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个人相视了一眼,他们都看到彼此脸上庆幸的神情。
刘海中是从何雨柱这里占便宜最大的人,照顾何雨水那几年刘海中家每天都有肉菜吃,每月还能够收到五块钱的辛苦费。
如今何雨柱到红星轧钢厂上班了,刘海中升了官,刘光天也到厂里的三食堂当了学徒工,只需要一年的时间,刘光天的工作就能够转正,到那时刘海中家的生活可就更加富裕了。
阎埠贵也是经常能混到吃喝,在这个时代能吃饱就不错了,能吃到肉是无数人家的梦想,阎埠贵可以说沾了不少光。
这都是得益于他们跟何雨柱改善了关系,不像如今的易中海,想参加何雨柱的婚宴还需要聋老太太来求情。
“柱子,我知道你对你一大爷有意见,但是你也要体谅他的难处,他管理整个大院费尽了心思,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不能因为你一大爷的工作有一点小失误,就恼恨他!”
聋老太太也是个道德绑架的高手,她将易中海说的高尚无比,好像何雨柱跟易中海计较就是不明事理的人。
要是一般人被聋老太太这样一说,马上就会有负罪感,心里面也会认为是自己的境界低,太爱斤斤计较了。
可是何雨柱根本就不吃聋老太太这一套,他脸上的神情严肃对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易中海对你确实不错,你替他说话我一点也不感觉到惊讶,只是那是因为你们是干娘跟义子的关系,你们关系再好跟我可没什么半毛钱的关系,你就是把易中海夸成一朵花,他在我心目中是什么形象,我自己清楚!”
何雨柱的话让聋老太太皱起了眉,很明显何雨柱是油盐不进,她短时间很难说服何雨柱。
但是让聋老太太轻易放弃,她又不甘心,聋老太太知道,何雨柱这一次结婚一定会有领导过来,如果易中海不能参加,那绝对是易中海的大损失。
所以,聋老太太又采取了装聋的招式,她对着恻着耳朵对何雨柱说道:“你说啥?同意中海参加婚礼了?
哈哈哈!这是好事,我一定让中海给你准备一份厚礼!”
阎埠贵一听,急忙解释道:“老太太你听错了,柱子说他跟你和易中海没什么关系!”
“啥,你个阎老抠是在骂我啊?我打死你这个阎老抠!”
聋老太太正好憋着气,她听到阎埠贵说话当即就急了,她借口听错了阎埠贵骂她当场发飙了,举着拐杖就要打阎埠贵。
“这老太太我可惹不起!”
刘海中一看赶快躲得远远的,他可不愿意在这时候招惹聋老太太。
“老太太你听错了,天地良心我可真的没骂你啊!”
阎埠贵也是慌得不行,他一边往何雨柱身后躲,一边不停地像聋老太太解释。
可是聋老太太可不管这一套,她挥动拐杖向着何雨柱身后的阎埠贵抽去。
“哎呀,这次可倒霉了,我没事惹她干嘛呀!”
阎埠贵看到拐杖快打到他身上了,他也不敢反抗,只能在口中小声地埋怨自己。
不过,阎埠贵也知道聋老太太没有多大的力气,这拐杖即使打到身上也没多疼,不过这次丢人可是一定的了。
啪!
眼看快要落到阎埠贵身上的拐杖,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抓住了,何雨柱抓住拐杖,聋老太太再用力也无法从何雨柱手里夺回拐杖。
“老太太,今天三大爷是我的客人,你在这里打他跟打我有什么区别?
你要是有气就朝我出,别借着打三大爷来给我难看!”
咔吧!
何雨柱一用力,他手中的拐杖变成了碎末,拐杖前面的一节也掉落在地上,这一刻不光是刘海中跟阎埠贵,就是聋老太太也都是目瞪口呆。
聋老太太他们不仅仅是,被何雨柱手上有这么大的力气给惊呆了,而且更被何雨柱如此不给聋老太太面子给震惊了。
聋老太太一直自认为是大院的老祖宗,一旦她生气了就会挥动拐杖去打人,被打的人只敢躲没有人敢还手的,嘴上还要不停地给聋老太太说好话。
即使如此,聋老太太如果感觉还不解气,她就会用拐杖把这家人的玻璃给敲碎了。
可是如今她的拐杖竟然被何雨柱给捏断了,这是明目张胆的挑战聋老太太的权威。
聋老太太如果这个时候还要忍耐,那么她以后在大院的威慑力可就要下降许多。
“哎呦!老太太我跟你拼了!”
聋老太太这时候也不再考虑,易中海是否能参加何雨柱婚宴的事情了,她决定把事情搞大,让何雨柱害怕她这个老太太。
老虎不发威被当成了病猫,既然何雨柱不吃敬酒,聋老太太就决定给何雨柱吃罚酒。
聋老太太一边呼喊着,一边举着半截拐杖冲向何雨柱。
“你们都躲开!”
何雨柱一闪身躲开聋老太太,同时还一把将他身后的阎埠贵给推到一旁。
聋老太太属于狗皮膏药,只要一沾上就不好解掉,所以何雨柱不想跟聋老太太有什么身体接触。
呼!
聋老太太扑了个空,她看着躲到五六步远的何雨柱,聋老太太气得咬牙切齿。
不过聋老太太也知道依照她的速度,根本就碰不到何雨柱一丝衣裳角。
“傻柱,今天我老太太不活了!”
聋老太太愤怒地吼叫着,没有再扑向远处的何雨柱,而是举着半截拐杖向着何雨柱窗户上的玻璃冲去。
“柱子哥,什么情况啊?”
在房屋里的慕容雪和何雨水,她们听到外面有吵闹声,两人都急忙走出房门,正好看到聋老太太面色狰狞地举着拐杖,要砸何雨柱家的窗户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