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了!”
王正邪点头,答应了女伊赛人。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工具人,为了全人类的复兴而奋斗!
女伊赛人露出一个“早就知道”的表情。她就知道王正邪会答应的。
“既然我们都是合作伙伴了,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王正邪好奇地问道,“总不能一直叫你‘女伊赛人’吧?”
女伊赛人点点头:“我的名字是AOMINUOSI`OUNEI`DESHOU`HAOHAN!”
“什么?”王正邪茫然地眨眨眼睛,“欧内的手好汉?”
“这是伊赛族语言,你理解不了的。”女伊赛人摇摇头,扫了一眼周围,“名字只是个代号,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那里不是有一本书吗?以后就叫我书吧。”
踏马的要是地上有个痰盂你是不是还要叫痰盂?这样给自己起名也太随意了吧!
“你不懂。”女伊赛人将那本书捧起来,“在我看来,将信息记录在第三方载体上,广泛地传播与传承下去,这是一种浪漫。而且是独属于你们地球人的浪漫。”
王正邪一怔:“独属于地球人?你们伊赛族没有书本吗?”
“没错。我们很早之前就发明了信息传递装置,可以轻易地将信息直接传输到大脑之中。”女伊赛人解释道,“所以我们伊赛族即使曾经有过书本,也湮灭在历史长河之中了。”
王正邪哭笑不得。他还是觉得这种大脑灌注的技术更牛一些。他想了想说道:“光是叫你书也太抽象了....你刚刚说信息的载体....语言也是一种。既然如此,将两种载体合二为一,称呼你为‘书语’怎么样?”
“都可以,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女伊赛人.....不,应该称之为书语,淡淡地答道。
王正邪有些恼火。既然什么都可以,那你还不如叫痰盂呢!
书语朝着王正邪点点头:“既然你已经明白了,现在就出发去星虹农场吧!一定要将那里的时空裂隙封印,彻底解决粮食问题!”
封印时空裂隙?这种事儿可能吗?反正我是做不到啊。
“我修改了你的战斗力探测器,在上面增加了通讯功能。你去了农场那边先去探查一下那个时空裂隙,我会想办法找出封印的手段的!”书语将存储奇点与战斗力探测器递了过来,“另外我还让飞船那边送来一些材料,到时候可以帮你做一些武器与防具。”
王正邪两眼发光。三元素杖那样的武器也可以吗?
“那是自然,你是为我办事的工具人,我自然要将你武装到牙齿!”书语放出豪言道。
那我可等着抱你的大腿了!
王正邪兴高采烈地离开高科部,准备去农场解决时空裂隙的问题了。
在他重新关上高科部大门的那一刻,女伊赛人脸上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微笑:“书语.....两个传播信息的载体....嗯!很有意思!”
等离开山体堡垒的时候,那些门口的卫兵们看着王正邪的目光都略带着敬畏。他们都知道那位高科部大佬,乃是参与星虹城建立的三巨头之一,就连城主和他见面都毕恭毕敬。
而且这个大佬还十分神秘,常年待在高科部实验室中不出来,即使不得不出门,也一定要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除了体型,没人知道此人的真面目。
而王正邪,这个刚刚进入星虹城的愣头青,竟然能成为高科部大佬的座上宾,点名要求提拔他为高科部工作。这份殊荣真是独一份啊。
这个王正邪必定来头不小,以后得巴结着点......
“大哥!这是防卫部给您的装备!”一个卫兵恭恭敬敬地抬过来一台装备箱,“另外知道您要去外面执行任务,证件也为您准备好了。”
王正邪接过证件,发现这不过是一个出城的通行证,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和盖着城主成钢的印章,连自己的照片都没有,简陋得可以。
打开装备箱,里面放着一件崭新的呢子大衣,一顶军帽,一把军刀,还有一挺锈迹斑斑的冲锋枪。
“这冲锋枪.....好像是八十年前的老古董了吧?这还能用吗?”王正邪一脸的无奈,“还有子弹呢?”
卫兵满脸赔笑:“不好意思了大哥,这枪是从博物馆里拿出来的,自然是老旧一些。另外子弹暂时还没有,之后会给您补充的!”
那这玩意不就是废铁吗?没用啊......
于是,王正邪就这样穿着呢子大衣,戴着军帽,挎着军刀,做好了出征的准备。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星虹城的医院在哪儿?”
说是医院,但其实和一间卫生所差不多。一间一百多平米的屋子分内外两间,外间是诊堂,里面摆着几个折叠床就算是病房了。
虽然简陋,但星虹城医院从来都是满员的。废土之下,哪个幸存者身上没有伤没有病?所以这里的医生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自己都快病倒了。
不过还好,医院昨天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医生。她医术高明,一来就接手诊断了近三分之一的病人,大大缓解了医院人手不足的问题。
“你的问题就是饮用了不洁的水导致的痢疾。”佐拉此时正在给病人治疗,“拿着这些药。回去之后要多喝水,多喝烧开的水,防止脱水.......”
病人撇撇嘴:“没有柴,怎么烧火煮水?”
“这.....”佐拉愣住了。她没想到星虹城的生活似乎比外面还要窘迫。至少在外面,能随意捡来各种各样的燃料生活做饭呢。
这个病人也无奈地撇撇嘴,拿着药起身走了:“谢谢你佐拉医生,我回去尽量想办法吧....唉.....星虹城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就要离开这儿了......”
看着病人的背影,佐拉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下一位病人呢?可以进来了!”
“佐拉大夫!”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得了对你的思念病,这个要怎么治?”
佐拉惊喜地抬起头,看到了那张思念担忧的脸:“王!王!你也进来了?!”
“进来了,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