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在腰间的大手,烫得能把她融化,沈青黎的腿有些软,抓着萧宴玄腰侧的衣服,颤着呼吸道:“求你了,夫君。”
她一开口,两人的唇就轻轻地碰触在一起。
山间的风,是凉的。
他的唇,是滚烫的。
沈青黎仿佛置身在冰火之中,浑身止不住地战栗:“夫君,你最好了。”
萧宴玄既不说满意,也不说不满意,幽沉的黑眸就那么看着她。
山林静寂,没一点声音,他气息拂过她的唇,有些痒,又有些炙热,不断地吞噬着她的感官。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的心跳声和喘息声。
“夫君,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想让你高兴,但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高兴,夫君,我是不是太笨了?”
萧宴玄心里那根紧绷着的弦彻底地断了,低头,唇便覆了上去。
沈青黎脑中轰地一下,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萧宴玄掐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霸道又不容她抗拒。
她脑中一片空白,任由他缠着亲吻,她情难自禁时,溢出的一声喘息,让萧宴玄更加疯狂。
他吻得更深了,揽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往上移,扶住她的后颈,一边温柔地摩挲着,一边不知餍足地在她唇齿间辗转。
少女的唇柔软清甜,如花瓣般诱人,勾得他想要更多。
感觉到他探了进去,沈青黎忍不住心悸,又要推开他,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直到两人气息都不稳,萧宴玄才微微松开了一些。
沈青黎仰着头,小嘴微微张着,不停地喘息,像是在邀约他。
萧宴玄眸底的暗色一沉到底,喉咙滚动间,亲昵地碰了碰她的鼻尖,抚上她的脸,意犹未尽地轻轻吻着。
沈青黎心跳错乱,懵了好久。
“王爷,我们......”
萧宴玄在她唇上重重地咬了一下,沈青黎轻呼一声,声音娇软难过:“夫君,我知道,我让你不高兴了,我把你都气糊涂了。”
看着她眼中的惊惶和无措,萧宴玄眸光半敛。
还是太急切了。
他的小姑娘,对他没有男女之情,想要让她开窍,得慢慢来,不然只会吓着她。
“蛊虫躁动得有些厉害,本王没忍住,”萧宴玄抚着她润泽殷红的唇,感受到她的颤栗,哑声道,“阿黎,对不起。”
沈青黎怔忡了一下,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连萧宴玄这样不近女色,冷静自持的人,都情难自禁,这金蚕蛊好生厉害。
她从头到尾,都没觉得萧宴玄喜欢她,还以为自己的色心,也是蛊毒作祟。
“金蚕蛊不是情蛊,为何会......”沈青黎斟酌了一下,声音低得听不见,“会那样失控?”
萧宴玄摩挲着她的唇,思忖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金蚕蛊出了什么问题,等回家了,问一问蛊师。”
“不问他。”沈青黎不好意思地说道。
要是去找蛊师,她的色心就瞒不住了。
“金蚕蛊是他师父炼制的,他比我们更清楚金蚕蛊的毒性。”
“我医术也很厉害的,我一定能找出怪异之处,王爷信我一次,好不好?”
萧宴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温柔地说道:“好,那我们自己研究。”
沈青黎想要给他诊脉,被他抱在怀里动不了,问道:“王爷现在觉得如何?”
她脸上的绯色娇艳欲滴,明媚得惊人,萧宴玄的眼眸渐渐危险深浓起来。
“还有些难受,”萧宴玄在她唇间哑着声道,“阿黎,我可以亲你吗?”
沈青黎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心跳倏地加快,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炸开。
她忍着心头的悸颤,说道:“我,我给王爷放点血,王爷带匕首吗?”
萧宴玄握着她白皙纤细的手腕,细细地摩挲着:“太疼了,我舍不得。”
随后,又低低地抱怨着:“前天蛊虫就开始躁动了,我去找你,你见着我就躲,我以为是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沈青黎心里都要被愧疚淹没了:“王爷这两日一直都这么忍着吗?”
“嗯。”
沈青黎的心霎时就软了:“王爷怎么不跟我说?”
“你为何躲着本王?”
萧宴玄的目光落在她唇上,深黑的眸光隐忍又克制,瞧得人心跳如擂鼓。
沈青黎的脸上又浮现出好看的红晕。
哪怕是蛊毒作祟,但色心是真的。
要是让萧宴玄知道,她心思不纯,以后,怕是又要厌恶她了,以为她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子。
“我这两日有些不舒服,心里烦躁,不是故意躲着王爷的。”
她自以为找了个天衣无缝的借口,谁知,萧宴玄一眼便看穿了。
“阿黎,我难受。”
萧宴玄小心翼翼地在她唇畔蹭了蹭,声音难耐,低沉得令人心慌,但神情却极为正经。
王爷是正人君子,占她便宜,也实在是蛊毒太过霸道了。
他那样俯仰无愧于天地的人,心里想必也不好受。
师父说过,医者要有悬壶济世的大胸怀,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蛊毒的折磨。
沈青黎摁住羞耻心,抚上萧宴玄的肩膀。
她缓缓地亲上他的唇,动作温柔又笨拙在他唇上贴了贴。
她红着脸,眸光轻软:“有没有好一点?”
萧宴玄呼吸一窒,喉咙上下滚动着,心底涌起了难以平复的暗潮。
他眸光沉沉地看着她,比之前的更危险:“以后,我再忍不住的时候,你还愿意让我亲吗?”
沈青黎心疼他,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认真道:“王爷若觉得难受,不必忍着,虽然,我们只有夫妻之名,但我会帮你的。”
“怎样都行吗?”萧宴玄嗓音低哑,带着难以察觉的亢奋,浅笑道,“那,日后,望阿黎体谅怜惜。”
沈青黎见他眼尾泛着红,以为蛊虫还在躁动,语气担忧又坦荡:“王爷,还亲吗?”
萧宴玄被她的话撩得浑身都像着了火,邪火都往某一处窜去,喘息都有些急促了。
他低着眸注视着她:“你若是不高兴了,随时都可以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