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若,在月郎荔枝很珍贵,小时候我可喜欢了,但自打月郎灭国之后,我就没有机会再尝到,那年初到京都,我惶恐不安,是你亲手剥开荔枝,送到我嘴里,我这才安心了许多……”
她幽幽目光,似有深情暗许,看得李载一阵心中难安。
“原来如此……”
“月郎天君扳指好用吗?”突然,虞妙依没来由说道。
李载这才想起,能顺利得到月神姬暗中相助入城,正是因为虞妙依给的那枚扳指。
“原来,她一直是你的人。”
“如果我所料不错,师姐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虞妙依拉长了重音,似是意有所指。
李载稍加思索,“看来月郎天君的扳指带在我手上,便是你选择的未来。”
“没错,我选择将一切托付,而你,也不负重托,让我月郎,从今往后,得意名正言顺,特别是经过这一战之后,月郎必将真正被大梁民众接纳。”
李载点点头,“的确如此,现在想想,这背后都有太后的影子……”
“以后,叫我依依好了,今日,我再送你一件礼物!”
话音刚落,紫衣太后拉着李载,加快了脚步。
李载这才注意到,太后的寝宫内,还有一个铺满花瓣的浴池。
她竟是不管不顾,拉着李载就跳入了浴池之中,二人瞬间湿透了全身。
李载还好,也就是衣袍被打湿,可这位妖媚的太后,此时身上的紫纱一沾水,瞬间紧贴着身子,那完美的曲线浮现眼前。
二人站在浴池之中,李载的呼吸越发急促。
“小文若,今晚,你什么都不用做,本宫会好好服侍你,既然月郎交到你手中,那本宫,也该交给你……”
“太后……”
“刚说完,你就忘了,叫我依依……”
说着,紫衣妖女的红唇紧贴上李载的嘴唇,李载被推倒,坐在了齐腰的浴池之中。
她轻轻为李载褪去打湿的官袍,扔在了浴池旁。
李载稍加思索,心想若是虞妙依当真要害自己的话,怕是十条命都不够她杀的。
既来之则安之,这么一位妖艳太后成为自己的女人,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儿。
李载放松了许多,背靠着浴池,双臂搭在了浴池边。
她宛若一个水中精灵,亲吻着李载。
正如李载所言,不需要有任何动作,只要用心感受她的服侍就好。
任由面前美人动作销魂尸骨,勾得人心里好似有条小虫在钻来钻去。
虞妙依一国太后,竟是亲自为李载沐浴,捶肩捏背,直到天色渐晚,她才俯身在李载耳边说道:“天色已晚,近来京都乱得很,坐马车回去不安全,不如小文若今夜就在慈宁宫歇下?”
李载心想,都脱成了这样了,还整这套话术做什么?
但她乐意这么说,李载也笑着回应道:“如此也好,毕竟太晚回去,夫人会责骂的。”
“哼!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你那位夫人呢?”
虞妙依丝毫没有顾忌什么,任由紫纱飘在浴池之中,而她则是直接起身,拉着李载就朝着卧榻走去。
都到了这个时候,李载也不再掩饰什么,一把将虞妙依抱起,走向床边。
虞妙依嫣然浅笑,“看来小文若上次来时,是在本宫面前强装镇定呢?”
“当今天下,能在依依面前还留有镇定的男人能有几个?”
虞妙依若有所思,“呃……你算一个。”
“算一个?难道还有别人?”
虞妙依随即摇摇头,笑道:“春宵苦短,文若,还不赶紧抱我上榻?”
二人相顾无言,如此绝色佳人身无寸缕在自己怀里,李载也懒得废话。
她宛若无骨之蛇,就算李载抱着她,她也能缠上李载,双臂抱着李载的脖子,双腿缠上腰身。
二人去往慈宁宫凤榻上,一夜春宵。
李载还是第一次如此省力,几乎什么都没做,任由虞妙依挥洒汗水。
昏暗的慈宁宫内,二人缠绵悱恻,彼此接纳。
……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李载看着怀中安然熟睡的少女,一时觉得腿软乏力。
这本就是一件让人极为意外的事情,此道之中,能和李载一较高下的人并不多。
颠鸾倒凤,夙夜难眠,整个凤榻上都是残留的春色。
也不知是不是虞妙依能力的关系,李载只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最美妙的一晚,甚至叫人百般回味。
毕竟自己身边的女子当中,也就月神姬稍有成熟女子的风韵,可就算是月神姬,也还是有着如少女般生涩的时候。
可虞妙依是将媚骨修到了大成,与她的每一次你来我往,李载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修为在精进。
低头看向掌心,之心一股浑然天成的灵力在体内翻涌。
突然,身百年美人醒了过来,她温柔地朝着李载脸颊亲上一口。
“小文若,在想什么呢?”
“哼!还一口一个小文若呢?本相小吗?少说大你几个月。”
紫发美人的视线往下一瞥,若有所思,“确实不小,本宫很满意,当赏!”
李载眉头一皱,怎么有种自己被权贵女子宠幸的感觉?
难不成她将自己当成了她的面首?
一想到这儿,李载冷哼一声,翻身再次将虞妙依压在身下。
紫瞳少女眼里闪过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慌乱,“天色已明,若是灵儿来向本宫问安,你可知秽乱后宫是什么罪?”
“她能来给你问安?她也就比你小不了多少,竟是还得叫你母后,心里能对你服气才有鬼了!”李载不以为意。
可这种情况,一般来讲就是说什么来什么。
突然门外传来太监的通报声,“太后,陛下求见!”
此话一出,虞妙依多少有些不安,虽然她和李载二人都没将萧灵儿放在眼里,但这种事情,还是不好光明正大。
紫发美人没好气地将李载推开,“还不赶紧穿衣服躲起来?”
李载转头看去,心想这慈宁宫虽然挂满了紫纱,但怎么可能躲得住?
“这也没地方可躲啊?”
虞妙依稍加思索,随后拉来屏风挡在榻前,随后侧身躺在踏上,“就躺在榻上,躲我身后,从屏风剪映上看不出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