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他在牢里面唉声叹气，最后不过就是一个死字。
李月如路上跟着，沈宏书两个人现在倒也不避讳，见面更是可以堂而皇之。
沈宏书先前已经来这边打点过，他带着李月如来到天牢，路上都很顺利。
牢内环境并不是很好，李月如一路上小心翼翼，最终来到
路上来到这里，李月如自然能够发现这个地方阴暗潮湿，而且还有很多人在大呼小叫。
才刚刚来到这里，李月如就听到很多人在那边喊冤，对方是死囚犯，看到李月如进来变得无比激动。
有些人长时间没看到女子，看到李月如更是忍不住发出猥琐的笑声。
苏白实在是看不下去，他最后拿着武器威胁那些人，囚犯这才变老实很多。
李月如丝毫不在意，她加快速度立刻来到最里面的一个牢房里。
刚刚来到里面，旁边就有人在那边进行呼唤。
霍天石突然间变得很激动，他立刻冲上来，双手死死的栅栏。
“你们赶紧把我叫出去，我可是护国将军，你们能够享受这些荣华富贵，全都是我的功劳，你们不能把我杀死。”
李月如听到霍天石这么吵，自己也只是掀了掀眼皮。
“霍天石你不要在这里说那些梦话，你要是一心为国，最后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说白了，他现在变成这个下场全部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要不是他自己作死，他的结局不会差。
对待这种人，李月如是连一丝一毫敏感都没有，她认为对方纯属就是活该。
“你一个女子，你懂什么？你这些全部都是妇人之间。”
霍天石看到李月如这样说自己，他反而变得很不高兴，立刻上手准备来教育李月如。
可惜双方之间隔着牢房铁门，就算他有这个想法，自己根本就碰不到李月如一根手指头。
李月如看他在那边挣扎，自己连连摇头。
他能够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郑子涵在哪里？”
李月如转过头，她去询问身旁那个人。
他们今天来这里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见一见郑子涵。
李月如想早点见完人，到时候自己先离开。
这个地方自然是待不得，每每闻到这里的味道，李月如就觉得极其不舒服，她想早点离开。
“还在里面一些。”
沈宏书朝着前面指过去，郑子涵被关到这里后，他就一直很淡定，今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莫名其妙说要见李月如一面。
本来沈宏书是不想，后面听说他在牢里发疯，打伤侍卫，沈宏书这才决定带着人过来看看。
两个人又继续朝着里面走去，没多久时间，李月如就来到一个牢房前。
郑子涵怕是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他立刻抬起头，朝着外头看过来。
李月如和里面的人视线相对，郑子涵早就没有了先前的姿态。
在京城里，郑子涵一直以来都是风光霁月，是所有人口中的好人。
现在摇身一变，他的手和脚都用铁链锁着，身上还穿着囚服。
郑子涵看到李月如出现在外面，他的视线有一瞬间呆住，但很快又变得稀松平常。
他从地上挣扎几下，慢悠悠朝着李月如走来。
郑子涵也并没有多难接受现在的处境，他向来就明白，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但他有些不甘心，最后连李月如都要对自己动手。
来到李月如面前，郑子涵就没有再继续行动，他在原地站着，所有注意力全都落在李月如身上。
“你变了，几天没见，你变得越发好看了。”
李月如没有开口，最后还是郑子涵打破了这个安静。
牢里环境不好，郑子涵几天没洗，身上脏兮兮，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他所有注意力都落在李月如身上，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从他认识李月如开始，他就知道李月如长得漂亮，有脑子，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儿。
他也一直设想过，有朝一日要让李月如站在自己身旁。
可惜他没有等来这一天，最后等来的是自己入昭狱，等待斩首的一天。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
双方再次见面，李月如也再不掩饰，她的语气有些嫌恶。
本身李月如先前就不喜欢郑子涵，现在他的厌恶更是明晃晃，直接出现在眼底。
“你很讨厌我？”
郑子涵十分不理解，以前李月如在他身旁哪次不是笑着？
自己现在如今落魄，李月如甚至连笑容都变得吝啬。
“我从来都没说过喜欢你。”
对上他的视线，李月如说的话过于直接，甚至是都没有给他留任何面子。
“那你先前对我那么好，那些都不是喜欢？”
郑子涵嘴巴张了张，本来他想说其他话，到最后又变成这一句。
“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平日里也帮我做事，你现在去告诉我这些都不是喜欢。”
郑子涵其实也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前面沈宏书告诉他，是李月如换的蛊虫，他自己都还不相信。
他认为，自己在李月如这里总归是不同。
事实证明也不过如此，如今得知一切，他再一次被狠狠打脸。
“我先前跟在你身边，那也只是迫于无奈，恐怕你还不清楚，其实我和二皇子，之前就已经成婚，我和他才是夫妻。”
李月如不得不告诉他这些残忍的事。
自从来到京城，李月如并没有把这些消息告诉给任何人。
现在所有事情已经成为定局，李月如认为没必要继续瞒下去，她最终决定说出来。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会帮着他。”
郑子涵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李月如会站在沈宏书那边？
他之前做过很多设想，但最终都没往这方面想过。
“我以为，我在你这边始终都是不一样，你跟在我身边，那就说明你心里有我。”
要不然李月如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实在是想不到理由。
“这都是假的，我愿意留在你身边，也不过就是想找机会报仇。”
“现在你得到了报应，那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是你活该。”
郑子涵要是不这么做，他现在不会变成这样。
“从一开始你就大错特错，这一切全都是你自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