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幸止手里轻轻晃着酒杯,视线始终落在余恩恩身上,随口应道:“无所谓,我巴不得她多找几个呢。”
这样余恩恩也不用天天酸他。
秦添失笑,“你们两个真是一对儿奇葩。”
看到秦添和徐幸止都在,明绥过来给他们打招呼,“秦总,好久不见啊,没听到消息,怎么突然回来了?”
秦添跟她不算多熟悉,也就是有徐幸止这层关系,他微微颔首,客气地应了句,“陪小缇回来的,过几天就回去了。”
“真没想到秦总还是个大情圣,就不觉得可惜吗?”
林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林氏夫妻两个都在国外发展,国内的这些生意一直都是秦添在打理的。
他跟徐幸止一样,甚至比徐幸止手段更狠厉,加上当初他父母留下的那些东西,足够他在黑白两道畅行。
如果他愿意,肯定会把林家做成第二个鼎盛时期的徐家。
可去年那段时间,他消沉几个月后,将手头所有的工作都抛下,毅然去了国外。
虽然在国外他也没有闲着,但是毕竟不如这边便捷,所以他还是舍弃了不少。
秦添看向跟余恩恩和姜珣他们叙旧的林缇,他笑着耸耸肩,“那要看跟什么比了。”
如果是林缇,就算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仍然是这样的选择。
明绥摇摇头笑,“你们一个二个,真是浪费天资,要是我有你们这个条件,指定让京都路边的草都随我姓。”
也许就是因为他们从小到大得到的就很多,所以他们从来都不害怕失去。
可是明绥不同,她从来都没有拥有过。
所以她珍惜现在自己所得到的一切,只要是到她手里的东西,谁都别想再抢走。
秦添和徐幸止同时朝她举杯,“那就祝你心想事成。”
明绥看着徐幸止,刚想要说什么,还没张开嘴,徐幸止就打断,“今天不谈公事。”
“......”
就那么明显吗?!
跟他们待在一起没意思,明绥就又折身回去找姜珣他们。
陈献意带着他们在玩真心话,此刻正热火朝天。
上一局是姜珣输了,他选的真心话。
明绥刚过去,就听到陈献意问他:“最喜欢的左爱姿势是什么?”
“哎呦!”
周围人一阵唏嘘。
余恩恩唾弃道:“陈叔叔,今天晚上你未来的女朋友也在,小心把你那些烂情史抖出来,就再也追不到人了。”
“怕什么?!”陈献意侧头,垂眼看向身边的孟繁,笑着说:“我家繁繁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她。”
“哇——”
他们又开始打趣,“我们陈医生开始为爱收心了呀!”
孟繁很少参加这样的局,她红着脸推了陈献意一把,“陈医生,你们别开我的玩笑了。”
“好好!”
陈献意摸摸她的脑袋,说了两嘴刚才起哄的那几个人,又看向姜珣,道:“这局主人公不是我,姜珣还没回答呢。”
这种私密的话题,姜珣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说,他微红了耳根,拿起桌上的酒杯,低声说:“我、我还是喝酒吧。”
“哎呦,玩不起啊,只让你说,又不是让你当场做的。”
姜珣看到明绥过来,把头垂得更低。
刚要端起比脸还大的酒杯喝酒,就被明绥伸手给拦下。
她笑笑,眼尾微微上扬,勾人又魅惑,“不如你说说,我也挺好奇的。”
“......”
姜珣还以为明绥会帮他说句话呢。
可既然明绥都说了,他也顾不上害臊,直接盯着明绥道:“就喜欢传教士式。”
他喜欢看着明绥的表情,喜欢看着她因为自己意乱情迷,这样,他就能知道明绥是享受与他欢好的,也许也会变相地喜欢他一点。
哪怕一点点。
但是明绥平时似乎不太喜欢。
所以大多数时候,姜珣都是听她的,以伺候她为主。
姜珣此刻已经听不懂周遭其他人起哄的声音,目光中只容得下明绥,他紧紧地盯着明绥,生怕错过明绥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好在,他没有看到半点不耐的神情,唇边勾着笑意,给了他一个眼神。
已经又重开了。
这一局是陈献意自己中招了,总算是轮到他。
都以为他是真的追不到孟繁,所以有人就想着给他助攻,“来来来,献哥,总算是轮到你了。”
他们给陈献意递了个眼色,陈献意立马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还没等他阻拦,他们就道:“来来来,给献哥安排个简单的,在现场找个美女热吻一分钟。”
“......”
他们的指令刚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落在了孟繁身上。
就连孟繁自己都紧张地握紧手里的被子,低头不敢看他们。
陈献意指了指那几个人,笑骂道:“你们几个等着啊,一会儿老子让你们把底裤都脱了,在酒店里裸奔。”
“献哥不厚道啊,我们这不是给你谋福利呢。”
他们示意一下孟繁。
陈献意又骂:“滚一边儿去!”
虽然骂道,但陈献意还是弯下腰,凑在孟繁脸前,声音微微扬着,有些勾人,“给不给我亲?”
“......”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孟繁才没那个胆儿。
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拒绝他,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陈献意点点她的额头,语气有些宠溺,“不给亲就算了,今天先放过你。”
“哎呦喂——”
他们又起哄,“我献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心疼人了,还今天就放过你,那改天呢?”
被他们这么一学,陈献意有点破防,又笑骂,“你们一个个畜生,都滚啊!”
今天晚上来的人多,不止有余恩恩他们这些朋友,还有他们各自带的女伴。
有人笑着对陈献意说:“献哥,只让你跟异性热吻,又没说是谁,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她这话一说出口,孟繁心里就狠狠颤了下。
对于陈献意这个条件,对他前仆后继的女人多的是,确实没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更何况,陈献意也不一定吊在她这棵树上,此刻只是他的新鲜感而已。
本来都是玩笑说出来的,几乎不会有人当真,可是陈献意却稍稍收敛了点笑意,他一把搂着孟繁的肩膀把人带进怀里,眼底的笑意微微泛冷,“不好意思啊,今天就只想跟她接吻,你跟浩子亲完再跟我亲,是想让我俩搞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