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玉是裴源的人,当初他会跑到酒馆那边去,也完全都是裴源授意,他们这么做就是想带走赤画屏。”
陈相询一一解释。
他刚开始什么也不知情,自己会了解那么多完全就行异星阁的功劳。
“既然我们已经找到线索,那我们就开始制定下一步计划,画屏还不清楚我们已经抵达阳国,我们先给她传信,报平安。”
他们现在没办法救人,那就只能先把消息传递进去。
赤画屏这个人比较固执,要是消息传递进去,她恐怕会更加着急。
“这有点困难,异星阁这边尝试进去找人,最后都毫无办法,裴王府戒备森严,一旦踏入周边范围,他们就会有所警觉。”
陈相询猜到李月如想去找人,他在旁边摇头。
前面去调查时,陈相询就已经让人去尝试过接近,可惜才刚刚靠近对方就有所警觉。
“我们没有办法进去,那肯定要让其他人出来,贞玉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选,我们可以好好利用。”
沈宏书想到贞玉,他能够顺利进出裴王府,能帮他们传递信息。
“这个或许我能帮上一些忙,我会叫人去盯着贞玉,等到彻底把人抓住,我会给你传递信息。”
陈相询打算继续让异星阁的人帮忙,现在人还没有找出来,他就只能继续让对方帮忙。
况且,陈贤生也非常希望他能够多和异星阁接触,最近这几次他去的频繁,对方也一直都在异星阁呆着。
好几次陈贤生看见他,都会主动上来搭话,可惜陈相询对他态度始终都非常冷淡。
“行,那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去做,你这边要是需要帮忙都可以随时来找我们。”
李月如也清楚,他们现在每个人都在阳国,自己不能够轻举妄动,就只能够乖乖配合。
要是能够及时把消息传递进去,这也是一件好事。
“我这里有一瓶药,或许能对你有帮助。”
李月如从怀里面拿出一瓶药出来,“就是七窍散,是一种慢性剧毒,贞玉要是敢胡作非为,你就把这个毒药灌给他喝下去。”
李月如心里面也清楚,贞玉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配合。
要是真会轻易配合他们,一路上不至于折腾那么久。
想到对方这些所作所为,李月如心里就憋着一肚子气。
这次他们要是把人抓住,那肯定要好好教育一下贞玉,要不是他在这中间搞鬼,最后不会变成这样。
陈相询没有拒绝,他把七窍散拿在手里。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等我好消息。”
找到那么一个好消息,李月如几个人心情总算得到缓解。
即便是现在还没有见到人,这也足够让李月如感到高兴。
陈相询办事速度很快,沙靳几个人一直在帮他打听消息,果然在第三天他们就知道贞玉一家赌坊玩闹。
陈相询自己乔装打扮一番,然后把七窍散装入烈酒里,让伙计把酒端出去。
外面的贞玉玩的开心,伙计把酒端上来,他更是毫不犹豫直接往嘴巴里面送。
他和赌坊里每个人都认识,喝酒同时他还不忘在那边下注。
本来正在兴头上,几口酒下肚,他整个人思绪反而变得涣散起来。
“咚!”
贞玉突然间昏倒,他今天彻底失去意识。
刚才他喝掉不少酒,其他人都以为他是喝酒昏迷,根本就没往其他方面想。
陈相询叫人把贞玉弄出来。
在所有人视线下,贞玉最后直接被抬出来。
贞玉被抬到一个房间里,等到他被送到房间里面,李月如已经在那边等候。
“把他弄醒。”
沈宏书在一旁站着,自己冷漠下达命令。
他们本以为不会那么顺利完成,没想到贞玉来到阳国这个地方,整个人就变得无比懈怠。
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没料到会有今天这么一天。
苏白从旁边走过去,他手里拿着一杯凉茶,直接就泼在对方脸上。
贞玉本身陷入昏迷中,被这个凉茶一泼,他彻底清醒过来。
凉茶被泼在脸上,他自己浑身一哆嗦。
贞玉朝着旁边看过去,他这才发现是李月如几个人在那里坐着。
李月如在旁边坐着,他们大家脸色始终都很平淡。
看着在不远处坐着的那几个人,贞玉到底是没办法继续淡定下去,他身体朝着后面退着自己无比害怕。
“你们把我弄到这里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贞玉咽了一口唾沫。
他检查着这个屋子,才发现整个屋子好几个出口,全部都被人把守。
他根本就走不出去,除非李月如这边愿意放人。
“贞玉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和先前变化那么大,初次见你,你整个人就畏畏缩缩,看起来十分可怜。”
“这次你回到阳国,自己不仅呼风唤雨,还过得更佳快乐,你还真是把我们这几个老朋友给忘的一干二净。”
李月如脸上带着笑容,慢慢朝着他这边逼近。
贞玉本身就很害怕李月如,再加上现在这个情况,又对他非常不利。
李月如这边人多势众,他今天就只有一个人过来。
这玩意李月如要是对他动手,他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就只能等死。
“那里的话,能够认识你们几个人,那真是我三生有幸。”
贞玉从地上站起来。
说话时,他还不忘打量四周,他想要寻找一个机会,从这边离开。
要是继续在这种地方待下去,他自己绝对会疯掉,甚至是都可能呆不了。
“既然我们已经叙旧完毕,那你是不是应该放我先走?”
贞玉指着门口那个位置,态度已经十分明显。
等到他从这个地方回去,一定要把这个消息立刻汇报给裴源,他还真是低估李月如几个人,没想到对方一路上追到阳国来。
要是李月如几个人过来坏了大事,他就算是有十个脑袋,那也不够砍。
“你也可以走,我绝对不对你进行阻拦。”
李月如这次十分好说话,她也不再继续进行阻拦,而是放他离开。
贞玉有一些不理解,想到自己能离开,也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