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怎么不去抢?

玄玉无语,它只是一块有灵性的千年玉石,什么成精了,早知道自己宿主这么不靠谱,它当时就该烂在矿里。

“玄玉玄玉,你有药吗?”

江姝柠勉强从震惊中回神,试探又期待地问它。

【有啊。】

这两个字宛如天籁,江姝柠差点喜极而泣。

老天爷真是好人啊!

可下一刻。

玄玉【五十两银子开启一次,但我看你现在挺穷的那就。.给你打个折,给我十两银子,其余的银子另算。】

??

江姝柠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玄玉哼了哼,好好介绍了一下自己。

原来,玄玉是实验室空间的守门系统。

空间被分为了四层,第一层是药品,第二层是毒药,第三层是手术室和各种医疗器械,第四层是她养的各种有毒的宠物。

要想进去,只能给玄玉交银子,然后让它开启空间。

一次只开启一层,里面的东西还需要另外算钱,只有在低层消费够一定的银子,才能解锁下一层。

江姝柠大致浏览了一下价格表。

一卷医用纱布十五两,消毒水三十两,解毒百毒药丸一百两,手术室用一个时辰五百两。.

想要去第二层,需要在第一层

消费够一万两银子,去第三层是五万两,而最后一层是。十万两!

江姝柠咬牙道:“你怎么不去抢!”

实验室里有很多药品是她研制出来的,她现在用还得花钱,简直是此有此理!

【玄玉不是抢不了。】

江姝柠噎住了。

沉默了会儿,她试图和玄玉讲讲,这大晟国的银钱和钞票不一样,不能张口就是成千上万。

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口干舌燥之时,玄玉终于松了口。

【看你是第一次使用的份上,给我十两银子,我可以免费送你两样东西。】

江姝柠默了默,问它:“。我没钱,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这里吗?”

玄玉【师父说,强者,从不抱怨环境,师父还说,人的命天注定,任何人都无法干预插手。】

“。.”

江姝柠找了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竟是那老婆子的玉坠。

她掂了两下,这重量,这质地,怎么也不值十两银子。

视线缓慢移动,看向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谁看病谁出钱,天经地义!

江姝柠在萧承渊衣服里摸了半天,最后盯上了他食指上的那枚扳指。

颜色透亮,质感温润,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个足够了吧?”

微光闪过,扳指消失。

玄玉【这个扳指给你算一百两。】

瞬息,江姝柠的眼前就浮现了各种药品。

她眼底露出喜色,用剩下的九十两拿了处理伤口的药物。

可惜的是,销魂散的解药在二层。

对了!

“你是不是答应送我两样东西?”

玄玉【第一层你可以任选。】

美好幻想破灭,江姝柠手指捏的“咯咯”响,选了两瓶葡萄糖。

手镯的光渐弱之际,玄玉留了一句话。

【你快点帮他疗伤,他就能帮你解毒了。】

江姝柠的想法与玄玉不谋而合。

这男人,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

江姝柠深吸一口气,用手术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让自己清醒几分。

动手之时,她想起什么,视线落到了萧承渊脸上的蒙面巾。

治病救人最先要保证病人的呼吸通畅。

江姝柠没有犹豫,摘

这厮长的,简直是。绝色!

轮廓棱角分明,五官英挺好看,即使面容失了血色昏睡过去,也难掩身上矜贵气质。

江姝柠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才艰难地移开视线,帮他处理伤口。

体内的销魂散折磨

神志,拔暗器的时候,江姝柠手都是抖的。

好不容易包扎完,她长吐一口气,一直压抑的情绪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势不可挡。

身上穿皮过肉的疼把萧承渊从混沌世界拉了回来,他不适地皱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视线一暗,嘴唇上便多了一抹柔软的触感。

那一瞬间天地寂静,血液过电般惊颤。

直到身上作乱的手越来越往下时,萧承渊才恍然回神,脸黑如墨地把江姝柠推开。

“滚!”

忍耐多时,江姝柠早已失去了理智,见他醒了更是喜出望外,嘴里的话脱口而出。

“你醒的刚刚好。”

“我帮你治伤,你帮我解毒,我们互不相欠。”

萧承渊手撑着地面艰难地起身,还未站稳,就被迎面一股力气推到了墙上。

瞧着近在咫尺满脸是血的江姝柠,他牙齿咬的咯咯响,脸比这夜色还要沉上几分。

萧承渊运功提气,五脏六腑的钝痛和血液的烧灼让他瞬间泄了力。

视线朦胧灰暗,整个人的身体像是被钉住了般动不了半分。

情热之时,江姝柠眼神迷离,搂着他的脖子振振有词。

“放心,这事你情我愿,我不会让你负

责。”

萧承渊紧闭双眼,恍若未闻,只有脖子上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怒意。

滂沱的大雨遮住下是细密的暧昧声,一炷香的功夫方才停歇。

江姝柠缓了一会儿,扶着腰起身。

对上萧承渊想要杀人般赤红的眼睛,厚脸皮的她也忍不住红了脸。

整理完衣服,江姝柠见男人还在生气,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你刚刚不也挺有感觉的?”

搞得像是自己吃了多大的亏。

萧承渊忍了又忍,用尽量平和的语调问她:“你芳名是何?”

等以后找到她,他发誓绝不“动她”!

看他这隐忍不发的模样,江姝柠笑了。

“公子是食髓知味,准备把我铭记于心?”

萧承渊:“。.”

江姝柠眼珠子转了一圈,蹲下身在他耳边道:“那公子可要记好了,我叫。冷冰凝爱语江梦翠霜。”

说罢,她不顾男人疑惑的神色,挥了挥手一瘸一拐地离开。

雨声渐弱,远方天际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萧承渊的亲信风树带人找了过来。

“王爷,您没。.”

事吧?

紧随其后风叶看见自己主子胸口的抓痕,亵裤上片片深色的痕迹时,惊得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