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死了也不分开,我两的棺材得埋一块

一路上狗男人的嘴就没停,车开了多久,他就说了多久。

到家了,还说。

夏挽星忍无可忍,回头:“秦谨之,你有完没完。”

“没完,你不承认就一直没完。”

夏挽星再次刷新了对秦谨之的认知。

原来这个狗男人不止没底线,还没脸皮。

她咚咚咚跑上楼,秦谨之慢条斯理跟上去。

她拿了衣服又跑进浴室,男人手快挡住门,也挤进浴室。

夏挽星简直无语:“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呢?”

秦谨之视线暧昧地滑过她的脸。

夏挽星被他沾染欲色的眸光看得心口一紧,感觉才休息好的腰又开始隐隐发酸,瞪他:“休想!”

秦谨之“啧”了声,感慨:“说你是渣女一点没错,求人的时候一口一个‘大叔’叫得甜,没事的时候巴不得我走得越远越好。”

“你知道就好。”

秦谨之被她理所当然的态度气笑,把她怀里的衣服扯下来扔到旁边,掐着她的下巴就亲下来。

“你摸了我,现在我要摸回来,很公平。”

公平个屁!

夏挽星想反驳,嘴已经被他堵住,唇舌纠缠。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冲进浴缸,腾起一层薄薄的烟雾。

夏挽星被抵到冰凉的墙上。

红色长裙从身上滑落,跌到地上,像一朵盛开的玫瑰。

黑发缠绕指尖,秦谨之脱掉上衣,露出肌理分明的上身。

夏挽星“嘶”了声:“墙好冰。”

下一秒,她被放进浴缸。

温热的水覆盖肌肤。

男人踩进浴缸,从她的锁骨开始,一直往下吻去。

留下点点红痕。

花洒的水停下,浴缸里的水不算太多。

空气中都是旖旎的香甜。

沾染水渍的腿被抱了起来。

他俯下身去。

她的身体微微颤栗,无法抵挡来自本能的欢愉,任由他胡作非为。

……

夏挽星在半夜醒来,嗓音干到冒烟。

她轻手轻脚下床,看了眼床上沉睡的男人,拖着发软的腿走到桌前,打开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半瓶。

这才感觉缓过来。

有时候,她都佩服秦谨之。

这种事,她一个不怎么出力的人都觉得累,他怎么还能每天保持那么高的兴致。

喝完水,她又轻手轻脚摸到衣帽间,进去前看了眼床上的人。

很好,没醒。

她就着昏暗的夜灯,打开行李箱,从里面翻出提前藏好避孕药,干咽下去。

夜风撩动纱帘,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突然睁眼,眸色幽深。

夏挽星吃完药才彻底放心,又轻手轻脚摸上床,睡到原来的位置。

秦谨之翻过来,一把将香软的人揽进怀里。

“星星。”

他突然出声,含糊得像梦呓。

夏挽星吓一跳,一动不敢动。

“别走……我真的离不开你。”

这句比上一句更含糊,哑在喉咙里几乎分辨不出来,夏挽星就听见“离开”两个字,不用想,她也知道他梦里说了什么。

她依在他怀里,清亮的眸子黯淡下去,除了无奈,更多的是无言。

……

到缅普的第三天,秦谨之才开始忙工作的事。

夏挽星呆在别墅,佣人给她拿来许多当地的工艺半成品,教她怎么做。

她手工一向厉害,很快便学会了怎么做各种工艺品。

许不是在华国,秦谨之也没把她看得太紧,只要有保镖跟着,也可以到附近走走。

她很喜欢去海边,脱了鞋,感受细沙挤进脚趾,舒爽的海风掠过面庞。

“快把鞋穿上,待会脚伤了又喊疼。”

秦谨之忙完事情,听说她在沙滩就过来了,见她又光脚,不禁蹙起眉。

夏挽星回头看他,没听他的,又转过去看夜色下波纹不停的大海。

无奈,他只好弯腰提起鞋子,再过去蹲到她身边,强行把她按到自己腿上,拍她脚上的细沙。

他算看出来了,跟她说好的没用,对她就是要用强硬手段。

夏挽星像个小孩似的坐在他半蹲的腿上,晃了晃脚:“你真的很啰嗦。”

秦谨之拍完她一只脚,又开始拍第二只,手指点她脚侧边一个被贝壳划伤的小伤口:“这,那天谁说疼来着?好了伤疤忘了痛。”

夏挽星哼哼两声,不搭他的话。

过了几秒,她又别过头看他:“秦谨之,我要是你我就找好多好多女人,每天玩不同的类型,才不会盯着一个脾气不好又没一句好话的人过。”

秦谨之把她的脚拍干净,再给她穿上舒适的平底鞋。

淡淡道:“不用在我面前作,你是什么人我一清二楚。”

“那是你没看透。”

“是吗?”他牵起她的手,踩着细沙往前走,“你比谁都善良,不然你不会救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女孩。”

夏挽星嘴硬:“我心血来潮,反正你也不缺钱。”

“心血来潮会看到车子奋不顾身冲过去?”

“……”

他一句反问,夏挽星没话了,她悲哀地发现,就算她作也无济于事,何况他还能一眼看穿她。

“别想着走,星星,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海风拂过,秦谨之低磁的声音散在风中。

夏挽星被他牵着往前走,如一个牵线木偶般没有自主。

良久,她慢慢地说:“既然你不放那就等吧。”

“等什么?”他转眸看她。

夏挽星望着一眼看不到头的海岸线:“等你不喜欢我那天。”

到那天,她就能离开了。

不两败俱伤,和平分手。

秦谨之像听到个天大的笑话:“那你慢慢等吧,也许等到你老死那天我就会放你走了。”

“……”

走了两步,他又反悔:“死了也不行,我俩的棺材得埋一块。”

死了都不肯放过她。

夏挽星想象不出,这样没有自我、没有方向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也许等不到那天,她就不想活了。

秦谨之捏紧掌心的小手,不想说感情的事,伤心伤肺。

他转了话题:“后天有一个缅普领头的私人宴会,带你参加。”

夏挽星没兴趣:“不想去。”

秦谨之逗她:“就不怕我在宴会被其他女人勾了去?”

“随意,回来我帮你们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