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妈不过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她准备将自己做的事情都赖到别人的身上。
到时候就算是六郎回来了,她也可以直接说,都是别人干的,他根本就不知晓。
她觉得六郎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能直接当着别人的面指责自己,等说的多了就慢慢的给他洗脑了。
而苏旎听到他的话以后,却也只是笑笑,她觉着这大妈可真是把别人当傻子,这大妈最开始的态度,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来就是她欺负盛道桉。
“是吗?那些人居然这么过分。大妈,你放心,等我们家六郎回来了,我一定好好的和他说,让他不要去记怪你们,这件事情是谁做的?我们自然会查出来,恶有恶报,你们没做就不会找你们的麻烦。”
说完之后,苏旎还装作很心疼的样子,拍了拍大妈的肩。
而大妈一听到苏旎说会去查,又立马变得紧张,一下子拽住了苏旎的手,狠狠的一掐自己的大腿,挤出两滴眼泪,哭着对苏旎说。
“小姑娘啊,你也不要去追究那些人了,他们啊,其实也只不过是因为不习惯有陌生人住进来,我们这的人比较排外,也都不能怪他们呀,小姑娘。”
听到大妈的话苏旎只觉得想笑,她点了点头之后,并没有说要不要追究,而是拉着大妈的手亲昵的对她说。
“放心吧,不会怎么样的。我们家六郎要什么时候回来呀?”
说着苏旎要探出头去向外面看,之后她装作很冷的样子,搓了搓肩膀。
而大妈一看到苏旎这样,便以为她是很冷,立马张罗着要从自己家里拿出袄子来给苏旎穿上。
“你看看你穿的这么少,一个姑娘家的怕冷了吧?大妈去屋子里拿两件袄子给你披上。”
说着,那大妈就站起身来去张罗,而苏旎则是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贴心的摇摇头说。
“没事的,只不过是晚上露水重,大妈他这屋子我可以直接进去吗?”
说着,苏旎指了指那并没有上锁的门,而大妈听了之后一皱眉,其实她也不能够替盛道桉做决定。
但她也不想要得罪苏旎,她觉得苏旎这么有钱,应该不会是小偷之类的。
而且她一上门来就说要找六郎,说的东西也都对上了,思考了片刻以后便点点头说。
“应该可以的,既然你是他的表妹,那你直接进去他也应该不会生气,而且六郎人挺随和的也不会去怪别人。”
听到大妈说可以,苏旎立马咧嘴一笑就要进去,其实她完全可以自己进去的。
但她害怕这大妈会说,而且会害怕大妈是敌方派来的人,便想要先试探性的问问。
苏旎推开门以后就要进去,而大妈还想跟着进来,她觉得既然六郎是有钱人,那肯定屋子里也会藏一些好玩意儿。
她想要看看,说不定苏旎心情好就把东西送给自己了。
谁知大妈的头刚看进去,苏旎就一巴掌拦在了她的面前。
苏旎伸出手,想要把门关上,看着大妈很不好意思的说。
“阿姨,这屋子是六郎的,我就不好请您进来了,等他回来了,我和他说一声,走之前特地去您那感谢一下您。”
说完之后,苏旎甜甜的冲她一笑,而大妈听到苏旎的话,也知道她是在下驱逐令。
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温柔的笑笑点点头说。
“也行,我一个外人的确是不好进他的屋子。那你去吧,这么晚了,大妈也回去休息了,我们第二天早上再见。”
说完之后,大妈冲她一笑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心里不断的懊悔,早知道她在之前就好好的讨好六郎了。
说不定六郎就送她点什么了,他们这些有钱人从手指缝里面漏点下来,都够她吃喝一阵了。
而苏旎看着大妈走远以后就把门关上,进到了屋子里。
她先是大致的看了一眼屋子的摆设,发现这屋子里的摆设和盛道桉日常居住习惯很像,便也就确定了这就是盛道桉的房间。
苏旎原先想要四处翻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但想了一会儿还是没动,找个地方坐下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绕了一圈又一圈,等到早上八九点的时候,盛道桉才回到了家里。
他一进到家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他一进来就发现屋子里有人,但他并没有觉得屋子里的人对他有威胁。
他先是观察了一下,外面确定外面没人以后一下子转身,掐住了自己身后人的脖子,他正想把后面的人解决掉,就看到眼前熟悉的脸。
盛道桉先是愣了一下之后,就放开了苏旎,虽然苏旎是他最爱的人,但作为潜伏者的本能,他还是往后退了一下,认真的看着苏旎开口问道。
“今天凌晨的时候,城里面出现了一只秃鹰,你可知道?”
苏旎听了之后,便知道他是在和自己对暗号点点头回到。
“我知道那只秃鹰,还把城里那些用来做特产的腐肉都给偷吃了。”
听到暗号对上以后,盛道桉立马三两步走上前去,一把搂住了苏旎。
他把苏旎的头按在胸前,揉着她的头发,将鼻尖顶在她的脑袋上,拼命的吸着属于苏旎的味道。
“怎么是你来了,这么危险干嘛要来?”
听到盛道桉的问题,苏旎并没有回答。
她紧紧的搂住了盛道桉,将脑袋埋得更深,而盛道桉见苏旎这样,也知道她是先想要和自己多待一会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盛道桉也搂着她,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相拥,过了好一会儿以后苏旎的声音才在他的胸前闷闷的响了起来。
“我想你,而且他们发现了我一个技能,觉得我能够帮助到你,就给我培训,帮我送过来了。我是你的妻子,我想要和你并肩作战。我知道这次任务很艰巨,我担心你。”
听到苏旎的话,盛道桉把她搂得更紧,他把苏旎的话都听进了,心里也听到了她被培训这句话。
他只觉得心疼,盛道桉是知道潜伏者的培训有多艰难和多辛苦的,他当初都差点没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