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还得等!老子都等了一个小时了!”
“安铭,你给我去找霍琰行,告诉他,这里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处理!”霍丰浩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急切和愤怒。
十几个亿啊!
他不信霍琰行可以做到置之不理!
看他这么着急,安铭心中没有一丝波动,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好的,霍副总,我这就去通知。”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霍丰浩看他直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这才稍稍呼了口浊气。
然而,安铭并没有立马去找霍琰行,而是在上了顶楼后,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紧挨着霍琰行的,两者之间就隔了一扇门。
安铭默默地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慢慢地品味着。
他知道,这个时候,霍琰行是不会轻易被叫过来的。
霍丰浩这次闯了这么大的祸,怎么着都得让他出点血,想要让他们霍总出手,也得看他能提供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霍丰浩等得焦急万分。
都快俩小时了,面前的茶都换了好几杯了,可是霍琰行还是没有影子。
他此刻就算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这是霍琰行故意的!
霍丰浩在办公室里急得直摔东西,他的脸色难看得像是一块黑炭。
他心中满是愤怒,这种被人拿捏住的感觉,让他极为不爽。
终于,在他耐心耗尽的时候,霍琰行出现了。
“你还知道来!”
一个茶杯就这么摔在了霍琰行的脚边,瞬间碎了一地。
“小叔这是怎么了?”霍琰行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碎渣,若无其事地绕过,继而坐到了他的边上,眼尾上挑,“是因为月河郡的事情?”
霍丰浩气到咬牙,“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好意思这么淡定?”
“火烧的又不是我的眉毛。”霍琰行一句话就把他噎住了。
霍丰浩很生气,可偏偏怼不出话来,眼神中满是怨气,“霍琰行,你就不能把公司当回事吗?公司出了大问题,你却置之不理!”
“十几个亿啊!我就不信你还坐得住!”
“我并没有义务去关心公司的事情,毕竟,害得公司破产的并不是我。”霍琰行的眼神中闪烁着冷漠,对于霍丰浩急得跳脚的行为,他乐得看戏。
霍丰浩听到这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公司快要破产了,你却置之不理,你……你还是不是霍家的人!”
“我是霍家的人,但我并不是你的附庸。你想要我帮你摆平这件事,那么,请你给我一个足够的理由。”霍琰行眼神中闪烁着冷笑。
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聊斋呢!
霍丰浩咬着牙,“好,开个条件把,你到底想要什么!”
小叔手里的股份捏着好多年了,但是却一直没给公司带来实际的价值。
话落,霍琰行扭头看他,“想让我摆平这十几个亿,没点付出可不行。”
“霍琰行,你趁火打劫啊!”霍丰浩一下子站了起来。
“看来小叔的诚意不够足。”霍琰行起身就走出了会客室。
霍丰浩气到抓狂。
霍琰行现在越来越不受控制不说,还有种要凌驾于他的感觉,让他极其不爽。
而此刻宋氏集团——
宋时微刚结束一场会议,正拿着新到手的策划案做着研究。
突然,林芸走过来对她说:“宋总,有个中年男人找您,说是有重要事情要见您。”
宋时微皱了皱眉,随后点了点头,“好,我这就过去。”
这个时间点来找她的,估计都有很重要的事情。
然而当她见到那个中年男人,宋时微的眉头不禁皱紧。
那个人竟然是陆伯卿!
“陆总怎么来了?”宋时微明显有些惊讶。
而陆伯卿看到宋时微也是一脸惊讶,“怎么是你?”
“不是你要见我?”宋时微微微蹙眉,“陆先生,我很忙,没时间陪你在这儿过家家,如果你没什么事情,请先回吧。”
“我是来找Ada的。”陆伯卿冷声道
话落,宋时微顿时笑了。
“找我?”
“你病了吗?”
这话让陆伯卿有些疑惑,忽而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一脸的惶恐。
你是Ada?
宋时微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Ada,需要我给你证明一下吗?”
陆伯卿一时间有些天旋地转,他去医馆去找过Ada,但是里面的人告诉他,Ada现在在宋氏集团工作,他这才找来了。
可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要找的居然是宋时微!
这个消息让陆伯卿吃惊不已,他之前绝对没想到Ada会是这个年轻的女人。
他微微有些尴尬,想要找回场子,“宋医生,您先前在少臣面前看出来我身上的问题,我……”
话到一半,就被宋时微直接打断。
你坐下,我给你诊脉。宋时微的话语中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她看得出来,陆伯卿已经被这个病痛折磨很久了。
否则不会来找上她。
陆伯卿坐下后,宋时微开始给他诊脉。
她的手指轻轻放在他的手腕上,眼神专注地看着他,仿佛在读取他的生命密码。
你的脉搏很虚,说明你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宋时微皱了皱眉头,看了他一眼,继续道:“而且你的肺病,应该是有人长期给你下慢性毒造成的。”
陆伯卿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
“陆先生,你得罪了你身边的人了?”
“怎么可能!”陆伯卿看着宋时微,眼神中充满了恐慌和不信。
他向来注重饮食,怎么可能会被人下毒!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权威医院做个检查,我相信会有结果,哦,对了,你现在是有固定的私人医生的对吧?他要是没跟你说实情,你也可以换一个医生了,可能他被收买了。”
宋时微坐在椅子上,一脸漠然的看着他。
看陆伯卿这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自己被下毒了的。
“这毒,可以解吗?”陆伯卿紧紧地攥着手,沉声问道。
“这种毒可以解,但是最多只能延迟你五年的寿命,你来找我太晚了,毒素已经蔓延了,再晚一个月就会回天乏术。”
这不是宋时微危言耸听,而是既定的事实。
这个消息让陆伯卿的脸色瞬间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