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锦书跟萧君策此时正是感情深厚的时刻,也知道小宝为了能让萧君策醒过来,付出了性命。
谢不悔成日待在婀娜宫中,帮助白锦书批阅奏折。
有时候,甚至送到皇宫中的折子都会直接送到谢不悔那里。
白锦书被萧君策缠着,有些日夜颠倒。
她有心想要处理堆积的政务,但根本就没有力气。
红鸾帐中,白锦书香汗淋漓,浑身上下,只盖了一张薄薄的蚕丝被。
“萧君策,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
白锦书有气无力的。
她现在就连动动脚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果然开荤的男人不能惹啊,到头来劳累的还是她。
“唔,书书乖,再坚持一下,马上便要好了。”
萧君策埋首在那一片柔软中,不可自拔。
声音暗哑间,充满了撩拨的荷尔蒙。
白锦书羞红了脸,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萧君策将她翻过来,折过去。
起起伏伏,白锦书觉得自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不断的随着海水摇晃、震动……
不知过了多久,白锦书的嗓子都哑了。
这人,怎么就不知道节制呢,她是真的要受不了了啊。
“真想将你吃进肚子中去,可惜不能。”
萧君策意犹未尽,艰难的起身,看着身下,扶额苦笑。
是他太着急了,太着急想要小宝回到身边。
也是他,太贪婪这份美好了。
他想日日都跟书书
黏在一起做这样的事,一起共赴逍遥快活境地。
“书书,对不起,将你弄疼了,我抱你去洗澡吧。”
阿房宫中,建有温泉。
白锦书这已经是第三次被报过去清晰了。
“好。”
她眼神迷离,有气无力的,萧君策宠溺的抱着她,在她额间亲了一口。
“啵唧。”
声音有些大,但好在寝殿内没有人在。
“别闹了。”
白锦书抬起手,握成小拳头,在萧君策胸口轻轻的锤了一下。
“唔。”
萧君策神色一变,停了下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打疼你了,快给我看看。”
白锦书顿时紧张了。
萧君策刚醒,虽然自己给他好过脉,但仍旧担心他哪天会忽然昏过去。
“书书还有力气?”
伸手握住白锦书的手,萧君策亲了亲她的指节。
“别闹啦,快让我看看。”
白锦书声音软糯,萧君策低低一笑,开口,道:
“书书的这一拳,很痛,因为砸到我心里了。”
凤眸紧缩着白锦书的身影。
炙热跟爱意尽数泄露,让白锦书只需要撇一眼,便可感受到。
“你……”
小脸再一次羞红了,白锦书搂着萧君策的脖子,将脸蛋贴在他胸口,不让他看:
“若是给外人知道堂堂摄政王居然如此……大家一定会十分震惊吧。”
“是么,那便要他们先知道,其实他们的陛下也很弱的,不过是三个回合,
就受不了了。”
萧君策勾了勾白锦书高挺的鼻梁,抱着她,慢慢的滑进温泉池中。
池水不断的自发换水,水温恒定,不热也不凉,十分舒服。
白锦书低叹一声,满足的将双臂撑在池壁,努努嘴:
“喏,朕的爱妃,还不快来伺候朕,伺候的不好,朕可是要选妃的。”
她现在是帝王,说好的后宫佳丽三千呢,怎么她统统没有?
“书书还要想其他人?”
萧君策挤出凝露,抹在手上,给白锦书按摩。
冷不丁的,听见白锦书的话,他的眼神立马变的危险了。
吃醋的男人,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但偏生白锦书想要逗逗萧君策:
“昂,怎么了,不行么,朕可是皇上。”
三国统一,她可是最有权势的人。
贺时年前两日还给她传信,说什么来着,嗷,滇东之地有谣言流出,说是陛下重新举办登基大典后,就会选妃了。
身为女帝,选妃自然要选男子了,所以大乾全国的男儿都蠢蠢欲动。
只要一想那副场景,白锦书就直接笑出了声。
唔,还怪有意思的,她想看。
“书书当真想选妃?怎么,是本王侍候的书书,不舒服么?”
双手不安分的移动,白锦书浑身酸疼,被温泉水泡着,十分舒服,一时间,也没注意那双手又在往下。
“对啊,朕还没试过选妃是何种滋味呢。”
既然都当皇帝了,不试一试,多可惜
啊,对不对?
“看样子,真的是本王侍候的不够卖力,这才让书书有心思想别的男人,如此,本王便要更加卖力才是,书书说,对么。”
萧君策低低一笑,手扶着白锦书的腰,在她耳边低低的说着。
白锦书浑身一麻,酥软立马席卷全身,让她像是一团泥一般,往池子中滑。
“你……”
身后的那坚、挺危险的告诉她萧君策此时有多生气,并且已经蓄势待发,白锦书只觉得身上有电流闪过。
“萧君策,我错了错了,我不敢选妃的,不敢的,嘿嘿。”
白锦书嘿嘿一笑,只能装傻。。
可是萧君策打定主意不放过她。
微微用力,借助池水,他很顺利的便到了那福地洞天。
“唔。”
两个人齐齐发出一声低叹,白锦书软的直接淹到池水中,幸亏萧君策紧紧的搂着她,这才不至于摔倒。
“萧君策,别,我受不了了……”
白锦书央求着,但是已经晚了,萧君策亲自让她感受了一把自己的体力如何,也让白锦书断了继续捉弄他的心思。
选男妃?唔,还是算了吧,她怕自己被萧君策的醋意淹死。
“书书你说,本王侍候的,如何。”
萧君策的速度越发的快了,白锦书都要哭了,连连点头:
“很好很好,不过不用再继续了,我见识到了,我知道了。”
“是么,那书书还要选妃么?嗯?”
“不选了不选了
,打死也不选了。”
白锦书欲哭无泪,小气吧啦的男人,她不就是多说了两句么,何至于此?
“好,这可是书书说的,日后再提,本王便让书书感受到厉害。”
萧君策眉眼带笑,知道白锦书实在是太累了,草草收场,抱着她去了床榻上,睡着了。
灯火明亮,阿房宫内尚且有还没来的及的折子搬去谢不悔那里。
从各地上奏的折子,材质都不同,其中,尤属从滇东上奏的折子最扎眼,因为折子上还带着细闪,一看就是贺时年那个骚包上奏的。
白锦书已经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被折腾的太久,她连晚膳都不想吃了,只想睡觉。
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白锦书睡的沉了。
穿着一身墨色的里衣,微微露出结实的胸口,萧君策走到桌案边,随手将那带着细闪的折子看起来,翻看。
入眼的第一句话,便是万岁金安,谏言让白锦书纳妃的言论。
萧君策越看,周围的气息就越危险,直到看到最后角落中贺时年的亲笔签名,他这才冷着脸,将折子合上。
有些人太闲,他不介意让他忙起来。
贺时年一把年纪了,还有闲心管别人夫妻的闲事,既然如此,他只能给贺时年送几个女人了。
萧君策勾唇一笑,提笔,在干净的折子上写着什么。
事实证明,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吃醋的男人,后果可是十分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