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
刘海中看到何雨柱为难的神情,他的心揪了起来,这本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一下就出现了变化,触手可得的名额一下就变得遥不可及,这让刘海中一下就失魂落魄起来,他哭丧着脸对着何雨柱哀求道:“柱子啊,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助一下二大爷和光天啊!”
“二大爷,我会尽力的,不过如今的难度可就大多了。
大院里这么多人,还不清楚有多少人知道呢,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走得近,如果这一次帮助了光天,他们一定会说我走后门,要是传扬到厂里面我这个副科长都做不了,更不要说去农场当场长了!”
何雨柱虽然安慰着刘海中,但是话语里已经透露出这件事情他不好帮忙了。
“柱子哥。。。呜呜呜。。。求求你帮帮我!”
刘光天也被这么严重的后果给吓哭了,他不敢看对他怒目而视的刘海中,只是对着何雨柱小声地哀求着。
啪!
刘海中又是一巴掌,打在刘光天捂着脸的手上,他瞪着眼怒吼道:“都是你这个混蛋玩意儿爱炫耀,如今好好的工作没有了,这次你可满意了吧!”
“我。。。呜呜呜!”
刘光天挨了打又开始哭起来。
“二大爷,怎么打光天啊?”
就在这时,慕容雪洗碗回来了,她听到房屋中有吵闹声,急忙跑过来了解情况,一进门就看到刘海中呼了刘光天一巴掌,这是在她的家里,于是也急忙上前拦住了刘海中。
“哎!这小子做的事气死我了,我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刘海中看到慕容雪进来了,他也没有继续再打刘光天,但是说话的时候还是咬牙切齿的。
“光天还小,你要跟他讲道理,做错了事批评教育一下,就行了,没有必要打他!”
慕容雪并不知道,刘光天挨打是何雨柱故意挑拨的,她还护着刘光天劝说着刘海中。
“对对!多批评教育!”
何雨柱清楚,刘光天一会回家后还要挨打,所以他也上前拦住刘海中劝说起来。
“柱子,我们先回家了,这些东西你慢慢收拾吧!”
刘海中这时候哪里还有喝酒的心情,他如今只想着把刘光天拉回家好好地教训一顿。
“二大爷,这些菜都没吃,酒也就倒了两杯,这些东西你带回去吧,明天让光天跟光福吃!”
何雨柱可不稀罕这些饭菜,他当即端起盘子就要给刘海中家送去。
“柱子,这些是二大爷的心意,你要是送回去不是在打你二大爷的脸吗?”
刘海中可不像阎埠贵那样小气,虽然刘光天的工作出现变故,但是何雨柱毕竟帮忙了,于是刘海中拦住何雨柱执意要把酒、菜留下。
随后,刘海中强挤出来一丝笑容,跟何雨柱和慕容雪告辞,然后就拉着趔趔趄趄的刘光天快步往家走。
咣当!
刘海中一脚就踹开了自己家的房门,把屋里的二大妈和刘光福都吓了一跳。
“你给我跪下!”
刘海中对着一脸惊惧的刘光天大喝一声,吓得刘光天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老子今天打死你!”
刘海中直接解下自己的皮带,劈头盖脸地朝着刘光天打去。
二大妈虽然并不知道刘光天为什么突然挨打,但是她确信刘光天肯定有挨打的原因,也不上前询问更不阻拦.
刘光福则是吓得躲到了角落里,他害怕一会他爹连他也一起揍。
啪啪啪!
皮带一声声地落在刘光天的身上。
“啊!啊!啊!”
刘光天的惨叫声也一声声地在大院中回荡。
“柱子哥,你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二大爷这么揍刘光天啊?”
慕容雪感觉刘光天挨揍,跟刚才在她家发生的事情有关,于是就好奇地询问起何雨柱。
“呵呵呵,打得好,刘光天就应该这样狠狠地揍!”
何雨柱并没有跟慕容雪详细解释,而是在脸上笑得很开心。
半夜时分,四合院早就恢复了平静,除了偶尔传来的蟋蟀声,就是呼啸的风声。
一个青年人一瘸一拐地从后院慢慢走到了前院,他的手里紧紧地扣着一块半截的青砖。
“你特码的阎老抠,都是你套我的话让我丢了工作还挨了打!”
刘光天看着阎家黑洞洞的窗户,他小声地骂了一声,然后将自己手中的半截砖头向阎家的窗户上狠狠地砸去。
噗通!
哗啦!
玻璃在砖头的敲击下碎了一地。
“啊!呜呜呜!”
阎解娣在睡梦中被惊醒,不由的哭了起来。
“老阎!老阎!刚才是什么动静?”
黑暗中,三大妈感觉一旁的丈夫蜷缩着身体,不停地抖动着,好像牙齿也在打颤。
“我。。。得得得。。。我不知道!”
阎埠贵被吓得牙齿乱撞发出得得声,他伸手拉住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老阎。。。得得得。。。我这么听得像是我家的玻璃碎了?得得得。。。”
恐惧的情绪是会传染的,三大妈刚才还不是太害怕,这时候也被吓得牙齿乱撞,连话都说不囫囵了。
“别管了,明天再说吧。。。得得得”
阎埠贵身体发抖,藏在被窝里不敢露头。
“得得得,解城上夜班了,要不让他去看看也行啊。。。”
三大妈发了声牢骚,然后抱紧了还在大哭的阎解娣,她也不敢出门去看情况。
第二天一早,大院的人早起要去上厕所倒痰盂,他们来到大门口,却发现大门还被牢牢地锁着,平日里负责开锁的阎埠贵往常都是第一个起床,今天却没有起床。
“阎埠贵,快开门!
啊,阎埠贵,你们家的玻璃怎么碎了?”
急着上厕所的贾张氏看到大门没打开,本来要冲阎埠贵发火的,可是看到阎埠贵家的玻璃碎了一地,她不由幸灾乐祸地大喊道:“阎埠贵,是不是你拿别人家的东西得罪了人,这才被人半夜砸碎了玻璃?”
“哈哈哈!这人啊,就是不能做太多的亏心事,要不然会得报应得!”
贾张氏感觉这时候肚子中得涨意消失了,她对着阎埠贵家得方向大笑起来。
吱嘎!
阎埠贵家得房门被人打开了,三大妈探出头往外看了看,正好看到一群人对着她家得玻璃指指点点,而贾张氏正在嚣张地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