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她会死的

唔!”

姜乔被吓惨了,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

“怎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准备上别的男人的车,姜乔,你好大的胆子!”

男人低沉危险、充斥着怒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乔抬头,赫然对上了战墨沉怒火腾烧的眸子。

她的挣扎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愈发厉害。

她一把甩开了男人的手,“战墨沉,你放开我!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我没资格,厉昱谦有资格是不是?”

战墨沉一把捏住姜乔的小脸。

不知道为什么,姜乔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

他,似乎非常非常生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生气,好像恨不得生生将她掐死在车里。

就因为,她在他的白月光面前说了那番话吗?

“战墨沉,你够了没有?刚才是你让我滚的,现在我滚了,你把我拽到你车上几个意思?放开我!我要下车!”

姜乔气的小脸都白了,要不是手脚被缚着,她简直恨不得抓花男人那张欠揍的脸。

“让你下车,然后上厉昱谦的车?姜乔,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又是你新吊上的小白脸是吗?北城金牌律师也缺你那点钱吗?”

战墨沉在提到厉昱谦的时候,语气里面透着狠厉,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

姜乔觉得自己的下颌骨简直要被他给捏碎了。

她要被他的胡搅蛮缠给气死了。

刚刚在处理室里,当着她的面抱江疏童,还让她滚。

这些还不够,现在还要往她的身上泼脏水,恶人先告状?

怒火攻心之下,姜乔说话也没了遮拦。

她挑衅的看向战墨沉,“战爷您误会了。”

“误会?”战墨沉耐着性子,似乎有听女人解释的打算。

“那些小白脸只会要我的钱,可厉律会给我钱,他跟那些小白脸可不一样。”

厉昱谦是她的顶头上司,负责给她发薪水的,自然是不一样。

可,这句话,在战墨沉的眼底,就成了赤裸裸的挑衅。

厉昱谦跟那些小白脸不一样?

姜乔这个女人,是动心了?

一想到刚才护士称呼厉昱谦为姜乔男朋友,他就怒火中烧。

她到底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他不一样?”战墨沉一把将姜乔拽起来,捏着她的小脸将她带到了窗口。

窗口外,姜乔清楚的看到厉昱谦的车停在了出口处。

男人朝着四周张望了一番,似乎在找人。

“所以,因为他的不一样,你让他碰你了是吗?”战墨沉隐隐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姜乔穿着厉昱谦的西装外套,里面白衬衫领口的扣子被拽下来了两颗,隐约甚至还能够看到一片红痕。

姜乔简直要被他气疯,“战墨沉,你愿意抱谁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同样的,我愿意让谁碰,也是我的自由,你也没资格管!”

这句话,是默认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战墨沉脑袋里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大手一个用力,姜乔被迫趴在了车窗玻璃上。

男人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

“开车!”

这话,是对陆续说的。

在车子启动的那个瞬间,车上的隔板也缓缓的升了上去,将驾驶座和后排彻底隔绝开来。

余光瞟到了这一幕,姜乔慌了神,“战墨沉,你要干什么?”

战墨沉单手扣住她的双手,压制在车窗上。

另外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扯坏她的裙子,“我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管。”

“不!”

车子还在路上行使着,战墨沉竟然要……

“战墨沉,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你敢动我,你不许动我,不许!”

“在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之前,我们还是夫妻。我动你,是我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

滚烫的吻落下。

在他的折磨下,姜乔开始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她屈辱的咬唇,强迫自己不许发出声音。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羞辱她。

她不光要征服他的身体,还要征服她的大脑。

“唔!”

行驶中的车子晃了两晃,姜乔不堪的被逼出了泪水。

他,再一次攻下城池。

车子一路前行,陆续没有走平时回战家别墅的路,而是专门绕了远,走僻静的道路。

隔板将后排的声音彻底隔绝,但偶尔轻晃的车身还是提醒着陆续后面是怎么样的火热。

他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致志的开车,不敢分神一秒。

姜乔只觉得自己死过去又活过来,在生死的边缘上被反复煎熬。

那种失控是这辈子从未体会过的。

她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

可面前的男人却卯着一股劲儿,像是要为上次找回场子一样,不折腾掉她半条命誓不罢休。

姜乔身子还稚嫩着,怎么可能承受得了他这样的疯狂?

晕过去之前,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今天晚上,她一定要给妈妈打个电话,汤千万别再送了,她会死的!

陆续已经被迫在高速上开了一个小时的车了。

再往前,只怕要出省了。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天籁之音,“回去。”

是战墨沉通过后座的通话器传过来的声音。

陆续立刻靠边,下了高速,匆匆往回赶。

车子后排。

战墨沉衣冠楚楚,只有衬衫微微有些皱。

可,姜乔的衣裙凌乱的散落满地。

她晕过去了,在他怀里。

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布满红晕的脸上,嘴唇也被咬破了皮。

战墨沉目光下移。

将她长发撩开,看到了她胸口那一片红晕,上面还涂抹了一些药膏。

“……”

战墨沉脑袋空了一秒。

这红痕,不是厉昱谦留下的印记,看着像是被烫伤的。

心里某个紧绷着的角落,骤然一松。

刚才,他之所以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要了她,一是被她气得发了疯,二是——

出自于男人的敏感的自尊心。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姜乔有没有被其他的男人碰过。

在他夺下城池的那一瞬,他确定,她没有被人碰过。

她干净纯洁如初,只有他一个男人。

战墨沉低头,盯着姜乔的小脸。

女人的下颌处,还有他留下的指痕。

这个蠢女人,嘴就非要这样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