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招募
“她们年轻漂亮，她们涉世未深，跟你所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你必须得尝试一下，才能感受出其中的区别。”
说着，爱泼斯坦转身，在固定电话上摁下了一个按键。
“让莎拉凯伦过来！”爱泼斯坦对着电话吩咐。
虽然有意打入爱泼斯坦的社交圈，不过伊森还真对青少年的马杀鸡没什么兴趣。
“下次吧。”伊森摇摇头，接着表示今晚可得回去，还有人在等着自己。
“不，伊森，你必须得试试，咱们现在是合作伙伴了，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爱泼斯坦盯着伊森，缓缓开口。
“年轻的模特什么时候都能处理，但有些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相信我，这一次一定让伱体会一下真正的快乐。”他继续说道。
这时敲门声响起，接着一位黑发的年轻女性将脑袋探进来。
“莎拉，今晚好好招待我的客人。”
爱泼斯坦推着伊森的后背，对着伊森低声道：“放轻松，这里有百分之百的隐私，百分之百的安全，你需要做的，只是默默享受这一切。”
莎拉凯伦将伊森带到了一个宽敞的休息室内，这里装饰豪华，格外僻静，完全听不到外面聚会的噪音。
伊森随意翻看起来，像是在搜索心仪的女孩，同时看似不经意的询问。
她将称之为通讯录，直接交给了伊森。
“明天见，伊森，这位是我的私人助理，接下来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找她。”
“没错，我跟爱泼斯坦几年前就认识。随着我跟他的关系逐渐上升，我成了他的助理，我们的关系一直在上升不是吗？要不了多久，爱泼斯坦成为整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的大人物。他是那样迷人。”莎拉·凯伦突然显得有些心驰神往。
“她方便过来吗？”
她身穿着一身西服套装，带领伊森走出房子，穿行在海湖庄园内，接着来到一栋更为庞大的房屋内。
你们俩不是刚刚吵过架？男生倒也没有多想。
对面的女生单手托着下巴，听着他说起昨晚的高中橄榄球比赛经历。
“你的眼光可真好，她刚刚被录入通讯录。”莎拉·凯伦接过一看，随即对伊森道。
这就对了，吉斯兰·麦克斯韦尔才是整个“招待”流程的制定者，她一直都是爱泼斯坦的得力助手，说服那些女孩一步步走向深渊。
这里的陈设和之前的房子差不多，除了那些随处可见，挂在墙上的年轻女孩女孩果照之外，还多了许多艺术品。爱泼斯坦是个不折不扣的艺术品收藏家，这里被爱泼斯坦布置成了一个欲望的宫殿。
“但别学得像他一样花心。”哈莉抖抖眉毛，特意补充。
“这些都是你招募的？”
莎拉·凯伦陷入了犹豫，似乎在考虑究竟该不该说这些事。
“而这只是一种方式，从结果来看，毫无疑问我们所做的是最正确的，也是最行之有效的。”
“你找到了自己的世界。”她由衷显得替男生感到高兴。
想来，除了小圣詹姆斯岛外，还有不少人造访过这里。
“身在异国的今晚恐怕没办法到场，不过这些附近的姑娘，都能在今晚过来。”莎拉·凯伦双手相叠，正对着伊森站立。
“请跟我过来，这位先生。”这个名叫莎拉·凯伦的女人对伊森道。
原本男生以为自己的女友会格外感动，却只听她略显平淡的回应：“还是先等你拿到州冠军再说这些。”
“哈莉，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得上你的夸奖，我要一步一步进入NFL，成为职业球员，就像是伊森奥康纳一样赚大钱。”被女友鼓励，男生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爱泼斯坦将伊森送至门口。
“继母给我打电话，估计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她拿着手机往外走。
毫无疑问，这是一张“菜单”。
“当然，我们的要求可是最高优先级，一个小时之内就能见到她，我先带你去沐浴。”莎拉·凯伦阖上了花名册。
“不仅仅是我，像我这样的助理还有三个，吉斯兰女士筹备了整个流程，我们只是做些重复且简单的工作。”
“是通过吉斯兰女士。”她说起实情。
伊森知道从她这已经问不出来什么，于是随手指了指，菜单上的一张照片。
过程中有侍者为伊森送上甜点与茶饮，再搭配上此时身处的房间，让伊森有种身在高端会所的错觉。
“你们怎么认识的爱泼斯坦？”伊森又问。
而等莎拉·凯伦回来时，她的手里多了一份花名册。
·
佛罗里达当地，一家墨西哥风味快餐店。
“请在此稍等。”莎拉·凯伦这就走了出去。
“水湾高中四分卫昨天的表现完全赶不上我，我可是用上了伊森·奥康纳式风格的跑球！最后时刻反败为胜！”鼻子两侧有一簇雀斑的年轻红发男生兴奋地说道，一边说，一边把粘着辣椒酱的食物往嘴里送。
打开能够看到各式各样的女孩照片，每张照片位置。
“怎么会呢，我可是要娶你的男人，到时候我们可以在市郊买栋房子，生两个孩子，到时候我们会彻底摆脱这个该死的地方，我们的生活会变得好起来，我保证。”男生接着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曾经也在这份菜单上吧？”伊森突然抬头。
从受害者变为了加害者，心甘情愿地为爱泼斯坦服务，她被洗脑得还真够彻底……
她只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下一秒直接起身。
正在这时，哈莉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将近十分钟后，哈莉才回来，默默重新坐下，显得心事重重。
男生说出了几个事先准备好的约会笑话，哈莉的笑容却显得十分勉强。
男生忽略了女友情绪的变化，接着提及了饭后活动。
“我的一位队友家里是开汽车旅馆的，他的父亲这两天并不在家，我们可以去他那，用大人的ID登记。”男生有些紧张的道，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请求女生和自己过夜。
哈莉立刻摇头；“抱歉，我今晚有些累了。”
“额，可能是我有些突兀了。”男生有些不自信的道。
“别这么垂头丧气，你现在可是咱们高中最好的四分卫。”哈莉抓住男生的说。
她的鼓励重新让男生脸上洋溢起了笑容。
“送我回家吧。”哈莉道。
于是四分卫男友开着那辆破旧的二手车送哈莉回家。分别之时，哈莉亲吻了一下男友的脸颊，这让对方整个人都愣住了。
哈莉带着银铃般的笑声下了车，一边与男友挥手道别，一边目送他开车离开。
而等男友的车彻底消失在视野中，哈莉转头朝与家相反的方向走去。
在不远处的十字路口，有一辆纯黑的豪华SUV隐匿在夜色中，哈莉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任何邻居出现之后，拉开车门上了车。
“我接到了凯伦女士的电话，她说今晚有活动，还说愿意支付给我1000美金……”哈莉显得有些不安。
司机一言不发，随即发动汽车。
哈莉感觉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一千美金对于一个来自佛罗里达贫穷社区的女儿而言毫无疑问是笔巨款。用这笔钱，她能买好多好多化妆品，心仪的服饰，外加一个随身听。
如果交易能够达成，她还准备给男友再买两件衣服，缓解心中的愧疚。
她从未坐过这么豪华的车辆，座椅十分柔软，经过路面那些烂坑的时候，她甚至感觉不到任何颠簸，但越是舒适的环境，却越是让她感觉到紧张。
于是她给自己的好友发去了消息。
好友立刻在短信中劝慰起她来。
哈莉就是被她的同学兼好友介绍过来，在此之前，她只去过那栋位于棕榈滩的奢华别墅一次，在那里她见到了莎拉·凯伦，接着还被安排了现场的体检。
在紧张和不安中，她再一次地来到这里。夜色中，整栋庞大的豪宅隐匿在夜色中，周围并无太多的灯光照明，影影绰绰仿佛一只巨大的史前怪兽。
“你可以下车了，进门之后一直朝里走。不要多问，不要多看，不然你会惹上大麻烦。”司机这时对哈莉嘱咐。
于是哈莉从侧门步入豪宅之内，攥着书包背带的手有些发白。
她牢记着司机的话语，最终来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这里看上去像是个办公室，又像是个衣帽间，有一面硕大的落地镜子，镜子前莎拉·凯伦已经等候多时。
这时她转过头，看着一身休闲打扮的哈莉立刻摇头。
“我不是说了，你得穿得性感一些。”她显得有些不满。
“我……我没办法回家换衣服。”哈莉支支吾吾地解释。
“快点把书包放下，摘掉手上的塑料戒指，这看着太幼稚了，把头绳摘掉，对就是这样。”莎拉打开衣柜，手指拂过玲琅满目的服装。
“你今晚就穿这件。”
经过一番布置，哈莉看着镜子前的自己。
白色的小吊带上衣，下身是一件短小的百褶裙，她还被额外要求换上了黑色的吊带袜。
她从未穿过这样的衣服，此时双手有些不安地放在胸前。
“这样真的可以嘛？”她有些不自信地道，通过镜子的倒影，她分明看到了白色吊带在灯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几乎就是半透明。
“非常完美，最后再穿上这个。”莎拉·凯伦把高跟鞋踢到哈莉面前。
踩上一双高跟鞋之后，镜子里的高中女生显得更加亭亭玉立，只是鞋子有些大，她走起路来并不方便。
“仅仅只是马杀鸡对吗？”她再三询问。
“记住，在这里，没人能够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保证。”莎拉·凯伦再次给予肯定。
事实上，这完全是为了打消女孩们防备的惯用话术，真到了房间里，规则就会发生潜移默化的转变。
“还是那句话，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听明白了嘛？只有听话且服务好的乖孩子，才有小费。”莎拉·凯伦最后还在提醒。
最终，哈莉被推进了一个房间。
这里温度相比外面有些升高，特殊的香氛味道弥漫开来。
哈莉看到一个身影趴在那，下半身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哈莉深吸一口气，缓缓向这个看不见面容的男人靠近。
走近之后，哈莉才注意到这个男人后背上流线型的肌肉线条，就像是美术课上那些艺术雕塑品一样。
“愣着干什么？”
哈莉听到一个年轻的男性声音，这才如梦初醒，将精油倒在手上，开始行动。
自己的男友，跟眼前的这位相比，活脱脱就是一条“排骨”。
肌肉非常结实，仿佛触碰到了石块。
尽管哈莉已经用尽全力，但男人还是希望她施加更多力道。
“算了，你显然不是专业人士，你今年多大了？”趴着的伊森问。
从他此刻的角度，只能瞥见余光中的裹着撕袜的小腿和黑色漆面的高跟鞋。
“16岁。”对方怯生生地回应。
这样的声音令伊森想到了布莱克莱弗利。
考虑到白女女孩发育得很早，二十岁就跟亚洲人三十岁，乃至四十岁看起来差不多。
所以，这个年纪的白人姑娘，才是真正的颜值顶峰。
接下来两人闲聊起来，哈莉特意反复提及了自己的男友，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伊森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美利坚女生往往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就破了，她有男友，显然也是这样。
接着伊森询问，她究竟是如何被招募。
情况也和他想的差不多，被招募的女孩绝大多数都会介绍身边的朋友，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涌入，到现在为止已经进行了三年，这么一算，单是棕榈滩周边，就有超过两百个年轻女孩被招募。
“你可以翻过来吗？这样我更方便一些。”哈莉道。
伊森乖乖照做。
等哈莉看到男人的面容，第一时间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我有那么恐怖嘛？”伊森失笑。
“不，先生，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哈莉连忙说道。
爱泼斯坦招待的一般都是鲜少在观众面前露面的大人物，也有一些虽然登上过报纸、电视，但也不会被人记住面容。
但伊森可不同，大半个国家的人现在都认识他。
名气太大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做一些较为私密的活动时。
“算了，你走吧。”伊森摇摇头。
“您不喜欢我嘛？”
“不，事实上我觉得你还挺好看的。”伊森道。
能被伊森·奥康纳夸赞，女孩心脏狂跳，虽然刚才还说着伊森花心，真与他见面，这些心思通通都消失。她几乎已经没有太多思考的余地，整个人都是半懵的状态。
仅有的意志，也只是想拿到那份报酬而已。
“能被您看中是我的荣幸。”她走上前。
伊森看了看她身上的迷你短裙，突然抬手。
女孩只是整个人僵了一下，并未有任何闪躲。
伊森又是几道命令，她一一照做。
不多时，两人完全调了个位置，躺下的人站着，站着的人反倒躺下。
“你……你……”女孩上气不接下气。
“让我温和点？”
“我的意思是……你能多给我一些小费吗？”她鼓起勇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