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挽星全身血液凝住,下一秒,又逆流乱窜。
旁边的人一惊,下意识过去拦住石海,林伯见状忙往外大喊:“快,快叫保镖来!”
夏挽星顾不上其他,几步冲到石海面前,死死盯着他:“你说什么?”
石海被左右两边的人拉着,边挣扎边讽刺地看着她笑:“我说你去问秦谨之啊,他那么爱你,怎么,没跟你说当年夏家大火的事,他全知……”
“道”字没说出来,一声刺人耳膜的枪响划破空气。
子弹正中石海的胸膛。
鲜血飚出来,几滴鲜红溅到夏挽星眉尾。
石海嘴巴还张着的,却再发不出一个音节,两边的人吓得松了手,石海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当场没了呼吸。
他手上的进货单散落,散了一地。
“……”
夏挽星怔住,下一秒,转身跑向角落,对着垃圾桶,“哇”一下把刚才吃的晚饭全吐了出来。
胃里翻江倒海。
佣人忙给过来给她递纸巾,她一把扫开,用衣袖擦了把嘴,转身又冲向石海。
保镖看得莫名,就见夏挽星不管不顾地跪到地上,双手在一堆进货单中不停翻找。
些许血染到她裤腿,血红刺目。
保镖跟着望过去,突然看见一堆进货单的
保镖一凛,赶紧去拉夏挽星。
“滚开!”
夏挽星大吼。
保镖不放手,她的力气不如保镖,她挣扎不开,直起身子的时候拔走保镖腰间的枪,拉开保险上膛一气呵成,漆黑的枪口对准保镖的胸膛:“滚!”
保镖僵住。
几个佣人和林伯看到这一幕,都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夏挽星,眼底泛红,神智凌乱,整个人像一张紧绷的弓,随时会射出毒箭。
所有人都不敢动了。
夏挽星握着枪,转身重新扑到那堆纸上。
血在地上蔓延,血腥味充斥周围。
她像看不到也闻不到,手不停在那里面翻找,蓦地,她人被拦腰抱起。
她想都不想地举起枪,对准来人:“我说了滚!”
秦谨之盯着她发红的眼,抬手握上枪管,对准自己的心脏,冷冷吐出几个字。
“夏挽星,你有种就开枪。”
他的声音低沉发冷,夏挽星像被人抡了一锤子,猛然回神,当看清面前的脸时,她突然失了所有力气,手指脱力,枪掉到地上。
秦谨之余光过去一眼。
保镖收到示意,两人动手清理地上没了气息的人,其余人忙捡地上的纸。
不消片刻,地面干干净净,没了血没了纸,干净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秦谨之一言不发,将夏挽星打横抱起,进了电梯。
“秦谨之,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
出电梯的时候,怀里安静的人突然轻轻说了这么一句。
秦谨之下颌线绷得很紧,依旧一言不发。
“我说两人在一起,信任是基础,如果没有信任,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轻得像灵魂出走了般,却又字字清晰,钻进人耳朵。
秦谨之薄唇抿得更紧了。
夏挽星不管他回不回答,又自言自语地说:“信任的基本又是什么呢,就是坦白,不要瞒着对方,不然都瞒来瞒去好累啊。”
秦谨之推开房门,又一脚踢开浴室的门。
他动作暴力,把她放在洗手台上的动作却轻柔,低声哄:“先洗个澡,然后睡一觉,把今天的事都忘了,好吗?”
“好啊。”夏挽星弯起眸。
下一秒又补充:“你先让保镖把那堆纸给我看了,我就洗澡。”
秦谨之无奈闭了下眼,再睁眼,眸底的戾气一扫而光。
继续哄:“星星,那不重要,你现在需要休息,等醒来了我解释给你听可以么?”
“等我醒来了你就能编出一套完美的说辞吗?”
夏挽星歪着头反问。
她没有讽刺或者冷意,听上去甚至是平静带着轻松的。
秦谨之心底一沉。
他不算脾气好的人,更不愿意花太多时间哄人,何况此时的他,状态并不比夏挽星好到哪里去。
他再一次道:“星星,我让你现在洗澡睡觉。”
“我说了好啊,给我看那些纸,看完我就睡觉。”
“……”
秦谨之深吸口气,盯看她两秒,突然伸手扒她的衣服。
平静的情绪终于有了反应,夏挽星捂住胸口的衣服,低吼:“别碰我!”
三个字像把刀一样,直接插进心脏。
秦谨之看着她眉尾那滴干涸的血,一字一顿道:“你身上哪里我没碰过,现在让我别碰你?”
笑话。
秦谨之扫开她的手,将她两只手腕扣在一起,高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近乎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
白脂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夏挽星手动不了,脚就去踹他,被他的腰抵住,双腿分在两边,那是个几乎屈辱的姿势。
秦谨之眼底漫上燥意,任她怎么挣扎,就是要把她这一身带血的衣服剥下来。
结实的胸膛抵在面前,夏挽星手脚都动不了,于是张开嘴,对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隔着黑色外套,尽管她咬得不收力,伤害却不大。
秦谨之松开她的手,解开扣子,将外套一把脱掉扔到地上。
“想咬?好,给你咬个够。”
夏挽星此时上衣已经被脱掉,只余里面一件白色的内衣。
她想都不想地对着他的肩膀又咬下去。
隔着薄薄的衬衣,血腥味瞬间蔓延出来。
秦谨之像没有痛觉,随她下多重的口,睫毛都不动一下,退后半步,将人提起来,一下拉掉她的裤子。
夏挽星感觉下身一凉,全身只余内衣裤的屈辱让她崩溃,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大喊:
“我说别碰我!”
秦谨之被这几个字再度刺中,眸底刹那猩红,上前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视他。
“夏挽星,在我这里,你永远没资格说这几个字,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