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客气,这是你应得的!”季文娇继续劝说道。
小厮依然拒绝,“公子,使不得!”
“这是我家公子一番好意,小哥还是收下吧!”柳烟也跟着劝说起来。
“是啊,这是我的一番好意,你还是收着吧!”季文娇笑着说道,“这里边银子不多,就是个意思而已,收下吧!”
小厮默了默,最终还是将银子收了下来。
“那小的就多谢公子了!”
“不客气!”季文娇笑着摆摆手,“记得回去帮我给你家掌柜说声谢谢。”
“好,没问题!”小厮爽快地答应道,“小的一定把公子的话带到。”
送别小厮,季文娇珍视地看着锦盒里的地契,不由心情大好。
有了这个地契,就意味着她已经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她如何能不开心呢?
接下来,她便要将柳烟还有向前他们安排过去了。
这样想着,她便这样做了。
当她找到向前的时候,向前正在给他娘洗着脚。
看到这一幕,季文娇不禁感叹,向前真是一个孝顺的人。
百善孝为先,一个懂得孝顺父母的人,再怎么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更何况,他人还不坏呢?
给老妪洗好脚,向前便端着水出门,结果一转身便看到了驻足在门
口的季文娇,不由面色一喜,有些惊讶地问道,“姑娘,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季文娇笑笑,如实说道。
听到谈话声,里面的老妪不由呼喊道,“哎呀,是恩人来了吗?”
“是的,娘。”
“是,季姑娘来了!”
“快,快,快些把恩人请进来!”老妪急切地说道。
季文娇走进房间,问候起老妪来,“大娘,这两日,咳嗽可曾好些了?”
“哎呀,托恩人姑娘你的福,老身好多了。”一说起这个,老妪脸上便露出了由衷的笑容,“没有咳嗽,老身连睡觉都多睡了些许时辰呢!”
“如此,便说明在下开的这方子有用。”季文娇笑着点点头,“那我就我不给你调整方子了,大娘你继续按照这个方子吃个半个月,我们再看效果。”
“嗯嗯,都听恩人姑娘的!”老妪点头如捣蒜,道。
老妪一口一个‘恩人姑娘’,喊得季文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娘,你是长辈,唤我小季就好或者季姑娘也行。”
听季文娇这样说,老妪脸上不由露出惊慌之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地看向向前。
向前会意,上前搀扶着老妪,道,“娘,你就听季姑娘的吧!”
“大恩不言谢,季姑娘的恩情我会记在心里的,好好报答她。”
“你一直这样‘恩人姑娘’地唤着,季姑娘还不好意思了。”
向前一语中的,季文娇感激地朝他笑了笑
“季姑娘,真是对不起,是老身没有考虑欠周了。”老妪有些愧疚地说道。
“大娘,说这话就严重了。”季文娇摆摆手,十分洒脱地说道,“一个称呼而已,不必在意。”
“大娘我找向前有点事,就不叨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现在季文娇在老妪的眼里,就跟亲闺女似的,比向前这个儿子还要看重。
“行!”说着,她便叮嘱起向前来,“前儿,季姑娘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切莫懈怠行事。”
“娘,我知道,我一定好好帮季姑娘做事。”看到老妪如此,向前也只能无奈笑笑。
从薛府出来,季文娇便带着向前跟柳烟前往了城东的铺子。
“姑,不,公子,这就是你所说的铺子吗?”向前站在铺子门口,眼里流露出惊讶之色。
季文娇微笑着点点头,“没错,这就是你们以后工作的地方。”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然后将这里重新装修一番,便可开门做生意!”
走到里间,两人再次被震撼。
“公
子,这么大一间铺子,得多少银钱呐?”柳烟忍不住询问道,“上次你让我去看铺子,比这个小一些,而且还是在比较偏的地段,都要六千两,这个至少也得七八千两吧?”
“这是朋友的铺子,给的友情价,只需要六千两!”
“如此,那真是幸运!”
“的确是有些运气在里面!”季文娇笑着点点头。
说着,她又将他们俩带进了里面的住宅,“这东厢房我住,其余的地方,你们俩自己选一个房间住。”
“公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柳烟有些犹豫,“毕竟我只是做奴婢的,住这样的房间,于理不合。”
季文娇拍拍柳烟的肩膀,宽慰道,“什么于理不合?这里是我的,我说了算。”
“况且,这房间修来,本就是让人住的,住住又何妨?”
向前也跟柳烟是一样的想法,不由出言道,“公子,小的也觉得不妥。”
“你是主,我们是仆。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对你不好!”
“你俩给我记住了,在我这里,没有主仆之分,只有人人平等。”季文娇看着两人,一脸郑重地说道,“大家都是娘生爹养的,没有谁比谁高贵,也没有谁比谁低贱。”
“你们帮我做事,我自然该好好待你
们!明白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们只需要听我的就是!”
斩钉截铁,不容置喙,两人也是没乐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好了,你们快些把自己的房间选出来,然后收拾一番,过两日我们便搬过来。”
“是的,公子!”
最后柳烟选了季文娇旁边的房间,按她的意思就是,季文娇有什么需要,唤她她便能立马出现。
而向前想着男女有别,他便选了一处离季文娇比较远的住处。
三人选好了房间,将东西归置了一番,便离开了这里。
薛府。
容妃与薛君城攀谈着,旁边的沈尧眼睛一直往门外瞟,似是在寻着什么,嘴里还念叨着,“怎么还不回来?”
薛君城宠溺地摸了摸沈尧的小脑袋,道,“你就这么惦念她?”
“舅舅,阿尧也惦念你啊!”
薛君城撇撇嘴,“得,你若真惦念吾,怎的一来就找她?就是现在嘴里吃着点心,也不忘想着她?”
沈尧被薛君城戳中心事,小脸不由涨得通红,想要解释,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可把他给急坏了。
容妃见状,不由瞪了一眼薛君城,“阿弟,你怎的连小孩也欺负?”
“阿姐,吾没有欺负阿尧,只是实话实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