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现在看着这个小姑娘还是顺眼的,问了小姑娘几个问题,听的小姑娘的声音脆生生的好听,一听就知道是唱戏的好苗子。
便让初雨带下去先学几天的规矩。
“我看着这个丫头不错,先学学规矩,规矩学好了,便带到咱们屋子里来”
等着初雨带着小姑娘下去后,以宁看着两个儿子,笑着道:“额娘刚才可是将你们吓到了?”
福宝与元宝摇摇头“是儿子不是,没有给额娘说清楚”
以宁笑了笑“这回是额娘的不对,没有问清楚就发脾气,可是,额娘只是希望你们能明白,额娘只是怕你们被外面的女人骗了,要知道这世上的女人的心思只会比男人的心思更加琢磨”
“你们也知道现在朝堂上是个什么局面,想对付你们阿玛的人不在少数,额娘也是怕有人设计想要害咱们家”
福宝与元宝也知道现在自家额娘为什么生气了,元宝红着脸道:“额娘把儿子想成什么样的认了,再说那小姑娘才那么大点,儿子哪里会有这样的心思”
福宝轻声说道:“额娘,我和弟弟一定会保护好咱们府上的,现在皇玛法对我们可是非常的信任,那些人就算想要对付咱们家也要掂量着些”
以宁笑了一声对着元宝道:“今儿是额娘不对了,晚膳额娘就让厨房准备些你们爱吃的饭菜”
又看向福宝道:“你们能力好让得你们皇玛法喜爱额娘自是高兴地,可是正是因为你们皇阿玛重视你们,所以你们平日里更要低调一些”
福宝微微一笑“这些事咱们知道的,额娘放心吧”
两个人又跟着以宁说了会儿话,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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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以宁看到现在还时不时的来府上的兰达尔,心里就有些烦,自己好好的女儿马上就要嫁给他了,以后就要天各一方,是越看兰达尔越不顺眼。
兰达尔虽然性格直爽,但他不傻,能看来现在八福晋看到她就板着脸,谨小慎微的生怕惹了以宁不高兴,就这样,还总是在以宁面前笨拙的说着些讨好的话,眼看着以宁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福宝与元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拉着兰达尔点拨了他几句,他这才不敢往以宁跟前凑了。
嫡亲的女儿要出嫁,八阿哥和以宁给团子准备的光嫁妆银子就有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这还不包括庄子田产,还有一些古玩之类的,所有的夹起来估计是是要上百万两了,不过谁让这两口子财大气粗呢,光是以宁从波斯赚的钱就有几百万两了。
宫里的康熙太后与良妃宜妃,便是与八阿哥交好的几位阿哥府上都来人给团子添妆,这几日八阿哥府上是格外的热闹,总能见到下人们宫里来的人往八阿哥府上搬东西。
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八阿哥府上的大格格要出嫁了,有的女子不禁艳羡不已。
成亲的前一晚,是以宁陪着团子睡的,娘俩絮絮叨叨的直说了半夜,说起团子小时候,有说起了将来,幸好团子成亲后是要在京城再住上一段时间的,以宁想着团子最好能在京城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生了孩子后再回蒙古是好的。
成婚繁琐的事情在一大早就开始准备,八阿哥府上是极其的热闹,以宁看着自家女儿穿上鲜红的嫁衣,眉目如画的脸庞上带着出嫁女特有的娇羞,忽然难过的眼泪直掉下来,今天以后,这个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儿就成了别人家的了。
一旁的四福晋与十四福晋见到忙安慰起以宁。
便安慰着,边想到自己的女儿以后出嫁也是这般样子,不由的眼泪也直掉了下来。
妯娌三个人是边哭边安慰对方,让各自的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领着各自的福晋出去缓了缓。
团子心里也是很不好受,但她知道若是自己当着以宁的面哭,那额娘定是更加伤心,便忍着没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直到兰达尔进了府,福宝背着团子出去的时候,眼里的泪水实在没有绷住,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拉着以宁的手就是不松开。
以宁这会儿事眼泪只敢在眼睛里打转,却不敢哭出来惹得团子再哭。
八阿哥在一旁安抚的拍了拍以宁的背道:“不能耽搁时间了,福宝背着你姐姐上花轿吧”
等走了出去,院子里噼里啪啦的响起鞭炮声,以及孩子们的笑声。
等着人们走后,八阿哥还要接待宗亲,便去了前院,以宁是心如刀割的一般难受,却不得不撑起笑容去前院招待些女眷。
晚间,二人等送完了宾客,拉着手不禁走到团子的院子,等进入屋内,八阿哥也绷不住了。
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团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一直以来备受疼爱,团子长这么大,八阿哥是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以宁早已是泪流满面。
外面的下人心情也是极其的不好受。
屋内的二人相互安抚了番,挽着手一步一步回了正房。
谁也没想到,团子刚一出嫁,以宁第二天就生病了,不想吃也不想喝,只一个劲的昏睡,每每醒来后便又眯着眼睛睡了过去,八阿哥是急的嘴上又起了一圈的泡。
宫里的康熙等人,听闻以宁成了这般样子,各个是叹了口气,让人带着太医与药材补品往八阿哥府上去。
以宁的这种状况,直到团子三朝回门的时候才有了些好转。
看到团子时,以宁这才忽然有了精气神般。
以宁看着八阿哥一脸关心的样子笑道:“爷怎么了?”
八阿哥看着以宁好了,后怕的道:“福晋以后可不要吓唬爷了”
在八阿哥的心里以宁是最重要的,所以招待兰达尔的事情就让福宝元宝几个男孩子去了。
团子回来后得知以宁这几日的情况,想哭却又怕将以宁惹得又哭起来,瘪着嘴道:“额娘,女儿不走了,以后都只陪着额娘”
以宁笑着点了点团子的额头笑道:“额娘才想明白,你又想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