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寻找天使-pyboy特别版》
到场的媒体恐怕谁都没想到伊森的态度会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说好的退役仪式呢？
说好的告别赛场呢？
怎么变成奋战宣言了？
他的身体条件能允许他继续比赛吗？
一连串的疑问浮现于现场各路媒体记者的脑海。
容不得他们思索，伊森接着提到了另一个重磅消息。
“在今年的休赛期，天使队啦啦队将会举办全国范围内的海选活动，任何人都可以报名。我们将会和媒体合作伙伴进行全程直播，获胜者将最终成为天使队啦啦队的一员，并获得最高千万年薪的合约！”
“另外，你的啦啦队需要漂亮姑娘，而pyboy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姑娘，我们完全可以联手，打造几个‘头牌’。”克莉丝蒂娜接着提到。
伊森想了想也对，于是决定明年再考虑这些。
也包括CBS电视台的代表，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邦尼，她打电话来的目的，是想探探伊森的口风。
“凯瑟琳，真出了问题，我会选择退役的……”伊森满脸堆笑，好言好语的道。
“米娅让我们暂时别跟你联系……”佩妮接着说道。
“请锁定我们的官方网站，具体的进展将在网站第一时间公布。”
这和之前与天使啦啦队合作的形式大差不差。
“三百万？这可不是个好价格，真人秀的成本非常高。”伊森道。
“凯尔茜，你说的那款面膜真的很好用。”格蕾丝直接侧过身，压根不与伊森交流。
“听起来不错，以后每年都可以有类似的环节。”伊森笑道。
其他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语，显然不想在跟伊森斗气下去了。
比如FOX的佩妮，她表示FOX愿意花费重金买断这个节目，每集的买断费用高达300W美元。
按照伊森的规划，《寻找天使》第一季会持续五个月，也就是20集，那么总买断费用为六千万美元。
“不会和pyboy有关吧？”凯尔茜设想道。
“没错，但《幸存者》是CBS电视台作为出品方，制作也是由旗下的制作中心负责。一集最少也得要500W美元。”伊森回应。
“如果你想从中分一杯羹，那就老老实实派人来参赛。”伊森最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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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伊森回到家中，虽然大家都在，但他却被当做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透明人，除了佣人之外，所有人都当他不存在。
就在大门关上之后，家中众女，立刻聚在一起。
“随便你们，那是你和她们的私事，公司管不着。”克里斯蒂娜知道让伊森过去，无异于放一头狼进入羊圈，但如果没有伊森，这些选拔毫无意义，而且他也算收视率的保障。
现在伊森可是palyboy的股东，这样的要求当然也符合他的利益，交谈非常顺利。
“很简单，我派几个过去参赛，她们是内定的获胜者，相比于那些海选出来的‘外人’，我们可以从她们身上享有更高的分成比例，你觉得这个方案如何？”
不知道今晚回家应该如何处理。
“说来听听？”伊森表现出了兴趣。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提前通知一下？我这边一点准备都没。”电话那头传来抱怨，正是pyboy创始人休的大女儿克里斯蒂娜。
“怪不得她们都心甘情愿的跟着你。”奥维茨坏笑道。
“重新划分赛区……不如参考NFL的分区，划定六个赛区，西南西北，东南东北，外加中间两个。”伊森随口说道。
“那你得去问问其他电视台……”佩妮也显得无可奈何，价格的分歧实在太大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尴尬的境地。
“什么质量不质量的，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pyboy愿意把最好的送过去，你什么有空？来我这一趟，我叫她们过来，你可以先亲自面试，中意哪个，到时候就让谁过去，如何？”克里斯蒂娜笑吟吟的道。
“不行，我得把他追回来！”凯瑟琳立刻抄起车钥匙。
原本的退役仪式，被伊森活生生变成了新闻发布会。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必须作为评委到场，参与选拔，反正选出来都是你手下的人，我可不想听你之后抱怨谁不够听话。”
伊森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吃惊，转型压力有这么大吗？
本来参赛也没什么门槛，自己就算拒绝了，瞧克里斯蒂娜的架势，也不准备放弃，这么多人也确实需要一个专门的选拔赛道。
作为曾经好莱坞的顶级大佬，迈克尔奥维茨现在虽然一败涂地，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手上还是有不少资源。之前听到伊森的方案后，他对此也非常看好，一回到洛杉矶就开始做准备，现如今已经是万事俱备。
“我大概算了一下，最少也会超过100位旗下模特，超过三成都是玩伴女郎。这是迄今为止最豪华的阵容了。”
“我得去芝加哥几天，录制一档节目，帮我准备一些换洗衣物。”伊森转头对佣人说道。
伊森怎么觉得这是加强版的“选妃”呢……
麦肯娜一打开门，看到是伊森瞬间有些惊慌，嘟囔了一句“……我肚子痛。”后，重新把门关上，顺便还上了锁。
pyboy这是要下血本。
凯瑟琳仿佛伊森根本不存在，直接无视伊森。
好嘛，都跟我斗气是吧？
伊森之所以选择前一种方案，是出于选秀质量的考虑，网必须足够大，才能捞到“大鱼”。
“抱歉，制作的事就不需要你费心了。”伊森看向身边的奥维茨。
“我们可没太多时间准备。”伊森道。
台下各路媒体议论纷纷，真人秀和啦啦队相结合还是头一遭，更不要说这是天使啦啦队。
“是啊，你连一个制作团队都没有，刚好，我们可以提供帮助，别担心，我们这次不收伱钱，而是收取分成……”克里斯蒂娜作势说道。
“如果放在电视台内部，你的方案压根不会通过。”迈克尔奥维茨试着说道，他觉得必须作出改变。
“至于赞助商方面的事，就交给你了。”伊森对奥维茨道。
“但我现在还好端端地不是吗？真有什么问题，我会退役的。”伊森道。
联想起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她有些后悔。
“美国小姐”是美利坚一年一度的选美比赛，每个州的赛事都是以“特许经营权”的方式外包出去。
“我对于你们旗下姑娘的质量可没自信。”伊森摇摇头。
称得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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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克莉丝蒂娜外，另有多家媒体托人联系到了伊森。
“算了，这是啦啦队选拔，综合素养始终是第一位的，我不想让比赛充斥内幕。”伊森倒是直接回绝。
真正有潜力的姑娘，也不屑于登上杂志，靠着卖肉成名。
饭桌前，伊森看了看无视自己的众人……
“你要处理球队的事？”奥维茨问。
在与伊森又商讨了一些细节后，克里斯蒂娜挂断了电话。
“这部分的制作交给我们，也必须在我们的付费电视台独播。”
吓得邦尼·伯恩斯坦直接匆匆挂断电话。
“那怎么办？”凯尔茜脑海中出现伊森身边环绕着玩伴女郎的画面，表情都快要哭出来。
“现在啦啦队只有不到十个人，怎么也得扩充到将近四十个人，安排进去五六个没人会看出来。”
“听起来还不错。”
“可我们的人太多了，你确定要这么做？”
伊森压根不需要为这事发愁，在发布会结束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接到了第一个请求合作的电话。
“如果真要节省成本，不如将这六个赛区变为特许经营权，由地方来负责……就像是‘美国小姐’，你觉得如何？”伊森又试着说道。
伊森准备在全国多个城市进行海选，包括场地，拍摄，剪辑，会产生一笔庞大的成本。
伊森倒是十分洒脱地说道：“没这个必要。现在是怎么走的，到时候就怎么乖乖的回来。”
谈了一圈下来，结果并不能令人满意。
这次“退役仪式”正是这个团队一手操办，奥维茨正是得到了伊森的授意之后从丽莎手中接过了这项职责，今天算是个预演，从结果来说，伊森非常满意。
说起来这和NFL分区还不太一样，但已经做到了在节省成本的同时，涵盖面也足够广。
“你说的没错，所有节目都跟收视率挂钩，每集的制作成本也相对平均，但《寻找天使》和这些节目不同，初期的投入是最高的，之后的成本反而会逐渐下降。”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加州女郎和德州女郎、佛州女郎之间，那当然还是有点区别的。
“我就知道是这样！”伊森哭笑不得。
伊森直接去找最听话的麦肯娜。
“另外，我们也诚邀各路媒体进行合作，欢迎各位前来咨询……”
“什么分级？”
但从现实角度出发，这就有些理想化了。
“事实上，一开始给出的预算只有200W美元一集。今年最火爆的真人秀《幸存者》每集的成本也只有这个数，那是除了超级碗以外，综合收视率最高的节目。如果是迷你剧的话，台里也许会给更高的价格，但真人秀只有这个价。”佩妮解释道。
“我们应该从两方面入手，第一，削减海选城市的数量，只划定几个赛区，第二，想方设法拿到赞助，摊销成本。”迈克尔奥维茨提及具体的细节问题。
与其说是让伊森去面试，不如说是让他“选妃”。
“无论如何这会是一场公平，公开，公正的选拔。”伊森明白，比赛本身就是最好的剧本，如果一场比赛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那么对观众而言可没多少吸引力。
克里斯蒂娜希望pyboy作为独家杂志合作媒体，而且需要一系列媒体权益，比如，pyboy可以自由采访参赛者，全程报道，而且需要相关参赛者能够参加pyboy主办的各种活动。
“看来我们在电视台方面受到冷遇。”伊森将手机丢在桌子上。
包括导演，编剧，现场工作人员，十几个工种，已经全部就位。这还没算上没到场的其他工作人员。
所有人立刻如临大敌！
“我这段时间得去录制一档节目。”
“当然是TV-MA，我们不做面向未成年观众的节目。”
“来不及了。”格蕾丝接着说道。
反观那些为人所熟知的选秀节目，例如《美国偶像》，从头到尾也仅仅是一个摄制大厅。
“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想法？”克里斯蒂娜冷笑着。
伊森之后又回答了关于真人秀和球队的诸多问题，这让预计只持续半个小时的发布会延长到了一个小时。
之后伊森又接到了多个电话，包括ABC，SEPN的联合报价，以及nbc的报价，最高不超过400W美元，这与伊森心中的标价仍有些距离。
次日一大早，司机彼得就来接伊森去机场。
“你还真是固执……那我们换种方式，你得给我们的玩伴女郎五个直通名额，开辟专门的直通选拔赛道。”
“米娅，我们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凯瑟琳忧心忡忡地道。
伊森没两把刷子又怎么能让她们都围着他转呢？
考虑到这是伊森自己的家事，奥维茨也不方便多问，接着带伊森拜访了这次真人秀的制作团队。
而这所谓的东风——就是用来发声和传播的媒体渠道。
“这是最经济实惠的办法，但招商的话，又会占据许多额外的时间。”奥维茨道。
“现在我们来聊聊媒体合作的事……”
作为一档面向社会大众的真人秀，必须有一个靠谱的电视传媒合作伙伴。
伊森告诉了她几家电视台的竞价。
“节目的名称，就叫做《寻找天使-palyboy特别版》？”
“话说去芝加哥录制什么节目？”格蕾丝回想起昨晚伊森的话，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自打伊森宣布不会退役的那一刻，米娅带着亲临现场的众位女人就起身离开，不知道之后又会想出哪些幺蛾子。
“伊森，大家都不想你再去打球了。”佩妮叹了口气。
他接着说起奥维茨手下的制作公司，已经全权接手了节目制作。
“训练营还有一个月才会开启。”伊森摇摇头。
“这就更没必要了，不管是洛杉矶，还是芝加哥，都有海选现场。”
这个时候接受提议，以后难免受制于对方。
“你准备派多少人参加选拔？”
“射出去的子弹，可没办法重新塞回枪膛里。反正距离下赛季还有几个月时间，我们再努力一下？真要是不行，我再跟伊森认错道歉。”米娅也叹息道。
伊森接着向佩妮问起米娅的事。
至于和电视台的谈判，短时间内也无法搞定，不如等《pyboy特别版》播出，第一波观众口碑涌现之后，再来谈判。
伊森住院的时间，因为工作的关系佩妮并未前来，虽然也收到了米娅的要求，但她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也并未和像是其他人一样“同仇敌忾”倒是透露给伊森不少信息。
芝加哥能跟伊森扯上关系的，也只有pyboy了。
伊森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各大电视台听的。
“怪不得他会现身你的发布会。”克里斯蒂娜僵笑道，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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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走了，真的不回去看看？哪怕是打个电话呢？”结束后，奥维茨心有余悸地说道。
“格蕾丝，别闹了，这件事过去了。”伊森又找到了另一位。
而伊森口中的“千万年薪”合约，都赶上好莱坞的二线电影明星了吧？还真是阔绰……
“这跟电视节目制作的环境，和电视台之间的激烈竞争息息相关。”奥维茨倒是并不意外。
“还不是我们自找的。”丽莎讪笑。
“这……”米娅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捅了大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