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
白芷拿着马术比赛的2000万奖金支票,淡声对白川说道。
“把这个兑了,打到我的卡里。”
白川伸手接过那张支票,习惯性的应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芷变得极其有主见,成了整个白家的主心骨。
不管生意还是生活方面,白家整个家庭的节奏,似乎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白川走后,白芷拿出一张纸,在纸上用毛笔写了点什么东西,递给了杨无忧。
“把这个拿去天下仓,给你老板。”
杨无忧接过纸,好奇地问道:“我能看看吗?”
白芷点了点头。
杨无忧翻开纸张一看。
?
欠条?
杨无忧一头雾水,白芷姐姐怎么会给老板仓嬴枫打欠条?
他细细看了里面的内容,顿时瞪大了眼睛。
“二二十亿?!”
天了个噜!白芷姐姐怎么会打这张欠条?
白荷在白家现身,连忙问道:“祖宗,你什么时候欠了仓嬴枫20亿?”
她怎么不知道?
这得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啊!
杨无忧也好奇地站在原地等着她的回答。
白芷皱了皱眉:“不该问的别问。”
白荷:
好吧。
这时,一路上心事重重的何韵芳和白慎德突然推门进来。
“小芷,我们想和你谈谈。”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小芷到底从哪儿学的这些东西。
什么马术、医术、玄学,根本不是她可能会的!
白芷瞥了一眼两人的脸色,平静的说道。
“什么都不要问,我现在没空。过几天,你们会知道一切。”
何韵芳和白慎德一怔,知道一切?
小芷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白荷神色有些僵,祖宗这是什么意思?
她轻声问道:“祖宗,你”
“白荷,如果可以,你想见一见你的父母吗?”白芷出声打断了白荷的问题。
白荷一怔,脸上被失落掩盖。
想的怎么会不想。
她能看见爸爸妈妈,看见他们对另一个用她身体的人好,看他们心疼别人,看他们渐渐遗忘自己。
白荷很嫉妒杨无忧和陈金子,可以得到妈妈的关心。
而她,只能像小偷一样,在背后窥视她的爱。
白荷轻声说道:“我想的,可是”
可是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会承受不住的。
白芷唇角微勾,话锋一转,突然问道:“屋顶上的那个女鬼,这两天夜里已经可以开始显形了吧?”
白荷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点头道:“是的,这两天已经隐隐约约能看见她的身形了。”
鬼魂能在人间显形,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是,祖宗就是这么牛逼,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硬是把鬼魂弄得都快显形了。
只是,她现在都不知道祖宗这么折磨这个鬼魂有什么用。
“天黑了。”白芷出声:“走吧,咱们还有一个客户呢。”
白荷脑筋一转,想起了在古玩市场遇见的那个中年妇女,说是家里遇见什么脏东西了。
祖宗还免费送了一张符纸给她,祖宗这么唯利是图的人,怎么可能免费送符?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而此时的方奇雄,正从古玩市场回来。
他身后跟着一行人,搬着六个大箱子,里面全部都是从珍宝斋买回来的古董。
“方总,这些古董,花了太多钱了。”助理方二头疼地看着这些古董。
珍宝斋是真的黑,狮子大开口。
这些东西,比他们预算的价格,涨了两倍!
偏偏方家着急用,这一天两天的时间,也搜罗不齐这些东西。
他们只是狠狠地骂珍宝斋贪财,可如果他们知道,这些钱最后会进入白芷的口袋里,估计肺都会气炸掉!
“哥丹威那边我们得罪不起。”方奇雄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惫。
哥丹威那人就是疯子,要是得罪了他,他可能会杀到华国来,把方家灭了!
好在虽然废了那么大的功夫,但好歹把之前的玉石和这些古董补齐了。
“可是方总,公司的资金周转”方二欲言又止。
卖了几家公司不够,为了买这些古董,又卖了两家。
还好有一家叫做‘玉酒泉’的公司,倒是来者不拒,一一买下来了,否则他们未必能凑够这么多的钱。
这家公司没什么背景,到时候要收购回来,倒是不麻烦。
只是现在,方家公司的账目上,实在是太空虚了。
方奇雄点燃一支烟:“我和中央银行的副总有点交情,先去贷款,等哥丹威的那些玉石矿的生意落入方家手中,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是。”
“对了,哥丹威要的女人呢?”方奇雄沉声问道。
方二一怔,这事不归他管,是小姐一直着手做的。
恰巧方玥玥这时走了进来,轻声笑道:“爸爸放心。云间会所的人我挑好了,一共9个,个个高挑漂亮。”
“那白家那个呢?”
方玥玥捏了捏新做的指甲,显然心情很不错:“得手了。”
不愧她费了这么大的劲!
买白家二房的消息,又和白诗合作,在马场插入自己的人,做了手脚。
总归是把白芷那女人绑来了。
哥丹威不是要她吗?
那就让白芷好好去缅国享福吧!
此时的白芷,正带着陈金子和杨无忧一起来到了北城城西的一户人家。
这边算是郊区,四处都是自建房。
这里的晚上和市区的晚上很不一样,好多人家吃完晚饭,都坐在院子里闲聊。
路灯明亮,白芷三人进来的时候,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主要是因为陈金子,换上了他那件洗得发白的破道袍,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干嘛的!
有一个阿姨看见陈金子,便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他,问道:“你们是冯强家请来的吧?”
古玩市场遇见的那个中年妇女刘翠,她的丈夫就叫冯强。
陈金子一愣,随即回复道:“是的。”
“她家真有脏东西?”那阿姨显然有点八卦,一脸好奇地问。
陈金子又尴尬地回了一句:“应该是。”
那阿姨连忙压低声音,悄咪咪地说道:“我就知道!”
她拉了拉陈金子的衣袖,小声道:“而且我知道那脏东西是谁!”
?
杨无忧一下子好奇起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