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想要怎样啊?沈君此刻也是不甘寂寞,于是就挺身而出道:难道还想要让我们为你来弹唱一首吗?!
曹宇一听就皱眉头:你想要唱什么?就单单只是为了我吗?
是啊!怎么了?难道这不可以吗?沈君歪着脑袋,眼里藏的全都是狡黠。
这话让人听着,怎么那么的别扭呢?我看你们这该不会是想要吃席了吧?!曹宇一语道破。
张静一听就又哈哈笑了:是啊!那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要是那样的话,我看就更完美了!
曹宇立刻就斜了她一眼:我是想要完美!可你所说的完满,怎么就和我想的不一样呢?!
张静一听就调皮道:那你还想要怎样啊?!
为什么就非要按着你那意思啊?沈君表示不服,要跟他掰扯:我就觉得这已经够完美了!
曹宇赶忙就给她解释:哎,你看啊,这题目的答案本来是有四个要点的。你能答出来三,就已经是很优秀了,至少能得九十分,对吧?然后我又补充了一点,有了这一点以后,答案是不是就立马变得很完整了?所以,你那叫优秀,应该打九十分!我这叫完满,应该得一百!对不对?
你瞧,大家为啥都那么爱拿分数来比啊?因为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一路比过来的,沈君一听就不服道:那她说的也没错啊!你看,这
曹宇一听,就差点没有郁闷死!刚才的一片热情,现在是唱要凉凉!果然是不管你开头怎么美滋滋,最后都逃不过要孤独终老的宿命!于是就撇嘴道:啧啧,怎么啥事儿一到了你们的嘴里,它就会立马变得都不是那个味儿了呢?!
怎么啦?你又听出啥来了?张静也在那里强忍着不笑,假装关心道。
曹宇听完直摇头: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味儿!这都像是在说我呢!
张静一听,就要哈哈笑:怎么会呢?我只是说事儿,可没说你啊!
曹宇扭头望着她,一脸的不信道:你确定?真的没说我吗?
张静一瞧,心里那叫一个高兴!眼里满是那种“终于是让你给听出来了吗?那这下我可算是没白说了”的笑眼神,脸上也是神采奕奕,反着光道:哈哈哈,那就要看这事儿里面,有没有你了?
啥意思啊?你这还是看人下菜碟儿的吗?曹宇这次还真是没明白。
张静立马就调皮道:那就要看你的感觉了!怎么样?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曹宇被她气得是直摇头,张静一瞅,立刻就提示道:哎,你现在心里面是不是觉得有点痛啊?
曹宇那当然是不肯承认的!现在他是叫理智,但在气势上还是略微的显得有点儿短了:没有啊!
张静多聪明啊!一瞧就瞧出来了,赶忙挑衅道:真的吗?难道你现在就不觉得自己有点胸闷吗?
没有啊!曹宇再次表示否认。
真的没有吗?不要犟!张静这无疑是在说,我都瞧出来了,你就承认了吧!
真的没有啊!曹宇再次否认道:你瞧,我这身体好着呢!又怎么可能会胸闷呢?对不对?
张静心里虽说是有点小失望,但却是不肯这么轻易的罢休,于是退而求其次道:你真的没有胸闷吗?那郁闷也行啊!郁闷有没有?
曹宇那个气啊!强忍着不笑道:你这是非要把我给整出病来是不是?
张静一听就皱起了眉头,摆出一副蒙古大夫的做派,治不了你还治不死你道:哎呀,你别打岔!我这不是在帮你治嘛!哎,要是实在不行,那憋闷也行啊!
曹宇一听,心里头那叫一个气啊!差点一下就“嗝喽”过去……
张静一看就赶忙道:哎,对对对!就是这赶脚!现在心里面是不是觉得有点要憋的慌了?就感觉是让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口气喘不上来了吧?哎~~对了!就是这赶脚!现在你能知道,什么叫是孤独终了了吧?就是这种赶脚!
曹宇听完就呆愣愣的道:我现在可算是听明白了,你这都是“盼着我快点玩完”的赶脚!
是啊!那不都是一个意思嘛!张静说的是风轻云淡,心里面却在开骂:你不也一样吗?什么我就成是塑料的了?哼!别以为这些我们都听不懂!我们那只是不惜得来搭理你!……
曹宇自然也不肯罢休的啦!继续要跟她掰扯:怎么是一个意思了?你把它给我说清楚了!
张静一听就要来开导他了:哎,我说你怎么那么想不开呢?接下来的下半生,你要是形单影只,了然一身,一直到死,是不是就叫是完了呀?我意思是,你要喜欢上独处,那跟死了,又有什么分别呢?那这人,是不是就已经完了呀?对不对?
曹宇一听,“duang”的一下,就明悟了!这让他不由得又想起了个人来!(哎,这里要提醒一下,他所想起来的人,可不是一个人啊!具体指的是谁,请大家自己去想)就此,所有的郁闷一扫光,他又凌空翻了个身,犹如一条咸鱼般的翻着白眼儿,又来了这么一句:那完了呢?
张静一听,就觉得这很搞笑!他就属于是那种怎么救也都救不活了的咸鱼,于是就哈哈笑道:哎,你这人好笑伐?完了就完了!那还能有什么呀?给姆们呕哇,全剧终!懂不懂?
你瞧,曹宇虽说是条咸鱼,但咸鱼也分好多种啊!有摆烂的,也就会有总想着要来翻个面儿的,那就要看它盘的都是什么道了!哎,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做为咸鱼难道也盘道吗?要!要!切克闹!不然价钱上为啥会差那么多啊?好的咸鱼,那也是要有追求的,从来都不会自暴自弃!
曹宇就是属于这种的,他又怎么可能轻言放弃!于是就跟那儿磨叽:什么就完了呀?人只是孤独,又不是死了!你就忍心弃他而去,不管了吗?
那你想怎样啊?张静见他说的那么有激动,差点就没当真了,隐隐的就动了情,总觉得这像是在说他自己,于是也就认真的凝望着他道:你这人都已经快要成咸鱼了,那还能有得救吗?
你瞧,什么叫是一条咸鱼的倔强?这你见过吗?别跟我说就是那种浑身被太阳晒的焦黄,而且还齁咸的,邦邦硬!那都是些表象!真正的咸鱼,有着自己的荣光与骄傲!别人以为它就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咸鱼,可他却自命不凡,总觉得自己跟别的咸鱼不一样,坚信自己还能再翻个身!
于是就听见曹宇道:你这么瞧我,当然是像条咸鱼啦!可我要是翻个面来呢?这会儿你再瞧……
说着,就转头,给她们炫了个后脑勺,声音闷闷的传过来:我这另一面,那还能看出来是条咸鱼了吗?
哎,你瞧他这说话,有意思吧?就算是要抢救,那都得给你个充份的理由!你看我这另一面……
张静一瞧,就吃了条大鲸,也对啊!人这都还能翻面呢!那你又怎么能够弃疗啊?于是就只得嫌恶道:你跟这儿动什么动啊?翻来覆去的,究竟是想要闹哪样啊?!
你瞧,它还活着,就把它给丢弃掉,或者是杀掉!那样总让人感觉不大好,有碍观瞻,会被人指指点点!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它去死!最好的死法,就是把它活活的气死!为了不让人说你心狠手辣,你也最好是别动手!就光用嘴说,能活生生的把它给说死,那算你有本事!
现在张静采取的这个策略,不停的输出,拼命的数落他!看看能不能把他给气死……
曹宇一瞧她说话这么的有气势,那自然而然就放下了身段,低声下气道:我这不是觉得它还有得救嘛!咱不能在人家感到孤独的时候,就把他给放弃掉啊!那样不人道!
你瞧,什么叫是一条咸鱼的觉悟啊?那就是当别人都以为你只是条咸鱼的时候,你却还在惦记着其它的咸鱼,觉得它们还都能够再去抢救一下!那这就比光顾着自己翻面,要亮给别人看,更加的有觉悟了!曹宇现在最想要做的,那就是一条有觉悟的咸鱼了!……
当然,这也都是在张静看来,他就是这么想的!左右都是咸鱼,你最多躺中间,这有什么意义吗?她心里面一边盘算着,嘴也就不由得跟着要往一边撇了:切,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自己这都已经快要成咸鱼了,还要想去救别人?
曹宇一听就梗起了脖子:那怎么了?一口一个咸鱼!咸鱼怎么了?咸鱼,就没得救了吗?咸鱼,就不能去救别的咸鱼了吗?你总得要给人点儿希望吧?!
有啊!当然有啦!张静一见他着急,立刻就显得既轻松又愉悦:咸鱼,那也是会有希望的啦!
你瞧,她这回答,既轻松又俏皮,但多少是让他觉得有点出乎意料,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只得傻笑道:噢,是吗?原来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啊?!
是啊!怎么了?张静立刻就俏笑道:这你是不是没想到啊?!
嗯,你这确实是让人有点儿出乎意料!曹宇只得先老实的承认下来,然后再去请教:那不知你接下来是打算怎么办呢?该怎么去救它啊?
沈君在一旁听着就觉得带劲儿!于是赶忙兴奋道:哎,对对对!你快说,该怎么救啊?
怎么救?那当然是就稀饭啦!张静斜了她一眼,想也不想就顺带着回答了他,那语气,是相当的肯定!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更不允许你去质疑她!只管去,就“救”是了!……
什么?就稀饭?我没听错吧?我是让你去救咸鱼!谁让你去就稀饭了?曹宇听完,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此刻大家也是一片的嬉笑怒骂,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他这是在那儿说啥呢?
这会儿张静反倒是显得一脸的平淡,认真的给她俩介绍道:是啊!那不是一样的吗?
曹宇一听就反对道:这怎么能一样啊?那根本就两回事儿嘛!
咸鱼配稀饭,和稀饭就咸鱼,你说谁救谁啊?张静挑眉望向他,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咸鱼太咸,稀饭又太寡淡!这俩要是单独吃,谁都会觉得有缺憾的!可要是搁一起的话,那简直就是绝配了!滋味儿,那是相当的美啊!我们那里,一直都是这么配的!也搞不清楚是谁救谁了!
曹宇一听,就差点儿没被她给气死!暴躁道:我没问你那个!什么咸鱼就稀饭啊?那是在救咸鱼吗?我是让你来抢救一下它,没让你来吃它!明白吗?
我不明白!张静立刻就瞪眼睛,然后反问道:你家咸鱼是要来抢救的吗?
沈君立马也跟着起哄:难道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把它做成咸鱼啊?张静表示我很不理解:就像是你自家种的韭菜,那不就是用来割的吗?不然你种它干嘛呢?
曹宇一听就立刻撇嘴道:啧,我这不都已经说了嘛!就算是要割,那你也要先让它看到点儿希望啊!把酒问青天,明月几时有?!
张静一听就笑了:呵呵,你还挺知道要应景的啊!然后呢?你问完,老天爷都说啥了?
曹宇听完,一时就懵住了!不禁呢喃道:老天爷都说啥了?我也不知道啊!
还是的呀!那不就完了嘛!张静一脸的嫌弃,讥笑道。
沈君也跟着大笑道:哈哈哈,我猜老天爷肯定是说,我母鸡,我母鸡啊!
曹宇一看她这明显就是来送嫌弃的!于是立马就嫌弃道:切,没文化,真可怕!
沈君一听就哈哈笑道:那你说,他说啥了?!
曹宇想也不想就来道:那他怎么也得要吟首诗吧!
沈君虽说是不明所以,可还是架不住要咯咯咯的笑道:他还要来吟首诗?这又是为什么呀?
因为他要避免太尴尬啊!曹宇坦坦道:你没听人说吗?这世上有种无奈,就是连神仙听完以后,都会感到很无奈的!
连神仙听了也很无奈?所以他就要来吟首诗,来避免让自己太尴尬了?
是啊!那不然呢?就这么直白的来告诉你,我不知道!那他不就跟你一样的无知了吗?怎么还能再来配做神仙呢?你说对不对?曹宇给她解释的,就是这么的直白!
噢,说的也对!神仙那当然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嘛!沈君立刻就表示她已经秒懂了,然后又接着问道:那他吟的又是什么诗啊?
曹宇一听就嘿嘿笑了,假扮起神仙道:天上能有啥?我也不知道!唯见那张饼,一直挂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