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推开门走过来,看她情绪不好坐到床边低声询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姜娆看着他没有回答。
喻白用衬衫衣袖仔细的帮她擦拭额上细密的汗水,“没事,别怕,我在。”
只是几个字而已,可是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坚定,让姜娆觉得莫名可靠。
明明应该是她攻略他的,怎么好似反过来了呢?
她忽视掉这种奇怪的感觉。
只要攻略成功这些事情肯定就不会再发生了。
姜娆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又恢复了往日神态,她坐近攀住喻白的肩膀注视着他眉尾扬起惑人的弧度。
“喻白,我刚才梦见你了,你说这是好梦还是噩梦?”
喻白有些不信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阿娆觉得是美梦还是噩梦?”
“当然是”姜娆故意凑近喻白耳朵从唇间溢出1声娇笑,随即推开他自顾自的穿鞋。
“你猜啊”
总算轮到她说这句话了,让他自己猜去吧。
见喻白微愣她好心情的昂起下巴伸了个懒腰,露出1节雪白的腰肢。
“我饿了。”
喻白收回落在她腰肢上的视线,“好,我带你去吃饭,在那之前我们把所有联系方式都加上吧,方便联系。”
“行。”
添加了联系方式,姜娆瞥了眼喻白打下的备注也快速敲下两个字。
她拿着手机在喻白面前晃了晃。
“我把你置顶了,这样就能第1时间收到你的消息了。”
“老公”两个字跃入喻白眼帘,他眸中明显涌动着喜意,嘴角的笑根本掩不住。
姜娆再接再厉语调婉转,“喻白,我都梦到你了你还不相信我喜欢你?”
喻白抬手把姜娆睡得有些乱的头发理了理,揉了揉姜娆的头顶,“可是阿娆刚才说了不确定梦到我是不是噩梦。”
姜娆:“不是噩梦!”
“但也不1定就是美梦,对吧。”
姜娆:“”
这个人的角度怎么这么刁钻!对她来说确实是算不上噩梦也算不上美梦。
不对啊!
明明让他猜的怎么就被诱导着说出来了?
小白叹了口气,“小公主啊,这种情况下你难道不应该迅速的回答就是美梦吗?好感度啊小公主!”
“知道了!”
姜娆正准备弥补,喻白很自然的牵住她的手,“不是说饿了吗?带你去吃晚餐,然后早点休息。”
话到嘴边被打断,本来也没想好怎么说的姜娆索性沉默让这个话题就这么过去。
她跟着喻白,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好像就成了现在这样,她变成了被牵着走的那个了。
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姜娆很是纳闷。
喻白没有1点隐瞒的意思,他牵着姜娆出了办公室对着好奇看过来的员工说:“给大家介绍1下,这是我的女朋友,姜娆。”
“今天大家早点下班吧,早些回去。”
办公室响起1阵兴奋的掌声和欢呼。
“谢谢姜小姐!”
喻白低声对没反应过来的姜娆温声道:“走吧。”
进了电梯姜娆抬眸盯着喻白,他刚才故意说那些话是想让她在这些员工心里有个好印象吧。
就算只是责任他也做的很好。
姜娆有些延伸的想,如果当天晚上和他发生关系的是别人他也会这么负责吗?
她心情莫名不好的踢了喻白1脚。
烂好人!
喻白看过来,见她气鼓鼓的样子笑了两声挠了挠姜娆的掌心。
“怎么又生气了?我的小公主。”
姜娆猛地抬头,“你叫我什么?”
“我还是上网的,这是最近网上流行的称呼。”喻白嗓音更加温柔了,“公主请消气。”
姜娆:“”
是网上流行的称呼吗?
刚才那1瞬间她还以为他是有记忆的喻白了,喻白这么喊过她的。
小白用精神和姜娆交流,“小公主,其实是你1直把各种巧合往喻白大人身上想,单看起来这些都很正常的。”
“小公主,会不会你没有意识到喻白大人在你心里也是不1般的呢?”
呵呵。
姜娆移开视线,“是很不1般,毕竟是第1个敢戏耍我至此的人!”
小白不说话了。
道阻且长啊。
出了电梯姜娆朝喻白伸出手,傲娇的说:“你抱我上车我就消气。”
“好。”
喻白弯腰把她抱了起来,他看着挺瘦但胸膛很是宽阔。
喻白好像就没有拒绝过她的要求。
之前还义正言辞的拒绝过她,睡了1觉态度就1百8十度大转弯,责任在他心里就这么重要?
那在神界的时候也有责任的缘故吧
喻白带着姜娆吃了晚餐,等他们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姜娆的房间收拾的很整齐,各类衣服都整理好了,但是她靠在门上很不满意,“为什么我和你不是1间房?”
喻白:“我们现在毕竟还只是男女朋友,我最近工作也很忙,怕会打扰到你。你就住这间吧,要是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都可以让阿姨司机他们去买。”
“早点休息。”
喻白说完就走了。
姜娆盯着他的背影扬起唇角,想避开她?不可能。
上次睡了涨了20,也许真像她想的那样多睡几次好感度就满了呢,这么快速的办法她才不会放过。
姜娆特意挑了件黑色的睡袍,长度在膝盖之上,v领露出令人遐想的美好,长袖很是宽松,抬手就会露出细白的手臂。
她泡了杯牛奶敲响了喻白的房门。
“门没锁,进来吧。”
姜娆走了进来就看见端坐的喻白,他戴着1副金丝眼镜手里拿着文件,指骨分明的手指夹着1支黑色的钢笔。
他应该也是洗过澡了,穿着简单的黑色短袖和长裤。只是他1直看着文件都没抬头看她。
姜娆手撑在桌上弯腰看他,轻笑,“喻白,我给你泡了牛奶,要不要喝1口?”
喻白应声,1转头就看到了姜娆朦胧的美好,他迅速移开视线,“我知道了,待会就喝,你先去休息吧。”
“那怎么行,放凉了就不好喝了,尝尝”姜娆把杯子推了过去,自己也靠得更近了,近得她垂落的发丝拂过喻白手背带来阵阵酥痒,近得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将喻白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