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白总说的时候虽然心里不是很服气,但也只能忍着,那低眉顺眼的样子看起来到也让人觉得舒服些许。
邻父正气头上想要骂他,但看到他这样,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他摆摆手说。
“行了,没事你就离开吧,赶紧去想办法,不能够再拖了,越拖下去。这流言就传的越快,等传一段日子,你的名声彻底臭了,他也会慢慢的淡下去,等到那个时候你再去道歉,重新把这件事情翻出来,对你只有害没有利。”
邻白总自然知道父亲所说的是什么,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之后,便转身离开。
而邻父看着邻白总的背影,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些年,纵容着这个儿子,居然把他害成这样,让他变成这样无法无天,没有脑子的样子。
“老婆,你说我们两个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生出这么愚蠢的儿子?而且他其实也不算是蠢,在学业方面,他还是颇有造诣,但在别的地方,他却又是蠢笨如猪,而且品行还不端正,我们该怎么办?”
邻父开始感到后悔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变成这样,开始后悔自己以前没有好好的教导他。
而邻母听到丈夫的话以后,以为他在,责备自己,说自己没有好好的教育好儿子,并且还质疑自己的教育方式。
邻母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温温柔柔的对邻父说话安慰她,她早已被这该死的丧偶式婚姻压的喘不过气了。
邻母一皱眉,把邻父的手甩得老远,将他推开和自己隔开一定距离之后,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开口骂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些年我一直推让忍着你,你就得寸进尺是吧?儿子失败的教育。只怪我一个人吗?如果不是你一直纵容着他,不管他不搭理他,甚至还在他的面前贬低我,他怎么可能会不听我的话?这么的骄纵我,我说这一切都怪你,我已经受够了这样的丧偶式婚姻,你要是看我不爽,我们就离婚,把该属于我的那一部分分给我,儿子你带走我们两清。”
听到妻子的话,邻父直接瞪大了双眼,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开口抱怨一下,想要撒个娇,就让她发这么大的火。
邻父和邻白总一样拥有极强的大男子主义,见自己的妻子敢这样子反驳自己和对待自己,他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邻父砰的一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之后指着邻父的鼻子开口骂道。
“你什么意思?你在指责我是吗?你有什么脸指责我,我在外面,辛辛苦苦的忙着忙着挣钱养你们娘俩,就让你在家看看孩子,你都看不好,你还好意思说,我觉得我这些年没帮你是吗?你有什么脸叫我帮你,你说啊你做什么了?你在家里等吃等喝。”
听到邻父的话,邻母整个人都傻掉了,她从来没有想到邻父居然是这样子想自己的。
她这么些年的确是一直呆在家里带小孩,但邻父早些年生意困难的时候,她体谅他,帮他做了不少事情。
当初她刚刚生下邻白总,就要起来给他做饭送饭,打扫家里卫生,因此身上还烙下了病根子。
现在每逢雨天或者说是天凉的时候,就觉得浑身的骨头缝都在疼。
邻母失望地看着邻父摇了摇头,她明明记得在以前邻父说的都是心疼她,而不是这样觉得她在家里白吃白喝。
“原来你就是这样看的,是吗?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离婚,你去再找一个找一个能够帮得上你生意,能够帮你做事的,不要再把我留在家里了。”
听到邻母又再一次的提起了离婚,邻父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他走上前一巴掌甩在了邻母的脸上,指着她的鼻子怒骂。
“你再给我说一遍,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离婚,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你对不起我,再让我听到你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我就打死你。”
这是邻母第一次被林福打,她有些震惊,瞪大了双眼看着邻父试图从邻父的脸上找出一丝愧疚,却没想到他一直怒目圆瞪的瞪着她。
那样子看起来像一只战斗胜利了的公鸡十分高傲,邻母看到他这样,觉得有些彻底失望了。
邻母这么多年一直说话温温柔柔对人和善,都是因为邻父对她也还算温柔,家里家庭幸福美满,所以没什么烦心事会让她生气。
但现在一切都给打破了,她原本平衡稳定的心情也都给打破了。
邻母没在说话,扭头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而邻父则是一直坐在客厅,他看到躲在墙后面的邻白总冷笑了一下。
懦弱的儿子连自己的母亲受到了辱骂和责打都没有胆子出来,帮母亲说话。
邻父有些嘲讽的摇了摇头,但他没有把邻白总喊出来。
这对他来说是好事,不是坏事,如果邻白总出来阻止他,那就代表他在家里有两个需要对付的人,只会增加他的负担。
而苏旎这边邻白总被打出去以后,他们一家人,都高高兴兴的开始吃起了饭,陆家豪更是直接赞赏了刘妈,夸赞刘妈做的好。
“刘妈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机灵,一下子就看懂了我的暗示,还把所有事情都做的那么好,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好的借口把他打出去多亏了你,你的薪资之后直接每个月多涨十块钱。”
刘妈,收到了奖励之后,自己心里也高兴,表示自己以后一定会再努力工作,等到所有事情都结束了以后。
陆大妈有些担忧的看着苏旎,她拉着苏旎坐到了沙发上,拍着她的手对她说。
“妙妙,奶奶觉得还是得和你说,邻家那小子不是好东西,你看他做的这些事情就知道,无论他以后怎么样对你,你都不要对他所迷惑,知道吗?”
陆大妈有些担心,在她的眼里妙妙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害怕她会被骗,被邻白总所表现出来的假象迷惑,和他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