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必坚在怡和总部已经在和自己的不下部下在庆祝了,而且特地开了一瓶罗曼尼康帝。
纽必坚洋洋得意的和下属说道:“这帮黄皮猴子,还妄想和我们盎格鲁人平起平坐,他们难道不知道,一百多年前,是我们的军队征服了他们,才占有这片土地的吗,这是我们约翰国的战利品,永远都是,在这里我们盎格鲁人说了才算数。”
“boss,现在整个二级市场的货基本上都被我们扫光了,包家到现在为止,即使我夸张的估计,手上持有的也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八,咱们稳赢。”
纽必坚不屑的说道:“那是当然的,我筹划了这么久,就是要赶绝那个姓包的,他就是爬上岸来,我也得把再他踹下去。”
五天的时间,包船王的女婿可谓是费劲了心力,依然没有吸收到足够的筹码,手上只有百分之三十六多一点的股权。
他真的筋疲力尽了,给远在高卢国的包船王打电话:“爹地,我真的是尽力了,市场上能扫到的货已经都扫了,可是离咱们的目标百分之四十九还差得远,咱们这回要输了。”
包船王安慰道:“不要着急,还未到最后的时刻,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这时的容正恩那也是心急如焚:“完了,包船王输了,我握着百分之二没什么鸟用了,还什么鼎定乾坤,顶个屁啊。”
“你急个屁啊,这会儿最急的是包船王,你觉得你跟包船王比起来,谁的眼光、格局、韬略,要更胜一筹?”
容正恩毫不犹豫的说道:“目前为止,我应该还比不上包船王。”
江华笑着说道:“伱比他老人家差远了,还目前为止了,自己骗自己有意思吗?”
容正恩觉得江华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于是问道:“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咱们早就告诉包船王我们的预言,并且包船王还给予了肯定,甚至让你收购一些股份以备不时之需,那么包船王自己怎么可能没有防备了。”
容正恩皱着眉头说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人力有穷时啊,人算不如天算,也许包船王准备了足够的现金,却没想到市场上没有那么多货。”
“怎么可能?”江华才不相信这样的说辞了:“那是个走一步看五步的主儿,石油危机时他就能看到航运业凋敝,怎么会想不到收货难的事情?”
容正恩捂着额头说道:“还能怎么着啊,我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难道……”
“难道什么?”
“除非包生直接在董事会里对某一个董事手里的股份发起收购,不过整个九龙仓的股东,除了包生、吴生,其余的都是约翰人,站在纽必坚那边,没理由会卖给包生啊。”
江华敲敲桌子:“理由还是有的,无非就是钱吗,只要包生开一个他们不忍心拒绝的价码,还是能买到的。”
容正恩直摇头:“不可能,这个价码得是天价,包生没有那么多现金,就是贷款他也承担不起。”
俩人怎么也想不到包船王还能怎么做才能翻身,江华只能无奈的说道:“等着吧,我相信包生肯定有办法的。”
容正恩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他是没辙了,只能对包船王的手段拭目以待了。
“叮铃铃,叮铃铃。”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赶紧拿起来,对着话筒说道:“喂,我是容正恩。”
“嗯……嗯……嗯……”
容正恩连续嗯了几声,就重重地搁下电话,再然后就跟抽筋似的在原地耍了一趟王八拳。
一边耍,一边嘴里喊着:“卧槽,卧槽,卧槽……”
江华无奈的摇摇头问道:“怎么了,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
容正恩无语的说道:“卧槽,我是吓的吗,我特么是高兴啊。”
“那看样子,包生赢了。”
容正恩兴奋的说道:“你知道包生怎么操作的吗?神来之笔啊。”
“什么意思啊?”
“全港九新界,大大小小数不清的股票经纪公司,这就是包生的后手,刚刚二十家小到不能再小的经纪公司宣布向包生转让手中的九龙仓股票,分别是零点五到零点八不等,包生手中现在握着几近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权。”
江华拿起衣帽架上的西服扔给容正恩,容正恩接过西服问道:“干嘛,穿外套干嘛?”
“去交易所啊,容生,你的大场面来了。”
容正恩拿着西服,激动的都有些颤抖了,哆哆嗦嗦的穿上外套,嘴里念叨着:“没错,我的大场面来了。”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候了,江华刚刚通知的,俩人坐上汽车,朝着交易所赶去,容正恩一路上都有些坐立不安。
“江华,我这衣服还算得体吧?”
“很得体!”
“发型没乱吧?”
“一丝不苟!”
容正恩整整西服,从后座上走出来,江华从另一边绕过来,落在他身后半步,两个人同一步调的走进了交易所。
交易所里现在是剑拔弩张之势,纽必坚和吴生逮着自己的交易员分两边站立,泾渭分明。
纽必坚指着吴生的鼻子:“虽然你现在和我平起平坐,但是你输定了,你永远不忘了,你就是个黄皮猴子。”
“白皮鬼!”
纽必坚示意自己的交易员挂上最新的交易价格:110元的收购价格,只要再有百分之二,那就大局定矣。
当时市场中的散货已经没多少了,110的价格能收到的也是寥寥无几,而且还有百分之二点几在容正恩和江华手中。
容正恩一步步坚实的走向吴生,伸出手:“吴生好,我是容家的老三,我叫容正恩。”
吴生伸出手,和容正恩握了握:“容生你好,我是吴光正,不知道容生有何贵干啊?。”
“锦上添来了。”容正恩哈哈大笑:“鄙人才疏学浅,所以愿意将手中掌握的百分之二的九龙仓股票全权委托给吴生,希望吴生不要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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