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
一袭白衣,双鬓发白,儒雅随和的白家家主白殷韫猛的站起身,一脸惊愕的看着陈家的方向,眼神似有不可置信:
“这才几天,竟又有了新的突破,如此恐怖的精神力,只怕很快就能突破六品战王,跟那些帝国顶尖天骄站在同一境界了。”
“他才十八岁啊...”
“以他的天资,注定又是一尊八品战帝!”
“陈家,只怕是又要更上一层楼了。”
一想到这里,即使是白银韫也有些担忧起来。
尽管陈北渊已经跟自家女儿白若薇订婚,是白家的未来姑爷。
可白若薇真的拴的住陈北渊吗?
以陈北渊现如今展现出来的恐怖天资,怕是会引得各方势力的震动,心生其他心思。
只怕就连皇室都会有其他想法...
订婚终究只是订婚罢了...
还是不够保险啊!
可恨陈哲卿那个老混蛋,一直推脱自家小子还小,才刚刚成年,不急着完婚,过几年再说。
一想到这里,白殷韫那叫一个气啊!
如此佳婿,太过于优秀,太TM招人觊觎了。
本就心情不佳的他又正好被外面的一阵喧闹声吸引,旋即便看到了在外面傻乐玩闹的白宇泽,血压蹭的就上来了。
同为十八,陈北渊都快六品战王了。
这小王八蛋还只是四品战将?!
不对比还好,一对比,那真的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孽障,就知道玩?!”
....
林家。
“陈哲卿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林戌烽面容威严,目光锋利,死死的看着陈家的方向。
旋即,他便将目光看向了旁边的林九洲。
“不过,我儿也是不差!”
“父亲过誉了。”
林九洲平静的说道。
可在他的眼中,却是能够清晰的看到一丝凝重和战意。
很显然,陈北渊修炼速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
林家后院。
经过两天时间,已经伤势恢复如初的林萧却是脸色微变,看向陈家的方向满是阴冷。
这两天来,他通过从林九霄的关系,收集到了不少强大的凶兽毒囊,利用其中的毒性来强化自身和提升战魂,实力更进一步,已经达到了战帅高阶。
本以为可以借此追上陈北渊的进度。
可没想到,居然还是差了不少。
对方居然都快突破战王了!
自己仿佛就像是活在对方的阴影一样。
每当自己有所突破,对方就会显露出更高的修为!
“该死!”
.....
帝国俱乐部。
姜云华站在高处,一袭纹着凤凰图腾的白金衣裙随风飘扬,那火凤近乎要活过来般。
一双熠熠生辉的星眸看向陈家的方向似带着某种特殊的情愫。
“北渊...”
.....
东华学府,校长办公室。
姜白衣手中的动作忽的一顿,看向了陈家的方向,威严肃穆的国字脸闪过一丝诧异和惊讶。
而后,又化为了沉默。
“如此人物,要是出生在姜家就好了。”
.....
陈北渊的一个举动,却是再次引起整个燕京市各方势力的瞩目。
他的修炼速度太快了,快到了让人惊讶,让人震惊,让人忌惮,让人恐惧的地步。
由此可见,陈家在接下来的数百年来,将迎来新的巅峰,手中的军权甚至于还有可能加强...
这无疑会在让一些人欢喜的同时,也让一些人忧愁起来。
然而,就在各方势力都齐聚陈家的时候,却是没有人注意到远在帝国第三战区的位置,似有着细微的变化。
那变化出现的时间不长,只是一闪而逝,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掩盖了似的。
而后,难以抑制的豪迈大笑在整个战区响彻。
.....
陈家。
聚拢而来的陈家长辈族老也是逐渐退去。
密室内,陈北渊将凝聚而来的恐怖灵气漩涡吸收,转化成为魔气,旋即缓缓起身。
此刻,在他的面前,正有一尊数丈高,青面獠牙,手持巨棒,通体泛着金属寒光的巨魔傀儡守护在身旁。
这尊高达七品的巨魔傀儡是父亲陈哲卿两天前交给他的,是东华魏家一位顶尖傀儡师的得意之作。
其战力足以跟寻常的七品战皇搏杀。
在拿到手的那一刻,陈北渊便将其炼化。
一尊不惧生死,也有着七品战皇战力的傀儡,其价值也是可想而知。
然而,当陈哲卿交到他手中的时候,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
“也不知道父亲现如今如何了,想来有悟道丹的加持,应该会顺利突破才对!”
陈北渊背负着手,看着眼前高大威猛的巨魔傀儡,暗自喃喃自语道。
两天前,陈哲卿将巨魔傀儡交到他手的时候,陈北渊便将手中的悟道丹送给了他。
那枚悟道丹在他的手上发挥出来的效果不大,
可在陈哲卿这位七品战皇巅峰身上就不一样了。
陈哲卿在这个境界卡了十年,一直缺少更进一步的契机。
那枚能够持续四十八小时的悟道丹便是那个契机。
一旦陈哲卿能够更进一步,那便是另一番新的天地!
一味的向着家族索取,总归是不好的。
必要的时候,自然也是要回报一二。
家族的强大,对他而言也是越加有力的靠山。
就连刚刚的巨大动静也是陈北渊故意而为。
他本可以悄无声息的收功,可偏偏确实要闹出那般的大阵仗,就是要引来各方注意。
“能做的我都做了,接下来就看父亲了。”
他一挥手,眼前的巨魔傀儡骤然化为流光,变成了一枚玄色戒指戴在右手上。
忽的,一股血脉深处的悸动引起了他的剧烈反应,
他的目光猛的看向了旁边的位置。
那赫然是血池的方向!
“血孽龙帝重生了!”
陈北渊瞳孔一震,瞬间化为一道魔影出现在血池面前,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颗漂浮在血池的破碎龙蛋。
而龙蛋里面的存在,却是悄无声息的不见了。
跑了?!
陈北渊下意识走到血池边,抚摸着还有着温热湿润的破碎龙蛋。
很显然,对方应该是刚刚出生才对!
根本不可能跑!
就在这时,一道庞大的阴影悄无声息在他的身后出现,滚烫的热息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喷吐在他的脖颈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