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素素突然说起林朝阳的阴私,顿觉心惊不已。
原来这女儿家的私房话也不能随便乱说。
这林朝阳所嫁之人龙阳不振,一位妇人,欲求不满,可无论是宋家还是林家,那都是门规森严之流。
于是效仿宫中女子对食之举,与自己的贴身侍女……
而刚才,林素素则是悄悄描绘了一下其中细节,听得李载都深觉得炸裂。
而此时林朝阳面色潮红,因为素素给她用的醉仙散,已是两眼迷离。
素素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她已经对林家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而李载对她的态度,也是让林素素改变了对这个男人的看法。
曾经或许身不由己,但今日,路是自己选的。
林素素走上前,解开了林朝阳的束缚,她将林朝阳带去榻前,随即竟效仿起她刚才对李载所言,上演了一出香艳大戏。
姐妹二人相拥,耳鬓厮磨,林朝阳竟并未反抗,或者说此刻的她沉于欲望之中,只能配合着素素的举动。
就在这时,林素素突然说道:
“我们姐妹二人早已是相爷的人,相爷难道只想就这般看着?”
黑化后的素素,眼里藏着几分疯狂,她褪下外披,绝美的身段呈现眼前。
转头看向李载的那一瞬间,柔美之中带着几分凄凉,一股破碎的宿命感呈现。
林素素见李载迟疑,随后起身来到面前,直接搂住了李载的腰身。
“相爷不必忧虑,素素今日已然下定决心,此后便会一心向着相爷,姐姐她心痒难耐,还请相爷不辞辛劳……”
说罢,林素素蹲下身,伸手为李载解开腰带。
而此时,被本能驱使的林朝阳也爬到李载面前。
李载只是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低头看着二美表演。
今日的林素素却是性情有所改变,不再是以往那逆来顺受的模样,她更是主动开始讨好李载。
甚至还带着几分报复之意,一把抓住了林朝阳的头发。
“姐姐,你最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怎么犹豫了?”
林朝阳眼神迷离,尽管理智被本能占据,可她还是被素素的模样吓到。
不过没等林朝阳反应过来,就只见林素素按着她的脑袋靠近李载。
李载到底是个修行者,又是修行魔道功法,体魄强横远非寻常人能比,所以也并不担心这林朝阳会突然发难。
素素很是配合,在她的主导下,林朝阳也开始配合。
冰凉的耳坠晃动,不时碰到腿上。
许久之后,李载长舒一口气。
而林素素则是一把捂住了林朝阳的嘴,眼里尽是报复的欲望。
林朝阳似是恢复了片刻清醒,带着几分惊恐看向自己的妹妹,此刻只觉得这位看着长大的丫头,变得那般陌生。
林朝阳咽了咽口水,眉头紧皱,趴在一旁喘气粗气。
林素素并未给她休息的机会,带着她回到榻上,姐妹二人相拥,横倒在榻,而李载则是站在床边。
时上时下,时紧时松,今日漫长,李相又未去上朝。
一番快意之后,李载颇为感慨地离开了房间。
曾经的温婉少女,一朝黑化,竟还觉醒了几分腹黑和病娇属性,不过林素素能真心依附,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花开并蒂,姐妹同心,也是一件人间美事。
清醒之后的林朝阳眼里多了几分对妹妹的恐惧,但她什么都没说。
毕竟早在进入相府的那天,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正如那天在后庭院时一样。
……
“大哥,出事了!陛下急召您进宫!”
午后,二弟李储着急忙慌地回到家中,一同而来的还有裴先生。
李载转头看去。
“发生什么事了?”
没等二弟说话,裴术却是主动跪下请罪。
“主公,月郎出事了,护送月郎王回去的车马遭到截杀,而月郎之地同时发生了变故,杜家遗孤扶持所谓的月郎少君登基,宣布起义复国。”
李载眉头紧皱。
“裴先生不是说不会出问题吗?”
裴术当即请罪道:
“属下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对方似乎看穿了咱们的想法,提前在月郎布局,如今想必已是彻底掌控月郎。”
李载稍加思索,随后支开了二弟。
“裴先生,扮做本相的护卫一起入宫吧。”
裴术跟着李载坐马车入宫,路上,李载若有深意地问道:
“裴先生,赶回月郎的那些月郎皇族,被何人截杀?”
裴术愣了片刻,随即说道:
“尚未查明。”
“裴先生,你觉得杀人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吗?”
沉默片刻后,裴术突然露出笑意。
“看来主公认为,这些人是属下所杀。”
“那……是你杀的吗?”
裴术肯定有这个动机,毕竟他想推动这乱局,让自己去真正收获月郎的民心。
定乱安民,这是收获人心最好的方式,人最爱安逸。
裴术行礼说道:
“主公误会了,属下不会做这种事儿,刺客多半是西凉王顾明章派来的,他们更想掌控月郎,而杜家余孽背后,肯定有凉州势力。”
“可你有能力护他们不死,我不信以纵横楼如今的力量,还护不住几个月郎王室,如果我没猜错,你之所以留下月郎七绝之中的两位女子,并不全是想让她们留在本相身边吧?而是因为这两人你还不够信任,对吗?”
说到这儿的时候,李载便已经隐约猜到,另外五人已经选择了向裴术效忠。
裴术再次沉默,许久之后才说道:
“主公折煞属下了,属下没有如此手段通天。”
“裴先生不必自谦,我自是用人不疑,就算真的是你所为,我也知道你是想推着本相做那平定天下之事,月郎七绝之中的五人还活着吧?他们应是不会杀害月郎皇族,想必是刺客来临时,他们恰到好处的落败罢了。”
裴术连忙否认。
“主公多心了,属下并没有这么做,倘若那五人还活着,那也必定只是侥幸逃脱,杀人者,乃是顾明章。”
“呵呵呵……好一个裴先生,做事滴水不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公吗?”
看到李载变脸,裴术立刻单膝跪地。
“主公,属下从那时宣誓效忠起,便将成就主公当做了此生的理想和目标,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裴术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也绝不会做对不起主公的事情!”
李载抬手将裴术扶起。
“这次的事情,不管真相如何,就只有一个答案,便是顾明章所为,但我警告你,裴术,以后再敢擅作主张,我绝不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