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看到这一幕,忽然想起之前戏耍沈嫣然。
不仅暗笑了一声。
这个冰山美人害羞起来,也很好看嘛!
之前还说是男女朋友呢,怎么,要做一点男女朋友之间的事情,就不好意思了?
林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脸的为难。
沈嫣然低声问:“怎么了,很为难吗?”
她的心理也很忐忑。
生怕林江拒绝。
无论是在省城还是在洛城,她都是出了名的大美女。
多少人都对她垂涎欲滴。
如果林江拒绝了她,她的面子该往哪放?
但要是不拒绝,一会是不是就要……
她心乱如麻。
林江眼珠一转,露出一副坏笑。
不过这笑容却在沈嫣然还没有发现之前就收了起来。
他努了努嘴道:“进来吧,我这就为你治疗!”
沈嫣然微微点头,蹑手蹑脚地进了屋。
他关上门,接着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沈嫣然脸色一红,连忙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吗?我爸还在家,我怕他……”
林江嘿嘿一笑,道:“没事,我只是给你看病而已!”
说完,他还特意严肃地看着沈嫣然:“总不能因为他是你爸,就不允许你治病吧!”
沈嫣然小步上前:“林江,要不咱们到别的地方去,这个,我……我……”
她的眼睛红了。
她是真的不想让爸爸知道这件事。
更不敢想万一被发现以后会怎样。
这种病需要特殊的方法来治疗,她自知躲不过,何不放松享受,至少让自己的身体愉快一些。
父亲在家,她肯定要额外控制……
林江叹了一口气,道:“就按你说的办吧,走哪?”
她沉吟了一下:“我记得龙跃大酒店有一套总统套间,那里的环境还不错,而且够私密!”
林江问:“直接去长山大酒店不行吗?”
“不行!”沈嫣然言辞拒绝。
“长山大酒店认识我的人太多了,去了难免不方便,我们就去龙跃吧!”
“去龙跃还要掏钱,不行不行!”林江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沈嫣然脸色十分难看。
见此,林江的心里乐开了花。
看着沈嫣然上当,他就莫名有种成就感!
沈嫣然咬牙切齿,也不敢看林江的眼睛。
她觉得自己很亏!
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
明明是林江占了大便宜,却连开房的钱都不肯拿。
沈家送了他那么多好处,难道还抵不过一个房费吗?
这一刻,她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林江哈哈一笑道:“老子是穷光蛋,只要不让我掏钱,什么都可以商量!”
沈嫣然咬着牙:“好,我掏!”
说完两人一同离开了家。
……
龙跃大酒店楼下。
沈嫣然接过了房卡,带着林江一起去了总统套房。
这个房间很豪华,面积也很大,站在落地窗前,能够轻松地看到半边省城。
沈嫣然把外套脱下丢在一旁。
看着窗边林江的背影,她思绪万千。
经过这次以后,她和林江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有所变化?
万一林江因此觉得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该怎么办?
沈嫣然小步走到林江身后,小心翼翼道:“今天以后,我们还可以做男女朋友吗?”
林江点点头:“当然能了,我是要给你治病,为什么要影响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沈嫣然低着头:“我从来没有过……以后,我就只认你一个男人了!”
林江坏笑道:“你这人怎么恩将仇报呢?我好心好意给你看病,你却要道德绑架我!”
沈嫣然眼眶唰的红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在林江心里到底算什么?
是女朋友吗?
林江有些慌了。
他不过就是想要逗逗沈嫣然。
尽管他也很想收了这个妖精,但他不希望是以这种趁人之危的形式。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盒子里是一粒冰蓝色的药丸。
“好了,不逗你了,赶紧吃药吧!”
说着,他将那个小盒递给了沈嫣然。
沈嫣然呆住了。
之前不是说,要想治好她的病就必须要做那种羞耻的事情么?
怎么现在变成吃药了?
难道说……林江一直都是在戏弄她?
沈嫣然又羞又恼,狠狠瞪了一眼林江道:“林江!你……”
林江摊了摊手:“大姐,你未免也太容易上当了!你也不想想,那种运动要是能治病的话,那还会有那么多长肿瘤的?”
沈嫣然顿时满脸通红:“我是相信你!你这个大骗子,气死我了!”
她飞快的收起药盒,掩面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林江:“就因为你,让我紧张了那么久,还害我花了那么多钱!”
她捂着脸快步离开。
到了走廊里,她叹息一声,脚步变得缓慢了。
在来的路上,她分明也有过期待。
林江活动了一下筋骨,嘿嘿一笑。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戏耍我了!”
他吹着口哨跟了出去。
撩拨一下沈嫣然,他只觉得神清气爽。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楼下。
回家的路上,沈嫣然一路都没有理他。
到了家也是直接回了卧室,连句道别都没有。
坐在床上盯着那盒药,她眼神里还带着怒火。
“林江,你个混蛋,气死我了!”
如果不是她对林江有足够的信任,也许就不会轻易被骗!
“你等着,等我找到机会,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另一边,林江回到房间,也恢复了往日的严肃。
看着床上还没有来得及收起的符篆,他叹息一声。
如今他修为大进,制作出来的符篆威力更大。
之前在地下车库就已经得到了验证。
那时候消耗的赤炎符,是在他刚刚开始学习符篆时候画的。
在阵法的严谨性方面,还略有欠缺。
但仍不失为一张好符篆。
而且通过那天实测,他对赤炎符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
倘若与人对敌,忽然掏出一张赤炎符,肯定会令对方重伤!
他沉吟片刻,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提起朱砂笔在上面画了起来。
一道道繁复的线条在黄色纸张上盘旋飞舞,最终组成了一个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