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雄性魅力的男人,还能吸引到异性吗?
夏厚德对此表示怀疑。
白佩佩:“……”
哦豁~
原来是这个啊。
他是觉得自己把他当“男闺蜜”了啊。
白佩佩一脸恍然大悟。
看了看好大一只的夏厚德,“粗眉大眼”的五官,怎么看也不像女的啊,所以,他是哪里觉得自己把他当女人了?
白佩佩感觉夏厚德误会了,她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从来没把你当男闺蜜,我只是觉得,既然我们是朋友,又是同一个啊阵营的战友,我应该多信任你一点。如果我的信任给了你这种错觉……那么我道歉。你可以提醒我,我会注意。”
“真的?”
白佩佩一脸真诚地点头。
“咳咳!”夏厚德轻咳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那你以前……有男闺蜜吗?”
白佩佩摇头。
就她和前男友的关系,她要敢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往来密切,他还不翻脸了?
就算是出自于对他的尊敬,她也不可能干这种事啊。
后来他不在了,她有很长一段时间走不出来,更不可能给别的男人机会。
为了不让自己想起他,白佩佩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用在医术上,因此也在事业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没有男性朋友们?”
“有,不过我工作比较忙,相处比较好。”可以说,学医学到她这种程度的,就没有不忙的。
难得闲下来,跟他们呆在一起,也是讨论医学或学术上的事情。
如果非要说生活中接触比较多的,大概就是工作性质比较特殊的大师姐了。一个,大家都是女孩子,另一个,白佩佩工作太忙了,需要按摩的时候也会去找她。
她们互相帮忙。
白佩佩一说,夏厚德就懂了:所以,她这是把他当大师姐了吗?
“你的意思是,你借鉴的‘友人’就是大师姐?”夏厚德表情古怪,“那你昨天说的大师……不会也是你大师姐吧?”
“嗯。你不知道?”白佩佩眨了眨眼睛,昨天她没说清楚吗?
夏厚德表示:你说清楚个屁!
老子一直以为所谓的大师是个男的,现在才搞明白,你说的“大师”其实是“大师姐”,少说了一个“姐”字。
白佩佩的生活有多简单呢?
有男朋友的时候,还有私生活。
没有了以后,她就是工作-休息-工作-休息……
休息的方式,不是跟这些师兄师姐呆一起,就是去图书馆搜书,看看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内容。
夏厚德总算搞明白了,白佩佩不是没分寸,也不是没有男女观念,人家是真把他当“朋友”了。
非朋友,男人=异性,要保持距离。
朋友,男人=女人。
没办法,她的工作环境就是如此。谁管你是男的,女的,你能干,你就上;不能干,你就下。
医术上的事情,谁会因为你是女人就让着你?
让着你,病人有个好歹,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所以……
夏厚德有些哭笑不得,算是有点搞明白她的脑回路了。他不知道天才是不是都如此,但白佩佩这样,确实让他感觉有些棘手。
偏偏他还不能说不对。
因为,人家确确实实把他当“朋友”了。
“唉……”
夏厚德叹了口气,连吃饭都不香了。
夏大丫见了,关心地问道:“爹,怎么了?今天的饭菜不合你口味吗?”
“啊?没有,不关你的事,”夏厚德动了动嘴角,“别的事情。”
几口将饭刨到了嘴里,喊了夏明楠去地里。
算了,还是先工作吧,想不通再想都没用,说不定晚点就通了。
那天何莲半天来了一趟宁山村,也不知道是让谁看到了,传到了邹马的耳朵里。
那家伙也有意思,居然好意思杀到宁山村来,找夏明楠要交待。
夏明楠嘴笨,说不出什么,白佩佩可不会让着他,直接往前面一挡,就把邹马推了一个踉跄。
“哎哎,你干嘛?你一个女人,别以为老子不会打你啊,”邹马叫喧着,“老子可没有国人不打女人的规矩。”
“那还真不好意思,我也没有女人不能打男人的规矩。怎么,只准你找我儿子麻烦,我还不能护着我儿子?”白佩佩一脸讽刺地说道,“你一个大男人,管不住自己媳妇,就找别的男人麻烦?你可不要搞错了,不是我儿子跑出宁山村,跑到你们家找你媳妇,是你媳妇千里迢迢跑出村子,跑到我们村来找的我儿子……谁主动,谁被动,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眼睛瞎吗?”
“你才眼睛瞎了!你他娘的说什么?”
“我说你眼睛有问题,被屎糊了。上门张嘴就要银子,怎么,你媳妇是坨屎,哪条狗见了都要闻一闻是吧?”
“操你娘!你居然骂我是狗?!”邹马一向在村子里耀武扬威惯了,还是第一次见有娘们还敢跟他呛声,撸了袖子就想上前给白佩佩一巴掌。
白佩佩直接一脚出去,踹到了他膝盖。
“哎哟~”邹马疼叫,赶紧捂腿。
白佩佩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几个巴掌就落到了他的脸上。
“啪啪啪——”
邹马都被打懵了。
他回过神来,一嘴脏话,气得整个人朝白佩佩撞了过来。
可白佩佩会让他撞?
再次一脚,直接踹到他的肚子上,把人给踹飞了。
“碰——”
从这边落到那边的墙角,震得土墙上的灰都浇了下来,还有一块鸡蛋大的石头松了,砸到了邹马的头顶。
邹马的一脸不敢相信。
而四周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村民也是一脸震惊:靠?!白佩佩这么厉害的吗?!
脑子里,冷不丁地想起去年,人家杀到老乔家、何家,是怎么冲到人家家里,大杀四方的画面。
再望向邹马,感觉他疯了,惹谁不好,竟然敢惹这个疯婆娘?!
怎么,他以为白佩佩做了大夫,就“改邪归正”,不打人了吗?
不!
想多了。
不管她做没做大夫,她打人的时候,从来就没下手软过。
没看到他们家男人看到她,都得礼让三分吗?
我竟然被一个女人打了?!邹马双眼赤红,差点没疯掉。他爬了起来,发狂地朝白佩佩冲了过去:“啊……我跟你拼了——”
有人忍不住捂住了眼睛,不敢看。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了“碰”的一声。
手指打开一条缝,看到邹马再次回到了墙上。
“啊啊啊啊……你这个贱女人,我日你娘!”
“碰——”
“我……”
“碰——”
“我……”
“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