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翎语气故作疑惑,付迪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怎么开口:“我想寻求你们合作。”
“付影帝这话,”傅翎皱眉似乎有些不喜。
“我也知道,这句话有些唐突,”付迪语气有些苦涩:“但我那些朋友,都出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的,我刚刚安顿好他们。”
被污染了,徐淼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皱起眉头:“怎么这么严重,你们去了哪里。”
对于付迪,她的印象平平,对于付迪的队友,她印象也是不好不坏,毕竟对方顶多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并没有做出格的事。
不过,她突然想起一些事,未来和高星对抗,或许进副本也可以挑选一些战力?虽然温雅他们手底下有不少人才,现世更有不少玄师,但战力不嫌少啊,左右都会对上,看的人品没问题的那就收下也不错。
付迪听到徐淼的问,苦恼的摇了摇头:“我自身也被污染,幸好发现的快及时的斩断了。”
徐淼想起剧情开始的那句话:“你们还记得,梁若梦出现时,系统说的话吗?”
付迪沉默了一会儿:“是因为那个吗,他们确实下意识认为自己是戏中的身份了,时刻谨记不要崩人设。”
“不对,”付迪突然停住了声音,过了会儿才开口:“剧情开始,不止一个剧情,我们还有一个人设是演员,如果按照规则的说法,演员才是我们真正的人设,而代入梁若梦那个剧本的人设是错误的!”
“难怪,难怪他们中招了,原来从一开始就会错意了,明明规则还提醒了,”付迪神色懊恼。
【请不要沉迷剧情,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
规则2出现在脑海里,付迪简直悔不当初:“多谢提醒,直到突破污染我都没发现哪里不对劲,要不是今天找了你们,恐怕我还要……”
“同为玩家,又没有深仇大恨,伸一把手也是应该的,”傅翎语气平淡。
付迪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咱们又没有仇,帮一把就帮一把了,要是你们恩将仇报,别怪我们不客气。
“放心,以后我们两队互相合作,我会提醒他们的,”付迪嘴角浮现出笑意,心更加稳了几分:“今天打扰你们实在抱歉,我就先告辞了。”
等人离开,傅翎才敲了一下桌面:“你想拉拢他们?”他似随口一问。
徐淼拿出一块饼干吃下,闻言笑了一下:“没错,毕竟也要为我和简单添些筹码。”
这是在告诉傅翎,这件事和你未婚妻要做的事有关系,别打听太深,没办法细说。
傅翎自然知道自家未婚妻来自哪里,他点了点头:“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
还真是爱的深沉,徐淼想着:“当然,你和三念姐我可是一个都不会放过。”
傅翎笑了一下:“不论是为简单还是为了别的,傅翎随时听候。”
非常隐晦的意思了,徐淼自然也听明白了,她看了眼傅翎:“行。”
两个人没啥话题聊,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过了会儿傅翎又一次开口:“徐淼,我想问一下,我能不能再见到古肆?”
古肆,那是蓬莱之中死在那里的人,也是一直跟在傅翎身后沉默寡言的汉子。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跟在傅翎身后默默无言,哪怕是后来被同化,他也从未想过伤害傅翎,这样一个人死的太过可惜。
“我会替你问问的,”徐淼没有给准确的答案,因为她也不知道这样一个死去的玩家有没有什么执念,还能不能找到。
傅翎笑了一下:“多谢,”古肆是他的心结,毕竟那样一个铁塔一样的汉子,已经被他当成了最好的兄弟,在那样的时候死去,确实让他有些难过。
三念和简单回来,就看到两个沉默的人,简单快步走过来:“付迪走了?”
“走了,”徐淼回过神来:“怎么样?查到了没。”
“今天去了那个书房,”三念说完看向徐淼。
“嗯?你们怎么进去的,不是需要阮浮生同意吗,”徐淼有些惊讶。
三念勾唇一笑:“打晕书房守卫,也不是破坏规则吧?”
这个问题好像是哦,他们一开始还真忽略了。
“我和简单偷袭的,他们人都没看清就晕了过去,”三念拿出一封信:“这封信藏在了书房的一个暗格里。”
徐淼接过看了眼:“要打开吗?”
“已经被拆开了,”简单接过打开:“应该是真阮浮生拆开的。”
展开就是狗粮,扫过其他的,自然也看到了信的内容:近日府中乱像颇多,需延迟婚事,还请子衡多排查阮府,莫要如梁家一般。
子衡看来是阮浮生的字了,后面还说了那些面容一样之人,一开始以为是江湖人士,后来发现不对劲,在后来信就结尾了。
“暗格里只有这一封,我们猜,梁若梦应该是家里出事了,匆匆被家里嫁入阮家只为了保命,而阮家接纳了她,但是阮家那时也出了问题,以至于新婚之夜一定出了事,让两个人没有见面。”
“阮浮生的书房里,有本书,上面写了几个字,那个书没办法挪动,只能我们念给你听,书上写了无法返回新房,愧对吾妻,书上全是血,可想而知当时阮浮生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
“看来还是和那些同化之人有关,”傅翎微微沉眉。
“知道他们确实是新婚之夜出的事,那梁若梦后续一定是做了什么,才有了这个任务。”简单把信纸收起来。
“肯定的,”三念点头,语气有些凝重。
【请记住,橘子是红色的,白色的橘子代表你已被污染,请及时补充精神。】
“规则4这句话代表了什么?”三念低声开口。
“橘子是红色的,”简单喃喃自语。
“在我们的认知里,红色是代表喜色的,白色代表的更多的是丧事,联想到出事的很可能是新婚那天,那么红色一定是某种提醒。”
“阮家出事,喜事变丧事,”傅翎沉思了一会儿:“变成丧事就代表被污染,有没有可能,变成白色就代表阮家也被取代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