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孙儿谨遵太皇叔的教诲!
廉亲王连忙磕头如捣蒜的回答道。
然而,就在他转身打算继续安排之际,淮南王刘安忽然打断他道:
给我查!到底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天这场误会实在是太巧合了,以至于刘安都怀疑这是那群世家门阀的报复了。
是,孙儿领命!
此时,龙游的神识其实一直笼罩此地。当发现几位皇室宗师没有多余的动作后,也松了一口气!
同时,看着眼前的女子,暗自疑惑道莫非不是要给我塞女人?
通过刚才简单的交谈,龙游已经弄明白眼前的梦涵姑娘,真的就是正常花魁出阁坐花车游街而已。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所以你打算以身相许是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破坏了龙游和梦涵姑娘之间的美好氛围。
二人同时回头发现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走了过来。看到男子过来,梦涵下意识的有些紧张,诺诺的开口叫了一声王管事。
而王管家只是冷冷的瞪了一眼梦寒姑娘,随即一脸市侩的打量着龙游出言讽刺道:
梦涵姑娘,可是我们天香阁最有名的花魁,而且明天就要出阁了。那身价可不是你一个穷酸秀才能够染指的。
不过嘛,说完王管事话锋一转,你小子出手救了我家姑娘,自然不能让你白忙活。说着,从怀中掏出了50两银子,扔给了龙游道。
拿着吧,赶紧滚!
而龙游没有接掉在地上的银子,而是一脸若有所思的道,不愧是高武世界,文人的身份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高。
放肆,你一个贱籍之人,竟敢冒犯朝廷钦点的秀才。
龙游虽然没有发作,但旁边的许敬宗却看不下去了。出言呵斥道。
而对面的王管事发现许敬宗一身正五品的官袍,顿时气焰弱了许多,只见他犹豫了片刻,躬身一礼道,是小人言语不当,请二位不要见怪。
见怪谈不上,让你家姑娘对我这位小兄弟表示表示总没问题吧?许敬宗一脸傲然的说道。
这个嘛,王管事不屑的看了龙游一眼,心中暗道,此人穿着比较普通,虽然会学拳脚,但是如果他是后天境界以上的高手,早就扬名立万荣华富贵了,还用得着来参加科举考试?
心中一番权衡利弊,王管事自认为自己做出了最正确的回答,只见他一脸傲然的说道,恐怕不行!
我家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再加上楚楚动人身段绝美,可谓是才貌双全。
如此佳人,别说表示表示,就算是陪谁喝上一杯酒,那都得几百两银子起步。
恕在下直言,这位公子怕是拿不出这一杯酒的钱吧?
你,你这狗奴才真是不知死活。
大人稍安勿躁。然而,王管事也不客气的打断道不瞒您说,我们天香楼后面也是有人的。
就在几人僵持之际,梦寒姑娘一脸焦急的抓着龙游的手臂,恳切的开口道:
公子需得小心。王管家说的是对的,据说我们老板王麻子和林婷玉大人府上的家人有些联系。
公子相貌堂堂,前程似锦,没必要为了我一个青楼女子断了大好前程。说完,不待龙游反驳,转身跟随王管事走了。
而王管事则冷哼一声,带着一群打手跟了过去。
被打断后的龙游自然也没了赴宴的兴致,只见他与许敬宗告醉一番,就带着纳兰信和费斌(白无常炼制的煞魔傀儡)起身回到了客栈。
按照龙游往常的性子,自然不会留他活着过年,但奈何优柔寡断,刻薄死板的人设已经立下了,自然得把这场戏唱到底。
而且龙游相信,区区一个天香阁,如此得罪了自己皇室中人,不会饶了他们的。
还有一晚上的时间,龙游与寻常考生不同,一点也不紧张,索性盘膝在床上修炼血魔傀儡经。
他现在已经修炼到了炼气九重,前期这部功法突飞猛进的阶段已经过去,想要筑基,即使以他的进度也得一两月的时间。
因此有时间就要修炼一番,也算是积少成多吧。
第二天一早,龙游在许靖宗的带领下来到了此次乡试的考场。
虽说东平府地处穷乡僻壤,但此次皇室为了庆祝斗败东林,党取得东平府的直接掌控权,特意对今年的考生放宽了政策。
因此,还有半个时辰才开考,门前就已经是人山人海。
来自东平府下辖七个县的大部分考生都集中在这里,有的人云淡风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有的人抓耳挠腮,急不可耐。
半个时辰后,随着一阵锣鼓声响起,东平府的官差主动出来维持秩序,组织考生排队,搜身,入场。
经过检查合格进入考场的考生与蓝星的规矩不同,需要先拜见大宗师。
而大宗师也并不是指你此次考试,为你监考判卷排名的提学或是学正,而是要拜见60年前的武皇帝刘髦,是他为大越国引进了科举制度。
(注:科举制度在赤阳大陆几百年前就产生了,只不过有些国家坚决杜绝不许使用)
就在龙游等一众考生手举三炷香虔诚的拜见武帝画像之际。
东平府最大的青楼天香楼的临时驻地中,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此时的二层绣楼之中,所有的老鸨,妓女,龟公,仆役,全部被皇室的神策军羁押在地上,等待着接下来的命运。
而廉亲王则坐在雅座上,喝着茶水,一脸阴沉的听着对面一个肥胖中年人的叙述。
如果说他千辛万苦的谋划,是因为世家门阀的报复而破灭的,倒也情有可原!
然而令廉亲王张任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如此缜密的谋划,竟然被一个普普通通的青楼老板无意之举而打破了。
这能说明什么?
这只能说明他廉亲王,堂堂皇室伪宗师高手的布局,能力连一个普通的青楼老板都不如。
我说今天早晨去和太皇叔,还有几位皇叔请安的时候,人家都闭门不见了,他们这不是光生气啊,这是替我丢人呐!
越想越气之下,看见正在侃侃而谈,诉说自己丰功伟绩的王麻子,廉亲王一时没忍住,直接拿起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摔在他的头上。
随即走上前去,在其错愣的目光下,砰的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大声骂道:
你他喵还真有想法呀!
你们家的花魁哪天出阁不行,非得选二月初一傍晚。
而且就因为怕被同行抢风头就雇一群买菜的大妈,乞丐,流氓让他们成群结队的耍无赖。
如此也就罢了,你倒是分分人啊,你不能看着华贵的车驾,就上去堵人耍无赖吧!
王麻子呀,王麻子,老夫我活了六七十年,见过会作死的,没见过你这么会作死的。
你这是作死作到直达天听了!
廉亲王说一句,踹他一脚,话音落下,王麻子也被踹了个半死。即使廉亲王没动用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