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建军知道演的太多了就过了,叶明宇那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精明,看着就是老叶家的孩子。就是有点记仇,嗯,老叶家的人都记仇。
但他还是瞧不起叶明宇的,就算两个人是真有仇,但是利用女人报仇,什么玩意儿啊。
他如果不是女人主动惹他,都不会去欺负女人,那就不是男人该干的事儿。
算了,等他要是能认回叶家,那么到时候一定教训他。
想好了就道:“媳妇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可是一直对你非常疼爱的,你竟然为了一个野男人就对我这样,你难道就不顾孩子和这个家了吗?”他可不敢叫自己女人的名字,万一以后别人误会她搞破鞋怎么办?
可是对方已经将门关上了,他又拍了一会儿,抱着膝盖哭了一会儿,有人过来时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不得不说,叶建军挺有演戏的天赋。
赵思甜都服了,她直接走到了屋里乖乖坐着,不知道为什么叶明宇今天会回来得这么晚。
或者,他就在暗中盯着呢。
这个机率比较大,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
其实在他面前装成被迷惑的样子真的挺难的,毕竟她虽然知道对方的暗语,但是昨天他还进行了修改。如果一个不注意,可能自己就又陷进去了。
正在思来想去的时候叶明宇回来了,他看着赵思甜问道:“刚刚有人来过了吗?”
赵思甜抬起来头来对着他甜甜一笑道:“是啊,那个负心汉来了,我用水把他给泼走了。他真烦人,总来打扰我的正常生活。对了,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做了饭菜这就给你热一热。”
“嗯。”叶明宇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其实他从来就没有过正常的家,在七八岁的时候母亲就因为受不了这个家的重担离开了。从那时候起,他一边照顾自己的父亲,一边上学,身边就没有一个对他温柔的女性。
这次利用赵思甜虽然是迫不得已,但是没有想到原来一个男人有了家会是这种感觉。
就好似,就算是整个城市的灯光都昏暗了,但总有那么一盏为你而留。
那个地方就是你的家,无论多累,都有一个地方休息。
他现在就觉得突然间很累,歪歪的躺在了床上,看着厨房里的女人忙和。
如果这时身边有个孩童那便是一个家了。
可惜一切都是虚假的,他不配拥有这些。
便是现在心里享受着,可也明白早晚梦会碎,这个女人会恨他入骨。
人有时候就不能期待太多,否则当梦碎的时候心也会碎的吧。
等赵思甜给他做完饭菜,他一边吃一边说:“你做的饭菜很有家的味道。你以前是不是常给叶建军做饭,只因为上一世他帮过你,你就要用这一辈子为他做很多事吗?”
赵思甜心中一颤,这又是试探吗?
马上说:“我现在只是恨他。”
叶明宇被噎的半晌没说出来话,最后道:“在没恨叶建军之前,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思甜犹豫了一下,但这是个好机会。
于是就说:“他啊,是典型的叶家人。倔强,执着,大男子主义。明明很在乎对方,也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有一点的毒舌。但对自己的亲人却非常的重视,他自小缺爱,对感情就特别的在乎。”和叶明宇的性格一样。
叶明宇听着也略有感触,他前世从没接触过叶家人,更加不知道叶家人都是什么性格。主要是他还没有靠近,自己就死了。
听到赵思甜这么说,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他就是这样的人,当初是母亲非要报恩和他在一起。他虽然没有办法做什么活,但是也不会太过拖累母亲。
后来有了他,父亲就如同女人一样带孩子,做饭,只想让母亲上班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
虽然他平时说话很少,又比较内向,所以当母亲走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却大病了一场。
他说他不怪母亲,怪自己没用。
他说如果不是母亲,他也不会有这样幸福的日子,只怕早就没命了。
甚至还感谢母亲,因为她生下了自己。
叶明宇道:“我爸这辈子最想回叶家,只要在临死时才肯说出这种话。平时,他连叶家的事儿都不敢提一下,生怕我会有这样的心思。这辈子,他身体好了些,所以从来没有和我提起叶家的事儿。”
怕给两老拖累,所以就死活不想回去。如果不是最后实在支撑不住,也不知道两位老人已经去世,一定不会提回去的事儿。
突然间他看了一眼赵思甜,父亲现在正生着病心情不好。还已经催婚催了好多次了,不如趁这个机会让这个女人和自己去父亲面前走一走让他放心?
就算是以后分开了,就说是分手不就好了。
正好以后这个女人肯定会恨自己的,一个分手的前任恨自己不是很正常。
这样一想他就说:“明天去见一见我的父亲吧。”因为今天他看到叶建军过来被赶走,已经完全相信了赵思甜被自己控制。
所以嘱咐了她一下,见到自己父亲应该怎么说,应该怎么介绍自己。
赵思甜一一答应了,然后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这个男人还算是有点良知,对她没有动手动脚过。他大概心里还是有杆称的,虽然报仇,但不能染指自己兄弟的媳妇儿。
一个有道德的人是不会这么做的。
她们第二天就去了叶明宇父亲处。
已经被他提前嘱咐过,见到人后不能露出太过吃惊的表情,否则就原地昏倒
她以为,是这位父亲带着什么烧伤烫伤之类的。
可见到人她简直惊讶的无法出声,要不是叶明宇的提醒,他恐怕真的叫出来了。
眼前的老人其实应该不是太老,可是他脸上已经看不出来是个人的痕迹了。脸皮根本就没有了,看不出来以前长的什么样子。眼睛没了一颗,两个耳朵都没有了,但应该没影响听力。
接着是手指,也一根一根的齐根被人砍下来的,切口不平,可见砍他的刀有点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