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儿虽算不得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但瞧着也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看上去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岳庆丰的眼神落在秦霜儿脸上的时候移都移不开了,就连酥荷喂葡萄过去他都只是条件反射的的张嘴。
酥荷不觉嫉妒,反而用看戏的眼神看向战无双,突然她勾唇一笑,道:“岳公子,依奴家看这秦家姑娘真的不错,不如纳入府中瞧着也养眼不是。”
酥荷的话正中岳庆丰下怀,他满心欢喜地在酥荷鼻尖上刮了一下,“酥荷姑娘当真是个妙人,不如酥荷姑娘也入我岳家如何?以后你们姐姐妹妹的相处也好有个伴,你看如何?”
酥荷像只软骨蛇一样窝在岳庆丰怀里,“公子觉得行,那便行,不过……”
酥荷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岳庆丰问。
酥荷在岳庆丰怀里撒着娇,道:“公子,咱们虽然是两情相悦,可不知道妍姐姐同不同意。”
岳庆丰瞥了战无双一眼,见战无双一脸的愤懑,岳庆丰心里也很不爽,立马就板起了脸,“你管她做甚,一个老女人,老子真给她脸了,从前还算懂事儿,如今我瞧着她就来气。”
“来,咱们喝酒!”岳庆丰端起酒杯灌了酥荷一口酒。
两人你侬我侬的模样惹得岳老夫人十分不快,“丰儿,你将酥荷姑娘请来为母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但你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般做派,是不是对未来的嫡夫人有欠尊重啊?”
酥荷有些不快地从岳庆丰怀里挣扎出来,“公子,你别乱动,老夫人瞧着呢!”
战无双好笑地刮了酥荷一样,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贱人,真拿着岳氏园当勾栏院了不是,这府里虽然没有嫡夫人,当老夫人还没死呢,就她一个风尘女子也想来争争这嫡夫人的位置,简直是做梦!
岳庆丰倒是也收敛了许多,“母亲教训得是,儿子还有点事儿要忙,这里的事儿就交给母亲安排便是。”
岳老夫人正色道:“你同意我给你的安排?”
岳庆丰心里惦记着别的事儿,自然有些心不在焉,完全理解错了岳老夫人的意思,他忙作揖道:“但凭母亲安排,儿子告退!”
岳庆丰拉着酥荷疾步离开园子,回到自己的住所,两人火急火燎得如干柴遇见了烈火,岳庆丰将酥荷拉入房中顺势将人抵在门板上。
“宝贝儿,我可是想了你太久了,既然今日你已经同意进入我岳氏园,不如咱们就先……”
岳庆丰说着一脸y笑地俯身去吻酥荷的唇,酥荷只觉得他恶心,但她来这岳氏园的目的就只是为了银钱而已,既然苏衍不要她,那她为什么还要一直为他保留自己的身子。
酥荷闭上眼睛迎合着岳庆丰,她全当是被狗啃了,过了今日她便是这岳氏园里的夫人了,不管是妻还是妾,总有一天当家主母的位置必定是她的。
岳庆丰只见过酥荷撒娇卖萌的模样,哪里见过她风情万种的模样,他的吻从酥荷姑娘的脖子一直往下转移,手不断的在酥荷身上上下游走。
酥荷在醉仙楼里见多了男女之事,但真落到她自己身上,那感觉是说不出的美妙,只是她不能睁眼,睁眼便能瞧见岳庆丰肥头大耳的模样,实在是倒胃口,她只能将岳庆丰幻想成苏衍,这样心里便会觉得好受些。
酥荷本就穿得单薄,岳庆丰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舞衣剥掉了,他猴急猴急地将人抱上床,大白天的就做起了繁衍后代的事。
院子里很快传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呻y声,听得外面洒扫的丫鬟奴仆心里痒痒得难受,纷纷爬窗偷听,离得近的甚至抠开窗户纸往里面瞄。
足足半个时辰,屋里才安静下来,爬窗的人也慢慢缩回了脑袋,该干嘛的各自去干嘛了。
战无双这边却出了大岔子,昆爷寻着她的味道找到了岳氏园,园子里热闹得紧,昆爷一身白衣从天而降,恰恰落在战无双身边,他一个旋转便坐在了刚刚岳庆丰坐的位置上,“美人儿,我找得你好苦啊,原来你在这里。”
岳老夫人瞧着外男入室,直奔自己儿媳,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园子里如此多的女眷,这话要是传出去,他们岳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岳老夫人一把拍在桌案上,厉声呵斥道:“哪里来的登徒子,还不赶紧跟我滚出去!”
昆爷瞧了岳老夫人一眼,眼里满是不屑,“老太婆,虽然你风韵犹存,但昆爷我不爱你那种,不过嘛……你这儿媳当真是不错……”
昆爷赤裸裸的眼神在战无双身上来来回回,气得战无双一杯热茶泼在了昆爷身上,昆爷也不恼,还用舌头舔着嘴边的水渍,“美人儿喝过的茶就是味道不一样。”
战无双猛地将杯子搁在茶案上,然后‘咻~’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来坏我名声,我可是何时得罪过你,你才这样刻意为难我?”
昆爷拿起白玉瓷盘里的糕点懒洋洋地咬了一口,然后递给战无双,“小美人儿,别生气嘛,今儿个天蒙蒙亮的时候咱们见面你都不是这个态度,这会儿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战无双一把拍掉昆爷手里的糕点,怒不可遏地道:“你少血口喷人,我今日连门都没出,何来与你相见。”
“没有吗?妍小娘子会不会记错了,明明今早咱们就在岳氏农庄见过,莫非妍小娘是怕……”
昆爷话还没有说完,老夫人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放肆,你个臭小子,你以为我岳府是什么地方,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来人,将他给我拖出去。”
昆爷一听臭小子几个字忙伸手摸了摸脸颊,他活了几百年了,毛都白了,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还会有人称呼他为臭小子?
昆爷心里虽欢喜,但一想到战无双那个毒妇坑害他的主人,心里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你个老太婆,你那儿媳是个什么货色你不清楚吗?不如你带人去庄子上瞧瞧,她都干了些什么肮脏事。”