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一听,又赶忙跟了一句:哎?不对呀!那你为啥就会没盖儿了呢?那这盖儿全都跑哪去了?
曹宇一听,怎么着?你这还没完了,是吗?于是就只好假装要和解道:哎,我说咱能不能不再讨论这些个了?什么有盖没盖儿的,这都什么破问题啊?!
沈君本就是在逗他玩儿呢!所以一听也就立刻假装成很傻很天真的样子,答应了他:那好吧!可除了这破盖儿以外,还能和你来讨论点儿什么呢?
曹宇一见她这么容易就化干戈为玉帛了,于是就用眼角的余光去瞟向张静道:她不是一直在问我,刚才的那个,叫不叫作死吗?
张静一听,怎么着?你俩这一好上,就立马转头想要合起伙来一起算计我了?于是赶忙就跳出来要跟他撇清关系道:哎~,你俩想作死,那就尽情的作!可千万别来找上我啊!
沈君一听就仰头哈哈笑道:为什么?
张静也是一脸的促狭道:因为那“作死”俩个字儿,可不是我说的呀!
沈君一听,立马就要笑的拍桌子了:哈哈,噢,你那意思是,作死,本来就是他自找的,跟你就没关系!对吧?
你瞧,她用一句话,就成功的把大家给逗得哈哈笑,顺便也把自己给摘了个干干净净……
就剩下曹宇,在余音袅袅中凌乱着,这怎么可以?!把他给气得,不得不发飙,愤愤道:哎,我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呢?不讲义气,还不讲武德!做的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两女一听,又不禁要哈哈笑了,沈君更是调皮,故意道:怎么啦?你又有啥可不满的呀?
要论起气人,她俩可称得上是珠联璧合!张静一看就接话道:不满,那我们也没办法!就只能是你自己受着了!这就叫做是,自作自受!你说对不对?
哎,对呀!沈君听完立刻就放生大笑道:哈哈,这就叫是你自作自受!明白吗?哈哈哈~~~
你瞧,让你遇上两个不讲理的,还就只知道秀才艺的美女,他就算是个当兵的,那又能怎么样呢?还不也只能十分窝囊的小声嘟囔一嘴:这怎么能叫是我自己作的呢?!
哎,这也是我想要问你的呀!你刚才那么说我,是不是也很过分啊?这又算不算是非分之想啊?
曹宇一听赶忙就笑着分辩道:哎~我可没说你啊!你做人不要太过分了!我这是在说我自己呢!
什么?我没听错吧?沈君也赶忙插进来起哄:你做人不要太过分了,还说是在说你自己?你让大家都过来听听,这像是一句人说的话吗?同样的一个你,你这里指的,还不是一个人吗?你这语文,究竟都是跟哪儿学来的呀?我还真的是很好奇了!
张静立刻也冲进来裹乱道:哎呀,什么语文课是谁教的!你要是这么来理解他的话,那在大方向上,就错了!你明白吗?人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沈君一听,怎么着?这还能有来帮你拆台的好姐妹吗?好姐妹,不都应该是吃干抹净,然后抬起屁股来,转身扭搭扭搭就走吗?谁还会留下来帮你拆台啊?无事献殷勤,那意思,你懂吧?所以沈君立刻就心领神会,接下来她还要有戏唱呢!于是赶紧就给她搭台道:那他是啥意思啊?
张静一见拉来了个戏搭子,立马就开始惦记上观众了!于是就故意偏向着曹宇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语文课上的事情嘛!哎,曹宇!我说的对吧?
曹宇一听,就很警惕!原因同上,这殷勤献的,她会有那么好心吗?于是就顺道瞥了她一眼,正好和她仰面献上来的那张蜜汁笑脸,撞了个正着!我的妈呀,他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这女生要是冲你笑,而且还笑得很灿烂,那就一定,肯定,以及确定,还不如不冲你笑呢!
在这方面做为男生,你一定要像曹宇那样,一定要充分认识到这事态的严重性,还一定要保持百分百的绝对清醒!这三一定,一定要记牢!不要让她一笑,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在这上面,曹宇那绝对是有过血淋淋的教训!所以他最有发言权了:那就不知道你是怎么理解的了!
张静一看,就在心里面冷哼:切,看来这家伙还真是挺狡猾的!那我也不能轻饶了你啊!
于是就转头去冲着沈君道:人那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嘛!我说的对吧?曹宇。
说罢,又扭头望向了他!于是就自然而然的“拗”出了一个造型出来……
你知道,在女生摆的刨丝儿里,那种是最好看的吗?这么跟你说吧,凡是姿势越难拿的,那一定就是越好看的!怎么难受,怎么来!那些个风摆杨柳惹人咽的臆韵,全部都能够集中体现在这个“拗”字上面!你越是难以拿捏,他就越是会心痒痒,就听曹宇道:哎,你这不就对了嘛!
你瞧,用他能够听得懂的方式来和他交流,这不就见成效了嘛!
可沈君依然还是没能够明白,赶忙就来问曹宇:哎,什么就对了呀?你怎么就还不是个人了呢?
张静立刻就给她解释,语气上却显得很平淡,波澜不惊,不动声色:同样的一个你,可你又并不一定说的就是一个人啊!对不对?
曹宇一听,就立刻露出了那种“还是她懂我的表情”,冲着沈君道:哎,你听见没有!同样都是在一个学校里,人咋就能那么的优秀呢?瞧瞧她那理解力,你这语文都是在哪儿学的?这话应该是让我来问你才对啊!
沈君根本就不去理会他,追着张静继续问:为什么呀?他怎么就不是人了?
问得张静都忍不住要笑了,赶忙捧出本儿正经来道: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人啊!这还能有什么疑问啊?
张静这一席话,不咸又不淡,吹进耳朵里面还凉嗖嗖的,一个字,一个字,让大家听着,那叫一个清晰啊!广播内外,现在任谁都能够听出来了……
曹宇一听脸就黑了,立马抗议道:哎,你这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本来就不是一个人啊?
张静一瞧,他居然还能够一下听出来,心里那叫一个欢喜!因为骂人,那也要找对人啊!你骂,他要能接住!否则你骂了半天,他压根就一句没听懂,那你这岂不就是白费力气了嘛!所以,打架就一定要锵嘚隆咚锵,不然你怎么能够出了心里头那口恶气呢?对不对?
张静一见他生气,心里头就好高兴的!故意揣起了明白,扮认真道:噢?难道我错了吗?那你这还究竟是不是个人了呀?
曹宇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想想又拿她没什么办法,只能让那股气一直在自己的心里头憋着,还不能让她俩瞧出来,那样会显得有失风度,所以就必须要表现的很委婉,略微带着那么一点点的责备道:哎,我说你们这语文,全都是跟哪儿学来的呀?还会不会断句了啊?
怎么?我们要是学会了断句,那你就能不是一个人了吗?张静表示我很惊讶,你是不是一个人,这跟我会不会断句,又有什么关系呢?
曹宇一听,则表现出一脸的苦相道:哎,不是,我说你咋就听不明白呢?我在那里所说的你,本来就指的不是一个人啊!并不单单说的是我,明白吗?
张静立马就点头道:对呀!这个我明白呀!不管你指的是谁,那你都不可能是一个人啊!对吧?
曹宇听完也是无语了,怎么听怎么像是在骂人,可他又没有证据,只得叹气道:哎,那前后分明就是两句话嘛,当然指的不是一个人啦!
沈君这会儿终于是听出了这两人对话里的蹊跷,噢,我明白了!你那意思是,这前后的两个半句话里的你字,分别对应的就是两个人,对吗?
曹宇一听,终于是有人能够懂他了,一肚子的气,立马跟那撒了气的皮球似的,蹴的一下子就跑没影了,人也变得和颜悦色的道:是啊!这么简单点事儿,就那么难理解吗?
沈君一边点头,一边思忖,然后又突然的问道:哎,不对呀!你不是说她,做人不要太过分了吗?那又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了,是在说你自己呢?这前后的两个“你”字,跨度的确是有点儿大了,我还真的是有点儿搞不懂啊!
曹宇一听,你啥意思?说完这就又开始要后悔了?那说好的义气呢?于是立马就对她提出了无声的抗议,不屑道:前面的一句,说的是当下!是表达我对她那咄咄逼人的架势很不满!后面的是另一句话,接的是刚才那上面的半句,咱做人不要太过分了,说的正是我自己,你明白吗?
什么?什么?你先等等!沈君立马就举起手来在空中挥舞,一是想说我投降,二是想要表达我还是没能听明白,于是又只得继续的问道:刚才我这脑子里有点儿乱,让咱们一起来重新再给捋一捋!好吗?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刚才又怎么了呢?哪个又是刚才?她刚才又有哪里过分了?
曹宇一听,就在心里暗暗叫苦:行了!赶紧打住吧!哪儿来那么多的刚才啊?这下把我都给整不会了!难怪人都说,问题全都是由那些想要给你解决问题的人自己找来的呢!所以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去想!而不是想出一个问题来,然后再去找人来帮你解决,因为他会带私货!
这就是世上的问题,怎么会越解决越多的原因!因为大家现在全都是在指着解决问题吃饭呢!没一个人例外,不信你就去琢磨吧!所以曹宇就赶忙道:哎,行行行!让我一个个来给你解释!刚才她不一直在说我吗?嫌我说她做人不要太过分了!对吧?
是啊!沈君赶忙点头道:你说你这是不是很过分啊?是不是在作死?还想什么想啊?
曹宇一听就赶忙辩解:什么叫我作死啊?就因为这句话,我俩才闹的矛盾!对不对?
是啊!你不去说人家,人能跑过来跟你生气吗?沈君立马就开启了点拨模式,数落他!
曹宇自然是要负隅顽抗啦!立刻就喊冤道:什么?我哪敢儿去说她呀?我都说她什么了?
你不是说她,做人不要太过分吗?沈君笑着提醒他。
曹宇急的直瞪眼:那是因为她步步紧逼,非要说我是非分之想!所以我才会去说她,做人不要太过分的!明白吗?
那你为什么又说,这都是在说自己呢?沈君一看他急的干瞪眼,于是就又生了想去捉弄的心思。
曹宇现在也不知怎的突然间就发现,自己好像还真是少长了这十七八张的嘴啊!总感觉是力不从心,原来是因为这嘴巴不够使啊!于是就赶忙道:那不又是下一句了嘛!上一句,你不要太过分了,这的确是在说她呢!可这下一句的做人不要太过分,那其实是在说我自己!你明白吗?
沈君一听就睁大了眼睛,似乎是想要来看看清楚,这只打西边儿才冉冉升起的日头!o着张嘴巴道: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还会说你自己呢?这么好吗?那要不你就先自己说说,这都是怎么过分的好了!让我们也听个新鲜的!
哈哈哈~,张静一听就仰头大笑,以此来表达这让人听着就痛快的好心情……
哎~,干嘛?你这是还想要来审问我吗?太过分吧!曹宇立马就笑着要给她俩解释:哎,你听见没有?我这里所说的“过分”,那就是在指你呢!明白吗?
张静一听这才回过头来,就发现他正坏坏的瞧着她呢!于是也就不再客气,直接逼问道:哎,那你怎么不先说说,你又是怎么过分的呀?!
曹宇一听就坏笑道:嘿嘿,我不都说了嘛!那之后的过分,就是在说我自己啊!并没有在说你!
啥意思啊?我不明白!张静很是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他还会有那么好心?
曹宇一脸的风轻云淡道:之前我不说过一次,咱做人不要太过分吗?那实际上就是在说我自己,做人不能太贪了!能有个太阳晒,就已经很好了!暖暖和和的,咱就应该知足!还要什么自行车啊?你说对不对?那不就又是要多想了嘛!你说对不对?这人就怕想,你说对不对?
为什么呀?沈君很好奇。
曹宇用一只眉毛去吊着她,然后又一脸的嫌弃道:你没听人说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啊!
哈哈!沈君一听就觉得这个回答很好玩儿,可又觉得有哪里不对!于是就赶忙问道:哎,你这又是啥意思啊?好像跟你之前说的,一点儿都对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