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跪在地上,她抬手把白烟扶起,白烟感觉自个儿站在箭靶下,会不会被那只箭射死。
李晓走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怎么你给娘鲫鱼汤里头放巴豆,就不怕被人瞧见?”
“妾身没有,是夫人冤枉妾身!”白烟跪在地上,吓得身子发抖。
李少阳走过来,他一巴掌打在白烟脸上,她脸颊被打肿。
李晓把李少阳拽到身旁,道:“老公,你打她,你别脏了自个儿手!”
“老婆,还是你对娘最好!”李少阳把李晓抱在怀里,她受委屈时候,她没同他说,她知道他孝顺。
李母把李少阳养大不容易,李母希望府中人丁兴旺,让他纳妾李晓也同意,只是她没想到,那些姬妾会在府中害她。
若是她自个儿内心不强大,姬妾们就会宠妾灭妻,她不会让她们这样。
随即,冷炎走到院里找到一朵蔷薇花,就送到白烟手中,她握蔷薇花走到箭靶下头站着,吓得脸色铁青。
李少阳带李晓走过来,笑道:“怎么,害怕了?若是早知给娘下巴豆,娘还会不会让你入府?”
“老公,妾身知错了,还望老公放过妾身!”白烟道。
李少阳摇头。
李晓拽着李少阳,故意在白烟面前晃荡,她噘嘴在他脸颊上亲,道:“老公,老婆头好晕!”
“老公抱你!”李少阳把李晓抱起来,就把她丢到椅子上。
李少阳站在边上,他握拳在李晓脸上捏,他捏完额头捏太阳穴,又在捏她肩膀,她感觉他好温柔。
冷炎站在箭台上,他弓腿俯身,一手握弓另一手拉弦,就把弓射到前头,箭像风一样飞过来,那支箭如凌风般出窍。
很快,箭穿过蔷薇花直击靶心,从白烟脸颊划过,她吓得全身发抖,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彩云走过来,她扶住白烟,道:“主子,你别吓奴婢!”
“怎么,就吓成这样?”李少阳带李晓走过来,他目光落在白烟身上。
白烟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望着李少阳,道:“求老公绕过妾身!”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回屋抄《孝经》抄一千张,没抄完不能用膳!”李少阳板着冰块脸,并未瞅白烟。
彩云把白烟扶起来,她浅行一礼,道:“老公,妾身这就回屋抄!”
话落,白烟就同彩云转身离开。
李少阳目送白烟走远,他把李晓抱在怀里,她想着李母回去后会不会心里不舒服,就同他去看李母。
二人带冷炎和可兰走在屋子门口,就看见李母握佛珠坐椅子上生气,她记得自个儿对白烟挺好的。
李晓望着李母,道:“娘,你别生气!”
“娘觉得自个儿对不起李晓!”李母握着李晓手背拍拍,想着白烟入府做的那些事,没一件事是她喜欢的。
她知道李母在自责内疚,就同李少阳好好安抚李母,李母这才心情好些。
天色已晚,李晓同李母道别,就同李母离开,她知道今日是李母生辰,闹出这样事情,李母怎么不生气。
李少阳还有折子要看,就让李晓回屋歇息,她带可兰离开。
他望着李晓走远,就同冷炎回屋里。
李晓回到屋里变得坐立不安,她想去古床里头探寻,她就同可兰往密室走,她走过去就躺在古床上头。
她在上头打个滚,就望着床栏上头文字,她照着文字念:“萨啰婆,突瑟咤,突悉乏。”
话落,李晓感觉有些困,她躺在架子床上睡着,恍惚中她看见自个儿站在个烟雾环绕地方。
前头有莲池,后头有假山,山间有鸟儿飞来,李晓把手伸出去,鸟儿就落在她掌心,她听见后头有很多鸟叫声。
鸟儿在她身上飞,她跟在鸟儿后头跑,很快就把她带到个泉水旁边,她蹲在地上,望着那汪清水,就看见里头有很多蚌壳在爬。
她把蚌壳拿到手中,很快手中捧很多蚌壳,她看见泉水中涌出很多蚌壳,就把外裙脱下来。
随即,李晓就用襦裙把蚌壳装好,就看见前面有一道黄光,黄光像灵蛇样在飞,她踩着黄光往外头走。
“嘭。”
一声脆响,李晓滚出来,地上冒出很多蚌壳。
可兰望着这些蚌壳惊呆了,她疑惑地望着李晓,李晓握蚌壳放手中,道:“可兰,你看这些是母蚌壳,会有很多小蚌壳生出来!”
“主子,我们把蚌壳放在莲池里头养!”可兰道。
闻言,李晓就带可兰往外头跑,她走到院子,就把蚌壳丢到莲池里头,蚌壳落下去,水面荡起涟漪。
她望着莲池,笑了,就听见后头传来声音。
“老婆,你在做什么?”李少阳带冷炎走过来,他望着莲池,又瞅着李晓,脸上写满好奇。
李晓指着莲池,道:“老公,李晓在养蚌壳,到时做蚌壳肉给你吃!”
李少阳在好奇,不知李晓在哪弄的蚌壳,就同她往屋里走,他把她抱怀里,可兰和冷炎跟在后头。
丫鬟和家丁们望着二人,都知道李少阳喜欢李晓,后头多人议论,都在说崔莺莺和白烟比不过李晓。
很快,李少阳把李晓丢在架子床上,他抱着她歇息,她睡得香甜。
翌日清晨,李少阳早早起来,他站在床边噘嘴亲李晓一口,就带冷炎离开,她感觉脸上有口水,醒来时候他已不在屋里。
她想起昨日在莲池里头丢蚌壳,就同可兰走到外头,她站在莲池边上,就把手伸到水里头。
几个蚌壳游过来,落在李晓手边,她把蚌壳捞出来,就同可兰往厨房走,很快她就把蚌壳切块。
粉色珍珠立在里头,她同可兰把珍珠拿出来,就用蚌壳肉炒韭菜,香味在厨房飘,后头几个丫鬟闻到。
几个丫鬟跑到屋里去找李母,李母走到厨房,望着那碗蚌壳肉流口水,李晓把碗送过去,道:“娘,你先吃!”
“不,还是李晓先吃!”李母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个儿愧疚李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