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琳看到傅砚舟的脸上已经挂了彩,十分心疼。
“砚舟……”
傅砚舟冷冷的看向席南琳,没有说话。
席南琳想说安慰的话,却憋在了嘴边,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傅砚舟如果带上回家,万一被祖母看到了就会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傅砚舟,席南琳心中十分纠结。
“都怪我不好,让你受了伤。”
“没事。”
“我带你去消毒吧?”
席南琳满眼心疼,但是在傅砚舟看来只不过是可怜罢了。
傅砚舟甩开席南琳的手,独自离开留下席南琳呆呆地站在原地。
此时气氛十分尴尬,季城示意咳嗽了一声。
席南琳回过神,才发现季城还在原地。
季城看到席南琳今天保护自己的行为,下意识的觉得席南琳心里还有自己。
“哎呦,好疼。”
“活该。”
席南琳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你是不是对我还有意思?”
季城看了看周围没人,于是询问席南琳心中的想法。
“季城,你是在白日做梦吗?”
“席南琳,你别装了,你心里是不是还有我刚才你为什么拦在我的面前?”
季城还真是格外的自信。
挡在他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
“我是怕你伤了傅砚舟,没有想到误打误撞拦在了你的面前,如果知道挨打的是你,我是绝对不会阻拦一下。”
季城以为席南琳是在说气话没有理会,他深信凭藉着自己的魅力,肯定会把席南琳给迷倒。
席南琳与自己争夺席家集团总经理的位置,只不过是为了心中的一口气罢了,季城心想。
“真的好疼啊,他下手也太狠了。”
“你能别在这装了吗?我看见你都无比的恶心,我知道你心里打什么算盘,我跟你说没有用!”
季城并没有生气,继续用自己的伤口打苦情牌,只要席南琳心里还有自己,就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季城觊觎席家集团不是一日两日,好不容易坐到总经理的位置,还被席南琳抢走了,心里实在是不甘。
白舒婷在家接到季城秘书的电话,傅砚舟与季城在办公室大打出手,于是连忙跑过来查看情况。
傅砚舟大佬一般的存在,所有人都必让他三分,季城怎么会跟他打起来呢?
白舒婷推门而入就见席南琳和季城二人在办公室里。
白舒婷醋意涌上心头。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白舒婷无比激动,冲向席南琳面前准备大打出手,却被季城给拦住了。
季城眼神示意,小声嘀咕,“你可千万别冲动了,她现在可是傅砚舟的女人。”
季城拦住白舒婷无非就是忌袒傅砚舟,今天与傅砚舟大打出手,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惩罚自己呢?如今白舒婷可不能再冲动了。
白舒婷看到季城居然心疼席南琳,气不打一出来。
“席南琳,你好大的胆子,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为什么还要勾引我的男人?”
“我?”
席南琳冷笑,就算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他都不会看上季城。
“说的就是你,你知三当三,一边勾搭傅砚舟,一边又勾搭我的男人,你算什么好东西?”
“你的嘴巴能不能放干净一点?”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你们两个在办公室内干什么呢?”
季城知道白舒婷现在正在气头上,如果自己不撇清关系,万一再被白舒婷的父母知道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开始见好就收。
“舒婷,还好你来得及时,席南琳刚才在勾引我,可我已经有你了,我怎么可能会被她给勾引走呢?我直接拒绝她了。”
白舒婷扬起来手便想打席南琳,却被席南琳一巴掌扇在了季城脸上。
“啪!”
清脆的声响在办公室内环绕。
季城一瞬间傻了眼,席南琳居然敢打自己?
“只有狗才会吃狗屎!”
席南琳撂下这一句话,潇洒离开。
除了公司门后,席南琳这才想起来傅砚舟的伤势,于是拨打傅砚舟的电话,发现无人接听。
仔细想想傅砚舟常去的那家医院,便打车前去。
医院门口。
席南琳刚从车上下来,便看到了黎枝,她正在跟傅砚舟后面,席南琳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既然他都有人陪,那自己还来做什么?
席南琳转身离开,却被一个男生叫住了。
“席小姐。”
席南琳回过头发现这个男人好熟悉,是在哪见过吗?但是她怎么想不起来。
“我是傅总的秘书。”
“不好意思,有什么事吗?”
“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坐坐?”
在秘书的再三邀请下,席南琳打算进去看望傅砚舟的伤势。
傅砚舟看到席南琳的到来没有理会。
黎枝热情的向前迎接席南琳,“南琳,你怎么才来?砚舟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席南琳没有理会眼前这个女人。
“砚舟,你还好吗?”
傅砚舟此时躺在病床上,脸上的伤,显而易见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了紫色的痕迹,但也是好挡不住他的帅气。
“我还好。”
傅砚舟曾经说过,在别人面前不会不给席南琳的面子。
秘书看到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开始圆场,“席小姐十分关心傅总,其实她早就来了,只不过是找不到房间号,恰巧被我遇到了,我这才把她带过来的。”
“南琳,你找不到房间号为什么不打电话呢?就算砚舟不接,你可以打我的呀?”
黎枝无时无刻都在找存在感,席南琳实在是不想搭理她。
“我为什么要打你的电话?你跟我老公是什么关系?”
席南琳两句话把黎枝说的哑口无言。
黎枝满脸委屈,“砚舟,我只不过是好心的提醒他一句,她居然有这么多话等着说我呢。”
“好了。”
傅砚舟一想到今天席南琳挡在了季城的面前,很是生气,以为席南琳的心中还忘不掉季城,跟自己结婚,只不过是为了合约。
“你这么忙,怎么会有空来看我呢?不应该关心关心别人吗?”
傅砚舟的话充满了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