这位大师的符纸可是救了小阳一命!”
冯正心里一咯噔,这事儿他知道,听说符纸都烧起来了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冯正刚想认命地请白芷等人进来,却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刘女士,你这宅子,确实不干净!”
几人转头一看,竟是那天在古玩街遇见的那个算命先生。
白芷看向刘翠,刘翠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两位大师我都请了,我这不是想着,人多力量大吗?”
刘翠有一点心虚。
根本不是什么人多力量大,实在是她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谁的符纸救了自己,所以干脆都请来了。
杨无忧和陈金子脸一黑,杨无忧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一事不烦二人,这是玄门的规矩,刘阿姨,你怎么能请了两个人来呢?”
这不是找麻烦吗?多尴尬啊!
那算命先生手上拿着一柄桃木剑,往手上一拍:“诶,你这话对,也不对!这种事情,当然是看谁本事大,就付钱给谁啊!是吧,刘女士。”
刘翠听到这话,连忙顺着台阶下去:“是是是!两位大师不要见怪啊,我也是怕万一这个东西有点厉害,想着二位能够帮一手嘛”
杨无忧还想说什么,白芷却拦住了他,轻笑一声:“没事,走吧。”
那算命先生高兴地往里面走去。
意外之财!
哈哈!
他没想到,这位刘女士,今天中午又来找他。
他还以为是她发现符纸没用,要找他算账的呢。
没想到这女士竟然说他的符纸起效果了,非要让他来抓鬼!
嘿,到手的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
啧这世上哪有鬼啊,那都是人心里有鬼!
只要假模假样的把‘鬼’那么一抓!
人心安了,诶!家就安了!
白芷一直眯着眼睛,看着前面这位‘假大师’,看他要怎么抓鬼。
那算命先生一进屋,立马就皱起了眉头,十分严重地说。
“他就在这里,我感受到了!”
躲在玉里的白荷扑哧一声笑出来:“傻逼!”
这屋里哪有鬼啊!根本没有!
然而,冯家人听到这话,害怕地扫视了一眼屋里,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大师!你可要抓住‘他’啊!”刘翠连忙小声恳求。
冯正看着这位算命先生的样子,觉得这比那个女孩靠谱多了!
毕竟人家还带着桃木剑和一系列的法器,那女孩却是两手空空,就背了个小包。
一看就是不中用的。
冯正连忙客气地应和道:“是啊是啊大师,您一定帮帮我们!”
那算命先生故作玄虚地拿着一张符纸,绕着屋子走了一圈,然后神情凝重地说。
“你家这事,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