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自己的媳妇儿和自己同样想法,叶建军道:“他们得呆到初三呢,要不明儿我在厨房里拿菜,咱们自己在屋吃。”
“不用了,毕竟还有爷爷和奶奶在呢。”
赵思甜也是经过一世的人,这点事儿还是能忍的住的。
还好第二天家里来人拜年了,是陈院长带着周永福。还有一个赵思甜认识,又不认识的人。
说起认识,那就是他拍的电影她昨天才看过,当时还哭的乱七八遭。
说不认识,还是头一次见到大明星,还是活的。
就莫名有点紧张。
对方现在正坐在那里和叶家人聊天,就算家里再有矛盾,在外人面前还是不能表现出来的。尤其是陈院长是叶平安,钟梅,还有叶建设的顶头上司,这情况就更加的让他们都不敢太乱来了。
只有今天这种情况,钟梅表现得象个合格的婆婆,而叶平安也表现的稍微象个爹了。至于叶建设,更是鹌鹑的很。
赵思甜看出来他们的样子,毕竟成年人的无奈,就算上司有多让人讨厌,但是他们现在都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干爹,大哥。”赵思甜是随着叶建军叫的,她嘴甜,叫完了就收了两个红包。
然后陈院长指着一边的明星男人道:“这是你的二哥,是个演员,叫沈英。”
赵思甜走过去道:“二哥,头一次见面,是我的荣幸。”
“哦?”沈英马上看了一眼赵思甜,笑了。人比电影里还有帅,以后他也非常出名,那时候电视都高清了,他做为老戏骨仍然帅的让人惊叹。
叶建设在一边马上介绍道:“二哥,我大嫂的意思是,她看过你的电影。之前,我带着全家去看电影,看的就是你主演的怒火青春。当时,我大嫂哭的那叫一个……”
“叶建设,用你说啊。”叶建军把着自己媳妇儿的头点了一下,道:“叫二哥。”然后转向宋英道:“瞅啥瞅,给红包啊。”
宋英轻咳一声,道:“好好好。”他马上拿出了一个红包给了赵思甜,道:“弟妹,头一次见面多给了些,你可别还给我啊。”
赵思甜还没收,叶建军已经拿过去看了一眼道:“多给是给多少啊,你这个成天在外面飞的,要是给少了我可不干。”
然后,他还真把红包打开了。
赵思甜个子小,抢都没抢着。
然后她看到,宋英的红包里装了一小把十块钱的钞票。不用数,大约估算一下至少有三百多块钱。
这三百块钱,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在小县城买个小房子一般的存在。
所以,真的是没少给。
一边的钟梅马上道:“也不用这么惯着他们,年轻人应该让他们知道一下钱的重要性。”
可是宋英却笑了,他搭着二郎腿,手托着腮,有点妖孽似的道:“没办法,我的弟弟我就得疼着点儿。结了婚了就是成年人了,应该把日子过得好好的。以后缺钱的时候只管和哥哥们要,我们两个养你们一个小家还是挺轻松的。”
“得了,到时候肯定去要。媳妇儿收好了,二哥给的见面礼。想要签名吗,二哥举手的事儿。”
“要。”不要是傻子。
“好哩。”叶建军说完就转身出去,没一会儿给找来了一个小笔记。
然后放在自己二哥面前道:“都写上吧,万一我媳妇儿在学校里送人呢。”
“……不是,三弟啊,你是想把我手写废嘛。”
“那签十张。”
“好吧。”
没有想到这个沈英对叶建军还挺宠的,怪不得他在陈院长家里那么自在呢,看来确实和大哥与二哥相处了很长时间。
没一会儿沈英的名字签完了,赵思甜接过来看到上面写了祝福的话,
“咳……”沈英挥了下手,一边的周永福笑道:“其实他写字不好看,但为了能给别人签名的时候不被笑话,我干爹练了他好多天。建军当时也跟着学了,他们的字体还有点像呢。”
“是嘛。”真好,象一家人一样。
赵思甜拿着签名走到一边,虽然见到了喜欢的明星,这个明星还是叶建军的义兄,但是她也没觉得自己就和人家主熟悉了,可以象叶建军一样的有什么说什么了。
但是一边的叶建设却道:“大嫂,你当时不是很喜欢二哥嘛,怎么不说两句。”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
赵思甜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了。
叶建军一下子就给了叶建设给了一个脖溜子,然后冷冷的道:“不会说话就闭嘴,我媳妇儿那是尊敬我二哥。毕竟,二哥你演的是一个好人。”
“你说的什么话,我这就不是好人了吗?”沈英刚刚也是僵了一下,听了叶建军的话才恢复了刚刚的神情。
叶建设则嘿嘿一笑,道:“我也是很激动嘛。”
赵思甜看了看叶建设,总觉得他有些别的想法,可是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叶建军却没再理他,宋英也没有理他,一时间就很尴尬的样子。
叶平安这个时候道:“你们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如在这吃饭吧。”
“那我去做饭。”赵思甜说完就站起来往外面走了。
“弟妹别客气,随便弄点就行了。”宋英这个人虽然是个名演员,但是还是能说会道的。
这次钟梅也跟上来了,她们三个女的这次倒是配合的很,很快就做了六个菜。本来,有一些菜是做好的,可以直接放盘里吃的。
等做好了饭菜,端上去后男人们一桌女人们一桌。他们都喝了酒,宋英还道:“我都一年多没喝酒了。”
周永福道:“说的好像谁喝的很多似的,我也没怎么喝了。这大过年的,也就在你们家能喝点儿。”
陈院长笑道:“你们两个好像谁委屈你们似的,行行行,多喝点儿。反正到时候你弟一手一个能把你们送回去。”
宋英对着赵思甜笑道:“以前我们还没有忙起来的时候总在一起喝酒,每次喝多的只有我和大哥,然后三弟就是唯一清醒的人。真难为他了,总是扛着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