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听不见的?”
沈允卿听到这声音,猛地看向他:“你你醒了。”
小脸蛋瞬间红彤彤的。
“我醒很久了。”冷枭声音还是有点沙哑,嘴唇苍白干裂。
“我给你倒水喝。”沈允卿见他声音嘶哑,马上去倒水。
冷枭笑了笑,原来她也有这么小女生的一面。
“来喝水吧。”沈允卿拿着水杯过来。
“你喂我?”
“这个……你手又没受伤。”沈允卿不好意思地说。
“我起不来。”
“……”沈允卿一时间无法反驳。
“所以这段时间,你只能喂我。”
“好,我我喂。”沈允卿手伸到他后脑勺,把他头抬起来,水杯送到他唇边。
冷枭心满意足地喝了几口。
“卿姐,我能进来吗,我买了一点吃的东西。”池小暖站在门口。
“哦进来吧。”
池小暖这才拧开门进来,手里拿着大包小包地吃食。
“冷先生,您好点了吗?”池小暖问。
“嗯。”冷枭还是那副冷冷地状态。
沈允卿拆开袋子,里面是一些小点心和鸡汤,小菜。
“我刚刚在一家小店买的,卿姐你们将就吃吧。”
“很好了,小暖你也累了,回家休息去。”沈允卿动
作麻利地把汤盛出来,倒入一个小碗。
“好的,我明天再来。”池小暖乖乖离开。
沈允卿是碍于她在这儿,不好意思喂冷枭,所以才支走她的。
沈翊从医院出来,直奔卿云去。
他要去看看廉安,好好审问折腾一番,不然他不解气。
沈允卿办公室里,廉安已经被绑了五六个小时了,手脚已经麻木得不行。
“真是畜牲啊,早知道就不应该放过你,让你蹲牢都是对你的仁慈。”
沈翊走进来,身上充满了杀气。
“呜有本事……放开我!”
“你除了嘴巴脏,也没什么用,哦还有这张脸也不错,想不想去那种地方啊,我可以做一次好人,送你去的。”沈翊蹲在他身边,手指轻轻地抚弄他下巴。
“滚!开!”廉安拼尽全力地说。
“你这性格,确实很适合被教育教育。”
沈翊伸手,把他嘴上的东西拿走。
“沈翊,你特么就是个垃圾,牲口,你该死!”
“就只会骂这几句?”
“呸,骂你简直脏了老子的嘴!”廉安气的脸红脖子粗。
“你可得继续保持这股子韧劲,不然会很难看的。”
沈翊意味深长地说。
他刚刚来的路上,已经
给那边的俱乐部打了电话,他们很快就会过来接人。
接下来,廉安将开始过生不如死地生活。
“你想做什么?”廉安慢慢反应过来沈翊说的是什么。
“你没资格这样做,你这是在侵犯我的自由!”
“你本来就没有自由,你们公司早就把你卖给我们了,用来抵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是电子合同,看清楚了吗?”沈翊把手机凑到他面前。
“我不相信,这是假的假的!”廉安绝望地大喊。
“认命吧,就连你爸都放弃你了,为了他的声誉,你就只是个物品。”
“我不相信!”
廉安一遍遍地喊。
很快,俱乐部地人就过来了。
他们嫌廉安吵,直接把人打晕带走。
临走前,其中一个首领对沈翊说:“人我们带走了,从此以后,你和他的家人都没有权利再过问。”
“嗯,规矩我懂,你们走吧省得夜长梦多。”
“好。”
一辆黑色的车,从卿云门口开走。
医院里,冷枭被沈允卿照顾得很好,伤口一点也没发炎。
“辛苦了。”冷枭躺在病床上,眼神充满了柔情地盯着她。
“那倒没有,毕竟你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
“如果有通告,你去吧我没事儿了。”
“不行,我必须照顾你到出院为止。”
沈允卿从果篮里拿出来几个水果,走进洗手间去洗。
“廉安,你是不是让沈翊处理了?”沈允卿在洗手间里问。
“嗯,是处理了。”
“怎么处理的?”
“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沈允卿出来,不明白冷枭说的是什么地方。
“是那种地方。”冷枭补充说。
“你们怎么……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会,他适合那种地方,放心他不会死的。”
“嗯,吃点水果。”沈允卿把水果切成一块块地,用叉子喂给他吃。
“谢谢。”冷枭开心地吃下去。
沈翊抱着一大束花走进来:“有美人陪,是不是就不需要兄弟我了?”
“事情都处理清楚了?”
“嗯,我出手那肯定是马到成功的!”
“你们聊,我出去打个电话。”
冷枭说:“好。”
沈允卿走出来,在楼道里给池小暖打电话:“小暖,你有没有季帆的消息。”
“暂时没有,他不是在忙吗?”
“我也不知道,总是打不通他的电话,最近我又忙。”
“他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不会,你放
心吧,我一会儿想办法联系他。”
池小暖说:“好。”
挂了电话,沈允卿马上给季帆另外一个号打,很快这个号就被接通了:“喂,季帆你在哪里?”
“我在医院呢。”
季帆这两天累的半死,一直给穆骞和路路跑腿,就像个跑腿小哥一样。
“医院那边很多事吗,怎么那么久没空?”
“还说呢,路路一会儿要那个一会儿要这个的,我只能满足。”
他可不忍心看路路那个委屈的表情。
“小暖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我没看到啊,另外一个手机没电关机了。”
“嗯,你有空给她打,穆骞的情况如何?”
“挺好的,人胖了几近了,那个路路虽然傻,不过效用很大。”季帆这两天终于没有那么烦躁了。
他是看不惯穆骞那副颓废样的。
“那就好,我这半个月可能都过不去了,你看紧点,还有一个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事?”
沈允卿有点难以启齿。
毕竟那个地方,真的很敏感。
她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这种问题,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什么事啊?”季帆问。
“没什么,就当我没问。”
“不对,你是不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