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越想越气,“季文娇,难道你就不肯对孤服软,稍微说点好听的话?孤已经不止一次地和你说过,若是你能够卑躬屈膝,孤一定会让你好过一些。可是你似乎从来都没有将孤的话放在心上。”
季文娇依旧冷眼,只觉得南国国主的脾气变得很快。不过转念一想,身为国主,的确会拥有很多奇怪的情绪变化。
她还没有入狱之间,明明苦苦哀求了沈哲很久,可是呢?
高高在上的君王压根就不会将她的乞求放在心上。如今季文娇不乞求了,沈哲竟然受不了了,想要让她继续乞求。
季文娇之前或许真的卑微,只是
这一刻她不想要在继续卑微下去。她心里很明白,即便是卑微地苟活着,也不能改变什么。
她如今越是姿态随意,沈哲的心里越是不好受。
季文娇心想,她如今既然都已经落得如今田地,那她何苦还在意沈哲的想法。
她只是继续为沈哲添堵道:“陛下,你还是尽快回到皇宫吧。你也知道,大齐的郑长安将军武功十分了得。上一次她只是将刘婕妤给掳走了。万一这一次他又来到皇宫,将你其他的妃子也给掳走,你又该怎么办呢?”
她啧啧两声,似是在为沈哲担忧。
夜里,四周都很静谧,季文娇听见了沈哲拳
头紧握时发出的咯咯的声音。
“郑长安若是再敢来皇宫,孤一定会让他有来无回。”
季文娇毫不客气道:“陛下,你又在说大话了,谁都知道郑长安武功盖世。轻功更是了得。没有人能够轻易地抓住他。”
沈哲被气得不行,半晌后,他目光落在季文娇身上,“若是郑长安真的如你所说,继续动了南国皇宫的人,那你也别想着有好日子过。
季文娇很无所谓。
“陛下,似乎现在我的日子看上去也并不好过。”
沈哲冷然,“如今你不过是受了一点皮肉之伤。你还没有见识过南国最厉害的刑法。那些东西即便是
最强大的勇士,也招架不住。孤真的很不愿意将残酷的刑法用在你的身上。可若是你继续这般伶牙俐齿下去,且让孤很不痛苦。那顾也不会对你手软。孤一定会让你感受到极刑的痛苦。”
这会儿,先前离开的侍卫走了过来。
“陛下,你让属下找的棉被,属下已经找来了,还……给季姑娘吗?”
沈哲淡漠地扫了一眼,语气不屑道:“想必大齐魅妃应该是看不上这些东西。你拿出去扔了吧。”
季文娇对视着沈哲。
“作为南国之君,陛下竟然做不到一言九鼎。单单只是从棉被上就可以看到陛下的格局。陛下……
你的格局也太小了。”
“我真的为南国的国民感到痛心,他们用心尊敬爱戴的国主,竟然眼里都容不下一床小小的棉被。”
沈哲被气得够呛。
“来人,把季文娇扔去水牢!”
周围的侍卫倒吸一口凉气。
水牢那地方不是人待的。
一些侍卫颇为同情地看着季文娇,还有一些侍卫觉得季文娇脑子有问题。无论在大齐还是南国,竟然敢对君王公然叫板。
他们都以为季文娇是活得不耐烦了。
实际上,季文娇只是想借着转移牢房的功夫,干一件大事。
才出地牢。
季文娇就点燃了那枚一直放在她身上的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