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的姑娘们又开始窃窃私语。
“想不到妍小娘竟然是这种人。”
……
“对呀,想不到她会做出私会外男这种丑事。”
……
有女子掩嘴偷笑,“确实是玩得挺花,夫妻俩倒是挺般配,都是一路货色。”
……
“那姐妹们,咱们还进这岳氏园吗?”
……
“对哦,姐妹们,你们是怎么想的?”
……
这倒是一个让人难解的问题,粉衣姑娘只是听听,也不说话,嘴角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不去插嘴,这便是大家闺秀的模样。
紫衣姑娘蛮不屑地道:“你们可以退出啊,留我一个也挺好,没有竞争对手,我乐得清闲。”
人群中不知道谁来了一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紫衣姑娘勾唇一笑,道:“姐妹们来这岳氏园是为了什么?爱情?呵!不过就是为了找一张长期饭票而已,至于计较那些东西吗?”
人群中唏嘘一片,果然是人间清醒,不过是人各有志,有的人喜欢选择爱情,选择一个良人,而有的人就像紫衣姑娘那样,选的从来都不是男人,选的不过是另外一种生活而已。
这边的人还在窃窃私语,昆爷已经提着战无双的肩膀飞身离去了,气得岳老夫人连砸了好几样东西都没消到气。
“武管家,通知家丁,带上棍棒,去城郊的庄子上瞧瞧,我倒是要看看那臭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老夫人!”武得了命令便去组织人马了。
岳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地撑着笑脸,看向园中的姑娘们,道:“各位姑娘,实在是抱歉了,岳家临时有事儿就不能继续款待各位姑娘了,未尽兴之事咱们改日再来如何?”
各姑娘们都亲眼见到了战无双跟昆爷的事,也没人多说什么,便通通福身,并齐声道:“但凭岳老夫人安排,多谢老夫人款待!”
岳老夫人脸色这才稍好转了些。
岳老夫人越看那秦霜姑娘便越喜欢,那像那个战无双老是给她捅娄子,要不是当初她儿子非得将她从地牢里捞出来,说她是什么名门闺秀,为了改变儿孙命运,她才勉强同意她进门儿做小妾。
结果呢?
连蛋都不会下,还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这样的女人就该捆了浸猪笼。
“姑娘们都请回吧,老身就不送了!”
“多谢老夫人款待,愿老夫人身体康健,万事胜意。”姑娘们福身后便三五成群的离开了,老夫人转身进了内堂。
内堂里家丁已经就位,通通都带着棍子,阵仗确实很大,老夫人一声令下,“走吧,去庄子上!”
“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往庄子上去了。
昆爷到的时候魏雨缪跟蓝儿都还在睡觉,不知几时外面守门的黑衣人已经将屋子门锁打开了,昆爷拧着战无双推门进了屋。
“都别睡了,来帮帮忙,把她给绑了!”
魏雨缪跟蓝儿同时惊醒,大蓝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她猛的搓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魏雨缪则立马从草堆里爬了起来,她看着战无双勾唇一笑,“想不到高高在上的无双郡主也会有今天啊?!”
魏雨缪将手搭在昆爷的肩膀上,表扬道:“干得不错,姐们儿重重有赏!”
“赏什么呢?”昆爷问。
魏雨缪的眼睛在昆爷和战无双脸上来来回回的打量,突然她狡黠一笑,道:“把战无双赏给你吧,你想要怎么对她都可以!”
昆爷扭头看了战无双一眼,脸上露出一抹贼笑,同时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乐道:“我想怎么对她都可以是吗?”
魏雨缪连连点头,“没错!现在她归你负责了。”
战无双恶狠狠地瞪着魏雨缪,磨着牙,道:“魏雨缪,你有什么权利决定我的人生,你算什么东西?”
魏雨缪根本不了她,干脆领着蓝儿出了房间,只留下战无双跟昆爷同处一室。
正常人都会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点什么事,但魏雨缪知道昆爷的脾气,他绝对不会对战无双做那种事,这样确定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契的关系,她甚至能够感受得到昆爷的内心想法。
这样的感觉很好,至少她能了解昆爷的大致想法,但这样的感觉也有些可怕,她也怕自己的想法被昆爷看透,那以后便不再有隐私可言了。
院子里的黑衣人就像魔障了一般,不但没有为难战无双,反而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管魏雨缪问他们什么,他们都一言不发,甚至眼睛空洞得没有一丝亮光,像是行尸走肉似得。
魏雨缪也懒得去探究这些,饿了一天一夜了,这食物里有毒她也认了,反正有昆爷那个解毒丸在,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魏雨缪拉着蓝儿一起吃,蓝儿不敢,魏雨缪就拿起一块绿豆糕塞她嘴里,“吃,别饿着肚皮看戏,待会儿可有好戏看呢!”
蓝儿一脸的懵逼,但还是乖巧地拿着绿豆糕,小口小口地咬了起来。
屋子里传来战无双的咒骂声,“你个不要脸的狗男人,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警告你,松手!”
“这是岳家的地盘,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相公定会杀了你的!”
“放开我!”
“你给我松手!”
“唔唔唔………”
屋子里突然没了响动,魏雨缪跟大蓝对视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把人弄死了吧?
两人同时起身冲进屋子,里面的场景却让人瞠目结舌。
战无双被五花大绑扔在草堆上,眼眶通红,嘴里叼着一坨臭袜子,头发也被扯散了,嘴上的口红也被弄花了,衣服也歪歪扭扭乱七八糟的,像刚被糟蹋过一样。
魏雨缪突然哈哈大笑,“战无双啊战无双,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倒是让我大开了眼界,啊哈哈哈哈………”
战无双那要吃人的眼神狠狠瞪着魏雨缪,嘴里被塞着昆爷那八百年没洗的臭袜子,差点没恶心吐了,还是在吚吚呜呜地与魏雨缪对骂,“魏雨缪,你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