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着准备好的珠子打在妻腿上,只感觉腿上一麻。
隆科多如同狗一般趴在地上。
嘎巴一声。
断了。
腿断了。
顾念:哈哈哈。
只能在心里笑了。
痛的脸都扭曲了。
隆科多:“贱人、、”
从牙缝里面挤出来这句话。
顾念:得多躺一会儿吧。
小月都傻眼额:“福晋,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啊。”顾念悄悄的对着小月眨眼,慌张的说着。
顾念看着隆科多,可怜,软弱无助的说着:“爷,您怎么了呀?您怎么就摔倒了呢,您怎么了?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您这样的话,我要怎么办啊?爷,要不您就这么躺着,我去叫人。”
隆科多:“扶,扶我起来。”
“您的腿不是断了吗?能起来吧。”
隆科多:“......”
顾念:“小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人,将爷抬出去。”
“好好好。”
“等等,扶着本福晋一起。”
顾念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走起路来慢悠悠。
可真是的挪出去的。
隆科多在屋子里面是叫天天应,叫地地不灵。
想叫叫不出,疼的都快昏厥了。
膝盖断了。
顾念和小月出去走走,晚上吃多了,正好消消食。
足足在外面走了一个时辰,顾念才带着人回来。
让人将隆科多抬到李四儿的院子里。
隆科多临走的时候还用手指着顾念,很多话想说说不出啊。
对顾念更是恨意满满了,决定等自己好了之后好好的教训顾念,该死的女人。
想要弄死顾念就是了。
李四儿看着隆科多的模样直接哭了出来,哭声肝肠寸断。
“爷,您怎么了,您这是怎么了??”
一不小心就按在了隆科多的膝盖上。
“啊!!!!”
隆科多叫了出来,这声音震天响。
“爷,爷,您怎么了??”
“伤口,伤口。”
“爷,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就是太担心您了。”
隆科多:我谢谢你啊。
“没事,四儿,爷不怪你。”
“爷,大夫呢,叫大夫了吗?”
“一会儿就来了。”
李四儿跪在地上,握着隆科多的手,隆科多沉浸在温柔乡里,两人相亲相爱,亲到了一起。
大夫来了正好看着这一幕。
大夫:长针眼了,青天白日还真是有伤风化。
大夫要查看隆科多的腿,碰了腿之后,隆科多又是熬的一声叫了出来。
李四儿狐假虎威:“大夫您轻一点啊。”
“隆科多大人,一会儿小人会给您正骨,您要忍着一点,可能会很痛,您这腿现在都肿了,里面许是已经水肿,筋已经伤到了,后面奴才还要给您针灸,这样就可以彻底根治了。”
“爷的腿多久能好??”
隆科多忍着痛,额头上都是汗珠。
“最少三月。”
隆科多:“这么久??”
那这三个月就上不了朝了,这怎么受伤的?受伤的事儿怎么说?说了丢不丢人啊。
“是啊,这还是最快的,您伤到了膝盖,这处十分的脆弱,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必须静养。”
“隆科多大人,那您看??”
“快快快!!!”
隆科多催促着。
大夫是真的敢下手啊,没有针灸,没有麻醉散,没有棍子。
就生拉硬正骨。
啊!!!!
又是一声!
隆科多的嗓子哑了。
卡巴一声,腿正回来了。
更肿了。
要是顾念亲眼看见了不知道怎么高兴呢。
“隆科多大人小人已经给您正骨了,明天再来给您针灸。”
“这就完事了,爷的腿很疼。”
“隆科多大人,这都是正常的,正骨之后肯定是会痛的,这个过程是必然的,如果用了止疼药您的腿恢复的可能就慢了。”
“你方才说的是不用止疼药是三月?”
“正是。”
“用用用,给爷用。”
隆科多忍不住,是半点苦都吃不了。
大夫用了止疼药,隆科多不疼了。
和李四儿开始温存,结果这腿肿的更高了,和馒头一样。
...........
顾念起身,穿着昨日的衣裳,这是柜子里面最好的衣裳了。
一个简单单的玉坠子,头上简单的银簪子。
“小月,走出门。”
“福晋,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去卖东西。”
顾念手上的布兜子,小月本想接过去,结果太重了,差一点没扔在地上。
“福晋,您这是??”
“这不是您的首饰吗?”
“是,卖了。别人碰过的东西,你家福晋半分接受不得。”
“走吧。”
“福晋这些都卖了?”
“是。”
找了首饰铺子,又专门会瘦的。
顾念拿出来的首饰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也卖了几千辆银子。
将这银子收起来,置办了两件衣裳。
又按着同样的规置买了其他的首饰。
铺面什么的也都租出去了,这一年也是不少的进账。
位置不是很好,只能做特定的生意。
顾念便租出去了。
做好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了。
上了酒楼。
小月目瞪口呆:“福晋,奴才听说这里很贵,可是从来没有来过。”
“也不是很贵,你家福晋还是能够吃的起的。”
顾念已经换上了自己新买的衣裳,再加上通身的气度,看着便是贵人。
“这位夫人,里面请。”
“一间包间。”
小二带着顾念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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